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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琉璃此时却在一旁急切地补充道:“我是不可能嫁给顾剑门的,我真正爱的人是他的哥哥顾洛离,我的心早已随他而去。我与顾剑门并无感情,这门亲事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副冰冷的枷锁,我不能接受,也不会接受。”

她的眼神中透着倔强与深情,那是一种对爱情的执着,如同燃烧在黑暗中的火焰,永不熄灭。她的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仿佛在那里能看到顾洛离的身影,为这复杂如迷宫的局势又添了几分纠葛,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更多的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难怪我觉得整条街道冷冷清清,气氛怪异得如同鬼蜮,原来是被晏家控制了。”百里东君眉头微皱,如山峰间的沟壑,深邃而严肃。他的目光中透着睿智,像是能看穿这一切表象背后的阴谋。

他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正好在那里开了一家店,本以为是一处安宁之地,却不想早已陷入了这漩涡之中。那些人在监视我,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吐着信子,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刚刚甚至还想杀我,这一切的一切,难道都是为了统领整个西南道吗?这背后的野心,实在是令人胆寒。”

“没错,他们没想到最后一张地契在你手上,而你又在此处开店,这就像一个意外闯入棋局的变数,让他们心生疑窦,如坐针毡。他们害怕这小小的变数会破坏他们精心谋划的大局,所以才会对你出手。”雷梦杀解释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像是预感到这场纷争将会越来越激烈。

“这恐怕也是你哥哥没料到的吧,来这里的竟然是镇西侯府的人,而且是镇西侯府的公子。”雷梦杀嘴角泛起一丝调侃的笑意,像是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找到了一丝轻松的缝隙。

“镇西侯府的人?百里家?”晏琉璃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像是听到了一个遥远而神秘的传说。

“他们就这么有名吗?我感觉也一般啊!”百里东君撇撇嘴,故作轻松地说道,他的眼中却透着一丝骄傲,那是对家族底蕴的自信。

“我的大少爷啊,”雷梦杀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的爷爷、父亲、母亲、舅舅、外公,那可都是跺跺脚就能让这片天地抖三抖的人物啊!”

“尤其是你爷爷镇西侯,他的威名就像狂风暴雨,席卷过每一个角落,令人闻风丧胆呐!他的名字,就像是一道禁忌,提起都会让人不自觉地打个冷颤。”

说着,他还真的打了个冷颤,仿佛光是回忆起镇西侯的事迹,就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如置身于冰窖之中。洛轩在一旁也跟着连连点头,他的眼神中透着敬畏,对雷梦杀的话深表赞同。

“哼。”百里玄然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就算长辈们如那高悬于九天之上的烈日,光芒万丈,可那终究是远水,于我们当下这燃眉之急,不过是虚幻的慰藉,解不了近渴。眼下,还是聊聊当下之事吧。”

他神色淡然,宛如静谧夜空下的深湖,波澜不惊,可语气中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目光如炬,恰似能穿透重重迷雾,看穿一切虚妄,令人不敢直视。

“刚刚我可是将你们晏家的行动搅得七零八落,犹如一阵狂风席卷过精心布置的花园。如今,我却又与你们同行,你别告诉我只是因为你钟情于顾洛离,这种理由,就像那用蛛丝编织的谎言,一戳即破,我可不信。”

百里玄然的眼神宛如寒潭般深邃,幽深得不见底,平静地注视着晏琉璃,那目光似有千钧之力,仿若实质般压在晏琉璃身上,压得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横亘在她的胸口。

“呵,看来你的野心着实不小啊,犹如那欲吞天的饕餮。罢了,就当我没说,你可别贪心不足,最后落得个如飞蛾扑火般悲惨的下场,哼。”

这话一出,仿若平地一声惊雷,在众人耳中炸开,在场众人无不惊愕,雷梦杀与洛轩也是一脸错愕,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死死地盯着晏琉璃,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内容。

晏琉璃听闻百里玄然的话,顿时愣住了,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半晌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是如何知晓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慌乱。

“这天下,还没有能瞒过我的事。”百里玄然微微抬起下巴,神色间透着一种自信,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我虽久居乾东城,宛如那隐于山林的闲云野鹤,但天下大事,皆在我心,如同繁星在我心中闪耀。猜透人心,对我而言不过是易如反掌之事,就像那老练的猎人洞悉猎物的踪迹。”

