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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执月人 > 第67章 最速投胎の魔王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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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最速投胎の魔王坛说

唐悦兮当然不会做这种扩大战事的行径,只听她道:“把邬惊澜这个小乌龟留下!”

邬落落大喜,转念又想:这邬惊澜虽然讨厌无用,毕竟也是随自己出来办事,如果丢了命,在父亲那不好交代。出言问道:“要这废物何用?”

唐悦兮冷冷道:“给我半个时辰,不伤其命。”

邬落落杀伐果决:“来人!把邬惊澜绑了给人送去!”话音刚落,响起邬惊澜狂怒的声音:“邬落落你这个臭……唔唔唔!”

不多时,两名邬府士卒将五花大绑的邬惊澜送到唐悦兮面前,邬惊澜看着这个三年前还任自己摆布,如今却对自己手拿把掐的美少女,心中涌起一丝后悔。

唐悦兮俏脸含霜,一把扯下邬惊澜口中麻布。邬惊澜正要破口大骂,“啪”地一声,脸上传来剧痛。邬惊澜眼神呆滞又惊惧地看着唐悦兮:“你…你干嘛?”

连温酒都没有见过唐悦兮如此愤怒的模样,只见唐悦兮居高临下,双目火光跃动,接连又是两个耳光,扇得邬惊澜口吐血沫,牙齿扇飞了一颗。

邬惊澜暴怒:“士可杀不可辱!你这个小婊……”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声音变得小了下去。

展枝突然也明白唐悦兮的意思,她柳眉倒竖,一扭头,对身后一人凶巴巴道:“展叶!脱掉裤子!朝这恶人脸上尿尿!”

展叶难以置信:“啊?”然后一咬牙:“好!”

邬惊澜看着展叶解裤带,气得脸色发黑:“下等野种,你敢……唔呃,咳咳咳咳咳咳。”话还没说完,一大坨黑色的固液混合体恰好塞入口中,一股强烈的恶心和羞辱感充斥着脑海。

小肥鸟从邬惊澜头顶飞过,合翅落在唐悦兮怀中,冷冷道:“正好赶路的时候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赏你罢了。”回头看一眼展叶:“你们这些凡人真是磨叽。”展叶羞红了脸,为恩人复仇竟因羞耻犹豫,枉做大丈夫。

温酒这才知道大家是要帮自己出气,只见唐悦兮抚了抚小肥鸟,道:“你见过没壳的乌龟吗?”

小肥鸟冰冷道:“现在见见。”它看着邬惊澜的眼神,倒不像生性善良的天圣兽,更像狂躁的洪荒凶兽般,要将此人生吞活剥。

展叶闻言自告奋勇:“我来!”三下五除二将邬惊澜的衣物扯得精光,比解自己的裤腰带快得多。在场女眷如展枝、水一一、陶小颗等人全都羞红了脸扭过头去,只有唐悦兮仍着俏脸含霜,看向邬惊澜,咬牙道:“小瘪三。”

邬惊澜哪受过这般折辱,他又吼又叫,状若癫狂。唐悦兮向云下两族及六度精锐抱拳道:“邬家为一己私利,搅得天下不得安宁,诸位暂且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吧!”华负生早迫不及待,咳出一口浓痰吐在邬惊澜脸上,道:“作恶多端!”骂着邬惊澜,眼神却看向邬落落的方向。

华老爷子开了个头,众人纷纷跟上,半个时辰转瞬即逝。但对邬惊澜而言,被人吐了半个时辰的浓痰和口水,已是度日如年,早早闭嘴不敢开骂,怕万一误食浓痰,被人拖走时,已然意识模糊。

目送邬府大军循序退去,华负生向辜连昇道谢:“辜公子作客我族中实是见笑了,此番仗义相助,驭灵丘一族感激已极。”辜连昇垂头拱手,忙道:“通讯‘识非三旗’驰援花了些时间,万幸来得及。”

温酒在旁跟唐悦兮悄悄赞道:“感觉很靠谱啊!”唐悦兮若有所思,轻轻“嗯”了一声。此时温酒终于得空,正要问小肥鸟为何突然造访此地,只听一阵阵此起彼伏又齐整洪亮的声音响起,瞬间将他吞没:

“唐家小姐,温少侠在上,驭灵丘(尊魂谷)全族拜谢二位!再造之恩,没齿不忘!”

言毕,只见云下两族,在场近三万人,纷纷跪地行礼,朝温酒唐悦兮拜去。原来战事一停,水一一和展枝便将几日见闻迅速汇报族内,两族各精锐在战场上本就受温酒救治之恩,知晓这几日温酒的斡旋拖延,唐悦兮的缜密破局后更是均感其义。

温酒皮再厚,也被这样的大场面吓得脸色有些难看,紧张得向唐悦兮求助:“救救孩子……不是,救救我老人家。”唐悦兮向温酒啐道:“老你个头!”牵过温酒的手,运命力向云下两族各人传音道:“诸位,莫在施礼,是我金宫矞唐家更需要两族的相助。”

云下两族人闻言又是一拜:“唐家重恩!我等万死不辞!”

唐悦兮脑海中好几世的记忆,其实都见惯大场面,只是在与温酒的日渐相处中,已愈发地活明白自己内心的模样,此时她不禁俏脸潮红,强自镇定。这番模样在云下两族人眼中瞧来,反而显得女仙子可亲又可爱。

唐悦兮赶忙道:“军阀邬珺朝已向云庭宣战,发动了千年以来首个军事政变,两强对峙,战事经久,天地必祸,百姓长哀。家…家父唐瀚章携手掣仙塔鲁不栋组建‘折霄盟’,金宫矞六度侠义之士业已称盟,不求硝烟中割据为雄,只求乱世中为民请命!小女子任盟中‘十二掌事’之一,诚邀驭灵丘、尊魂谷两族结盟,未来多年时间,和世道谈一谈,和云上人好好谈一谈!”

