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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飞剑相互交织,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挡住了顾剑门的凌厉进攻。一时间,剑影交错,寒光闪烁,剑与剑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空气中回荡,宛如一场盛大的音乐会,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力量与激情。

就在此时,顾剑门突然施展出兵势,一股雄浑而磅礴的力量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那力量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永不停息。周围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变得炽热而狂暴。这股威能之大,竟如汹涌的波涛般,将逼近的苏暮雨硬生生地震飞出去。苏暮雨在半空中如一片飘零的树叶,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没有丝毫慌乱。

苏暮雨在半空中稳住身形后,执伞鬼苏暮雨眼神一凛,他猛地拔出剑,那把剑在出鞘的瞬间,仿佛有一股黑色的雾气缭绕其上。他将伞抛向一旁,伞在夜空中旋转着,如同一个黑色的漩涡。他如离弦之箭般直冲向顾剑门,速度之快,只留下一道黑色的残影。他的身形如同鬼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杀意,手中的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向着顾剑门收割而去。

然而,就在苏暮雨的剑即将刺中顾剑门之时,原本占据上风的顾剑门却突然放弃了抵抗。他闭上双眼,脸上露出一种决绝的神情,那神情中没有恐惧,没有后悔,只有一种对命运的坦然接受。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像是在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那决绝的神情令人动容,仿佛他已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哥哥在向他招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暮雨却突然收手,他手中的剑只是轻轻划过顾剑门一旁的头发。那发丝在剑刃的轻抚下飘落,如同一缕轻烟,在夜空中缓缓散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敬佩,有理解,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为何不杀我?”顾剑门睁开双眼,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他的眼神中还残留着刚刚那种决绝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

“我们只是来寻求合作,并非来杀人。我们暗河也渴望走向光明,不想再一直隐匿于阴影之下。既然顾家不同意,那我便告辞了。”苏暮雨说完,看向顾剑门,眼神中透着一种真诚。他深知,杀戮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有时候,放下仇恨才能迎来真正的光明。

“给凌云公子提个醒,柴桑城来了一个用剑高手。”语毕,他便转身离去,脚下轻点,如蜻蜓点水般径直踏丝而去。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若有若无的脚印,仿佛他从未来过一般。

回到高楼之上后,苏暮雨嘴角忍不住溢出鲜血,那鲜血在他黑色的衣衫上留下一朵朵触目惊心的红梅。顾家的兵势果然威力非凡,刚刚那一下,他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但眼神依然坚定。他知道,这只是他走向光明之路的一次挫折,他不会轻易放弃。

而这一切,都被悄然躲在一旁的百里玄然看在眼里。他就像一个无声的幽灵,静静地隐匿在黑暗的角落。他的身影与周围的环境完美融合,仿佛他就是黑暗的一部分。他静静地目睹了这一场惊心动魄的交锋,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就像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能看穿一切,却又不被任何人察觉。待一切结束,他便静悄悄地离开了,真可谓是“我悄悄地来,不带走一片云彩”。他的离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像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西南道、天启城、北阙,甚至暗河都掺和进来了,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百里玄然喃喃自语着,朝着奚若寺走去。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他,将是这场风暴的见证者,或许,也是参与者。

此时的奚若寺内,百里东君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他眉头紧锁,满脸担忧。他的眼神不时地望向寺外,那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不安。“都快下雨了,我弟怎么还没回来?不行,我得出去找他,万一他出了事可怎么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每一个字都透露着他对弟弟的深深担忧。他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寺内不停地走动,脚步杂乱而匆忙。

“这西南道有谁能伤得了他?他不去找别人麻烦就算好的了,放宽心吧,他马上就会回来。”雷梦杀在一旁耐心地劝慰着,他的脸上挂着一丝淡定的微笑,试图安抚百里东君的情绪。他双手抱胸,靠在一根柱子上,眼神中透着一种自信,仿佛对百里玄然的实力有着绝对的信任。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百里东君定睛一看,发现是自己的弟弟后,急忙飞奔过去。他的速度快如闪电,眨眼间便来到了百里玄然的面前。他一把紧紧握住百里玄然的手,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他的手捏碎,生怕他再次消失不见。他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喜悦哽住了喉咙。

“出什么事了吗?”司空长风也走过来,关切地询问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稳重,他看着百里玄然,等待着他的回答。

“没事没事,我刚刚去看了一场好戏,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百里玄然笑着说道,他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驱散了百里东君心中的阴霾。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百里东君长舒一口气,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握着百里玄然的手,仿佛一松开,弟弟就会再次消失。“你要是有事了,娘还不得活劈了我。”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那快进来休息吧,明天可就是大戏开幕的日子。”雷梦杀露出一脸坏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兴奋,仿佛明天的大戏是一场举世瞩目的盛宴。

洛轩看了看他们,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径直走开了。

“怎么,成功了吗?”一个身着黑衣的少年,身姿矫健地伫立在阴暗的角落。他手中把玩着那把短刀,短刀在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如同灵动的银蛇般快速旋转,反射出丝丝寒芒,映照在他那冷峻的面容上。

他的目光犹如深邃的幽潭,其中透着一丝冷峻与期待,嘴唇微微开启,边玩边询问道,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没同意。”苏暮雨他手中撑着一把黑伞,黑伞的质地看起来厚实而光滑,雨滴落在上面,就像珍珠般圆润地滚落,发出轻微的滴答声。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没同意也无妨,毕竟明天的大事才是重中之重。”黑衣少年微微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那笑容仿佛是暗夜中的闪电,撕裂了阴霾。“北离八公子或许会应付不来,到那时我们再出手干预,我相信此事定能水到渠成。”

“我们暗河已经在黑暗中蛰伏太久,是时候重见天日,摆脱这无尽的黑暗了。”他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寒星,闪耀着令人敬畏的光辉,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对未来的规划。

回到寺庙,百里玄然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他身姿挺拔,神色凝重。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清了清嗓子,将在顾府的所见所闻简要地说了一下:“我刚去顾府探查了一番,那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凌云公子着实不简单,他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他拒绝了暗河,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勇气,而且还与那神秘莫测的送葬师大战了一场。

“那送葬师,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下,散发着一种死亡的气息,可凌云公子却毫无畏惧,与之激烈交锋,看样子还略胜一筹。”

此话一出,雷梦杀与洛轩原本因听闻暗河去了顾家而焦急万分的脸庞,瞬间如释重负。雷梦杀那宽厚的肩膀明显放松了下来,他那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就像解开了一个沉重的枷锁。洛轩也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情松弛了下来,他们眼中的担忧被惊喜所取代。

“竟能打赢送葬师,顾剑门最近可真是不容小觑啊,这实力,都快有他二师兄一半的厉害了。”雷梦杀说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爽朗而豪迈,如洪钟大吕般在寺庙中回荡,震得寺庙的墙壁似乎都微微颤抖。那笑声中充满了对顾剑门的赞叹和对局势好转的欣喜。

“那百里公子,你可知在这西南道中,还有哪些势力在背后操控?我总觉得此事远非表面这般简单。”洛轩眉头微皱,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丝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