说着,他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扇子,扇子上的水墨画精美绝伦,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轻轻摇动扇子,那优雅的姿态,尽显公子风范,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秘气息,恰似那雾中的仙山,若隐若现,引人探寻。

“公子不愧是百里家的人。没错,我爱顾落离大哥,这份爱如火焰般在我心中燃烧,但我同样渴望权力,那权力对我而言,就像沙漠中的甘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兄长能追逐权力,如矫健的猎豹在权力的草原上奔跑,我又何尝不可?”

晏琉璃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当面承认了下来。在这个如鬼魅般的百里玄然面前,她知道隐瞒毫无意义,此人就像能洞察世间所有秘密的神明一般,任何谎言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晏小姐,我们无意干涉你的私事,我们只是那漂泊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只希望此次之事不要牵连顾剑门,那是我们心中唯一的港湾,我们的目的只是保护顾剑门,如同守护我们最后的净土。”洛轩转身,神色严肃地对晏琉璃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一种不容动摇的决心。

“你们只需记住,婚礼当日,西南道有头有脸之人都会如百川归海般前来,那场面必定是热闹非凡,而我不会嫁给顾剑门,我兄长必须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是他应得的。”晏琉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那决绝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凛冽。

“而我晏琉璃此生唯愿嫁给顾大哥一人,尽管我目的不纯,就像那掺杂了杂质的美玉,但我对他的爱是真心实意的,如同那纯净的清泉,不受任何污染。”晏琉璃目光坚定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爱的光芒。

“所以,你是要和我们联手,对吗?”雷梦杀目光炯炯地看着晏琉璃,那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炬,炽热而明亮。

晏琉璃微微点头,而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百里玄然,那一眼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随后,她便转身离去,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只留下一片寂静,那寂静如同深夜的古墓,透着一种神秘和凄凉。

“只身入局,甚至不惜对兄长出手,豪门之间的恩怨情仇,就像那纠缠不清的荆棘,真是复杂得让人难以理解,如置身于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司空长风在一旁轻声感叹,眼中满是唏嘘,他微微皱眉,似是为这复杂的局势而忧心。

“真是没想到啊,我们本以为在掌控局势,如同那操纵棋局的棋手,却不知有人在利用我们布局,我们不过是他人手中的棋子。这世间果然是高手如云,防不胜防,就像那隐藏在暗处的猎人,随时准备给猎物致命一击。”雷梦杀无奈地扶了扶额头,满脸的苦笑,那笑容中透着一种自嘲和无奈。

“那明天我们该如何是好?”百里东君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看向众人,目光中带着询问。

“还能怎样?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抢婚。”洛轩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那微笑如同破晓的阳光,驱散了些许阴霾,“这就像那破釜沉舟之举,虽险,但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不过,我和洛轩肯定不行,我们同为北离八公子,是兄弟之交,情谊如那钢铁铸就的长城,坚不可摧。要是去抢他的亲,传出去可就颜面扫地了,那名声就会如那摔碎的瓷器,再也无法修复。”雷梦杀连连摇头,眼中满是坚决的拒绝。

“这位司空兄弟是江湖浪客,孤身一人,漂泊如那无根的浮萍,他的身份也不合适,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石子,会激起千层浪。”雷梦杀边说边看向司空长风,司空长风耸了耸肩,表示认同,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洒脱,一种不在乎世俗眼光的随性。

雷梦杀迟疑了一下,目光在百里玄然和百里东君身上来回打量,那目光像是在权衡利弊的天平。

“你们身份尊贵,是镇西侯的孙子,在北离,你们的家世如巍峨的高山,除了皇家,无人能与之相比,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荣耀,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雷梦杀说道。

“我还小呢,你这是在试探我的剑术吗?”雷梦杀急忙摆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就像那受惊的小鹿。

“我的剑术还不够精湛,可不如百里小公子那般,而且你我修为差距太大,我怕最后我渣渣也没有了。”说完还摆了一个害怕的表情。

“别选我,我已有心仪之人。”百里东君也开口拒绝,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仿佛想起了心中的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