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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命定小夫郎 > 第5章 不想要没感情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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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痕挣扎,眼神流转,大有在探寒墨口风之意:“你…你放我下来,你这样会折损我声誉的。”

寒墨这个现代人,不大注意这种事情的说:“可你受伤了,我送你回去休养,这里的活儿我来做,你跟婶子只管养好身体就行。”

月痕听罢,心中一沉,:“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你这样我以后再找人家,可能真的没人敢要我了。”

“那你还是别走了,我干活,你在树下坐着,晚上没人的时候我在背着你回去。”

说着寒墨也不管月痕是否同意,独断的将人又背了回去。

就这样月痕看着寒墨给他家又瘦又小的白菜浇水,浇着水,寒墨无意间瞥了一眼菜地里的土,黄土,还干巴巴,显然这块地的土质是很差的,是那种经常浇水植物长势都比不上黑土优渥土质地的菜长的好。

可见村长不是很待见月痕娘俩,就连分的地都是碱土地。

这种土地没什么好的方法能救,有几种,一种,水要三天两头就浇水,要施肥,或者直接去运土过来,覆盖在上面,使得再种植的植物生长的土壤能更有营养。

能不被碱土影响,在寒墨想来,应该是一个可行的方法。

月痕看着寒墨发愣,跟着皱眉,不明白寒墨在干什么。

随即看到寒墨拿出了什么,一圈一圈的走,月痕忍着脚踝的疼,一点点扶着树站起来,向寒墨靠过去。

这个空档,寒墨想起这娘俩家里没肉,那就做个陷阱,试试能不能捉到野鸡,野兔什么的,野鸡在这里不少,偶尔就能看到跑过去,甚至还看到有人家的老人坐在田间地头儿看着野鸡,生怕祸害了自家的菜地。

翰墨跑去空地做了个陷阱。

寒墨做完陷阱,回来,月痕走近才看到寒墨在往土地里撒了什么东西。

月痕捡起一颗小白颗粒问:“这是什么?”

寒墨想了一下怎么说,月痕才能懂,便说:“类似大粪,”

月痕点头:“哦。”

他家的菜以前都是因为他体力不佳,浇不上水所导致发育不良,现在跟别人家的更是没办法比!

蔬菜长的不好,草自然也就旱的少之又少!

想起秋收,月痕就发愁!

一下午,几亩地让寒墨一个人就搞定了,浇了水后,居然还捡了一只野鸡回来,看他在哪儿弄了很久,

更让月痕不可思议的是寒墨很快做了个L形的架子,用干草编制的绳子,架子上绑着一只活蹦乱跳的野鸡,他背在后背上,蹲在他面前。

“来,坐这个小凳子上,我背着凳子背你回去,这样就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了。”

回去家门口,几个女人正在跟月痕娘吵架,这其中又有那个身材发胖的妇人。

妇人直言道:“就你们这穷人家儿,也能找的起倒插门儿,简直做梦。”

月痕娘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指着胖女人:“你…你这婆娘简直就是,泼妇,我家如何关你何事?你若气不自己儿子娶不到我家月痕哥儿你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竟行那些鸡鸣狗吠之事,简直就是疯狗。”

寒墨背着月痕闷头绕过这些人,在这些人见到他们后鸦雀无声中走进月痕家院子。

寒墨对这里大致上算是了解了,虽然他没见过什么人,但人心的贪婪,是寒墨最为了解的,寒墨冷着脸路过,木架子上坐着含羞的月痕,架子下坠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野鸡。

野鸡不愧是寒墨弄的,特随寒墨的心思,对着胖女人扑腾过去,叽叽喳喳的叫一阵,吓得胖女人跟几个其他妇人都纷纷后退几步。

寒墨径直路过,鸡毛飞到胖女人鼻头上,胖女人对毛过敏,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吓得胖女人眼珠子都对到自己鼻头儿上,月痕偷偷看一眼这些人,看到胖女人这个样子。

对眼儿,嘴巴一点点张开,随后惊天震地的打喷嚏,狂打喷嚏,月痕憋笑的赶紧低下头,心道这只鸡真是给力,就应该扑到那胖婶子的脸上。

含羞盈笑的月痕被放在炕上,月痕娘忙跑进来关切道:“这…这是怎么了?”

外面胖婶子一句高嗓门儿飘进来,:“小寡妇,别以为自己长的美,哥儿长的也美就可以横着走,我告诉你,

我家爷们儿当年宁可要我也不要你,今天,我儿子就是要谁,也不会要你家哥儿,长的好看如何,还不都是水性杨花的主儿,哼。”

这段过往,只能源于月痕娘当年,月痕娘当年是十里八村的村花,是不少男人的仰慕者,爱慕对象,可就因为月痕娘看中了月痕爹这个穷酸小子,其他人就没了机会。

唉!爱而不得,让多少男人羡慕嫉妒恨,又遭受了多少女人的羡慕嫉妒恨啊!

寒墨不理会那些人,拎出一只鸡,说:“婶子,这个给月痕熬鸡汤吧,他下午不小心崴了脚踝,我已经给他接回去了,我再给他涂点药,您把鸡炖了吧。”

月痕娘并没有反对,在她心里,依旧认为两人婚事已成定局,这样亲密的事情也无伤大雅。

月痕娘接过鸡,笑道:“好好好…你们待会儿,一会儿鸡就可以吃了,咳咳。”

月痕听见他娘的咳嗽声,急着要下炕,:“娘,你的病还没好,还是我来,您过来歇着。”

寒墨也觉得这样让婶子去做饭有些不妥,便将跌打损伤的药膏放在月痕手里,:“这个你自己涂,记着要用力匀称着,这样有助药物吸收,我让婶子也回来喝药。”

寒墨去叫月痕娘,可月痕娘说什么都要下厨,没办法寒墨只好跟着打下手。

抱柴,点火,这些寒墨都在行,包括做饭,只是做的不怎么好吃而已,以前被养父嘲笑过几次,后来就很少做了。

寒墨道:“婶子,咱们这儿还有什么习俗吗?给我讲讲,我对这儿还不是很熟悉,怕做错事,说错话就不好了。”

月痕娘是看出来了,寒墨是个务实又上进并且手脚麻利的好孩子。

笑呵呵道:“其实啊,咱们这儿什么都好,山好,水好,人呢!就是爱嚼舌根,这点不好。”

说着叹了口气道:“这儿虽然地处偏僻,可跟外面那些兵荒马乱的镇子相比,这儿倒是安逸的很。”

月痕在屋内边涂药,边细心听寒墨跟娘亲的谈话,说来说去他还是不太死心的,虽然他很明白接下来要怎么走,但是,某些期许还是有的。

毕竟那么许多年来,从他十二岁起,寒爷爷来过之后,说了那番话,他就一直将寒墨想象在他的生活里。

想象他会很厉害,帮他打光那些说三道四,还有那些企图得到他的男人们。

想着他来之后会对他的样貌一见倾心,想着他会很有钱将自己风光娶过门,三媒六聘……!

可现在!

他嫌弃自己,他是个好人,可他不属于自己,还谈及什么其他呢!

心里郁闷之际寒墨走进来,发觉月痕在愣神,药膏抹了也不擦,这要怎么让药效尽快起作用。

寒墨拿过月痕手中的药膏: “你怎么都不动?药要揉搓才能吸收的快,才能让你的脚好的快。”

月痕眼看着寒墨将自己的脚拉过去,放在他腿上给他擦药膏!

月痕道:“你与寒爷爷的恩情,我会尽早还给你们,不管以何种形式,无论如何,我都谢谢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会想办法的。”

月痕说着,寒墨手里的动作也一顿,寒墨本想待会儿正式的跟他们娘俩儿,但既然话赶在这儿了,就……。

寒墨道出心中所想:“月痕其实我想待会儿跟你们说这个话题,但…其实现在说大概也挺合时宜的。”

月痕听寒墨这意思是想正式跟他与他娘摊牌了,想必这次是要拒绝他们这桩婚事了,细思至此,月痕心中一寒。

但月痕不能阻止,毕竟婚姻大事,月痕还是不想嫁一个根本对他没感情的人。

寒墨边手上的动作,边道:“其实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我以前根本没有想过跟谁过日子,我满脑子都是在山上跑的心思,

这次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也是第一次考虑,并且很认真的思考跟你的问题,我不懂何为情爱,

但我会认真考虑的并不会轻率的答应你,因为我不想做一个没有责任敢的人,我会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月痕听至此,心中有了无数期望的曙光,月痕心中高兴,可依旧不假辞色的说:“那你不反感我吗?”

寒墨放下药膏,给月痕穿好鞋袜,笑道:“何来此疑问?你很好,只是我还没看清自己的心意与未来,所以,请月痕哥儿给在下一些时日可好?”

月痕被逗的微微一笑,红了脸:“好,我们以两年之期为限,如何?”

寒墨点头,:“月痕放心,即便我们不成,我也会照顾好你们,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了你们去。”

月痕郑重起来,道:“谢谢,无论如何,是我欠了你们家的大恩,却还要你来帮衬,真是……!”

寒墨泄了口气,失望道:“那你让我怎么办呢?那老头儿养我那么大,不带我下山,我的目标就是跟着他在山上野,现在老头儿没了,

我唯一能继续下去的方向只有你们了,你们能留我,是我万幸,所以是我该谢谢你们才是。”

心中阴云化开,月痕露出笑模样。

一顿鸡汤喝的比吃什么都心敞亮,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夜间,闹耗子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

这晚月痕跟他娘在一个房间睡,寒墨在月痕的房间睡,本来寒墨是要回去破屋睡的,但月痕解开了心结,知道寒墨并非嫌弃他,就留寒墨在住一晚。

可就这一晚,出了事情了!

晚上寒墨睡前就发现月痕的炕上有许多棍子,不知是何用处,寒墨太累了,也就没细琢磨。

寒墨睡得正香,听到有人进来,他也没防备,只当是月痕要拿什么定西呢,再加上白天累了一天,现在正乏的很。

寒墨也就没动。

唉!

他不动,有人动啊,一只庞大的肥身躯压上来,就那么一下子,寒墨差点被压断了气。

只听到此人急吼吼在被子上拱来拱去的贱兮兮的说:“美人儿,你可想死我了,你今天就从了我吧,啊?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好不好?美人儿,来让我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