“好!”辜连昇俊脸激动,扬首称赞:“只可惜在下并非辜家家主,否则定领辜家千年基业求得同盟,共商要事!”他一脸向往的神色,仍不失迷人风度。

唐悦兮看了辜连昇一眼,微笑道:“承蒙辜公子抬爱。”向云下两族接着道:“仅代表折霄盟,望贵两族化解误会,暂放仇怨,结为义盟。”六度新生代代表,幸安宁、凌万古、陶小颗、姚诗荞、怀运、余生相熟的六人也纷纷出列,来到唐悦兮身后,抱拳低首,向云下两族扬声道:“仅代表折霄盟,望贵两族化解误会,暂放仇怨,大义结盟!”

云下两族人本意其实极默契,恰逢两族多数人在场,想报谢大恩之后,便就此仇杀另族!其实经水一一和展枝的简述,二族之间的误会已理清少许,只是数百年来两族中人你杀我挚交、我屠你亲属的血仇又岂是因化解误会可以消弭的,是以众人闻言一时迷茫,纷纷抬眼看向自己的族长。

唐悦兮当然知道促使二族和平,远比面对邬府大军要难,先缓和气氛道:“诸位还请起身吧,莫再折煞小女子。”众人这才先后起身,唐悦兮欣喜道:“诸位……”

华负生打断道:“折霄盟的大义和心意,我族都明白,只是这戮族食灵的血仇在前,若不将血肉偿还,岂能平我族心中之愤。”

欧行典冷笑连连:“正是如此,我族敬折霄盟之义,感唐小姐之恩,却也永不忘盗灵丘之恨!这一丘贼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害我族饥荒连年,饿殍百里。此族不灭,实难解恨!”

唐悦兮闻言愁眉紧锁,正寻思如何作答,听温酒小声道:“睡觉精,我其实理解他们,我也不能接受跟云绝羽那个老贼联手对付什么敌人。就算天塌下来,我肯定也忍不住是先揍云绝羽一顿。”唐悦兮樱唇微张,担忧地看了温酒一眼,不知如何置词。

两位族长既已表明立场,双方杀气喷涌,虽未动手,早已忍不住相互怒骂。水一一和展枝各自站在自己的阵营,遥遥相望,她们好像在从对方的眼睛寻找什么答案。

水一一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澈透彻,直达展枝耳中。她向展枝问道:“你说你们不吃人,那我的爸爸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这番话似乎有些奇特魔力,破口大骂的两族人闻言竟不由静下来,像要旁听什么故事。

展枝不知为何,鼻头微酸,她认真道:“你的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

水一一亦悲从中来:“家父水久鸳,家母宁慕笛!”郑棕、华雄在人群中,闻言更是心中一紧。

展枝心直往下沉,只因觉得两个名字耳熟,但确一时想不起在何处听闻。展叶突然从展枝身后走来,他神色痛苦中又不失坚毅,沉声道:“水宁夫妇,鲳鲼两身,尊魂戊字纪元年间,七月十三日误害于橙渚滩。家父‘截恶卷’中有载。”

此言一出,气氛凝重。水一一失声流泪,道:“为什么要杀他们?”

展叶脸色极难看,水一一舍身保护自己的景象还历历在目,沉声答道:“那年家母宇文氏病重,家父于橙渚滩上寻觅‘太兆仙鱼’以求为母治病,巧遇水宁夫妇正救治一对新生的‘太兆仙鱼’。家父见是…贵丘之人,三言两语后本欲强取,却听水宁夫妇道,此鱼并非救命良药,家父乃受庸医误导。家父岂有轻信之理,便与水宁夫妇大战,水宁夫妇拼死掩护‘太兆仙鱼’逃走……家父寻药无果,悲痛归家,不过半月家母病重而逝。只因在下自小体质羸弱,那怪病带走母亲后,又感染了小可,所幸‘圣指神医’宫言先生游历至我族,为在下治病,不过三天便已痊愈。那之后家父才知道,治疗此疾,确实不用‘太兆仙鱼’。此事令家父后悔终生,在他重伤临逝前,曾向我们姐弟提及此事。水姑娘,令高堂之死乃家父展不义之过错,如今家父已逝,水姑娘又曾救在下性命,展叶愿替父偿还罪孽,将这条命还给水姑娘。”

言罢,展叶从旁抽出一利剑,便向脖颈处抹去。展枝惊呼:“不要!”伸手制止,但她哪有展叶蓄谋已久的动作快,惊急攻心,一时晕了过去。

两族众人更是被这罕闻恩怨和当前情形惊呆,不知所措。只听水一一尖声道:“且慢!”展叶愣愣停手,看向水一一。水一一双目通红,咬牙道:“你的小命,该由我亲取!”

展叶释然,坦荡道:“言之有理。”他转身向尊魂谷众人道:“多年来感谢各位长辈的养育之恩,今日展叶替父还罪,问心无愧,只是有劳各长辈对家姐再照顾一二。”说完便挺胸提剑,向水一一走来。

众人不知觉让开一条路,凉风袭面,自有一股萧瑟之意。展叶来到水一一跟前,双手递剑,最后看一眼水一一那我见犹怜的娇美中,泛着一丝丝狠厉,闭目等死。

温酒本欲上前阻止,却被唐悦兮一把拉住,温酒惊异地看着唐悦兮,唐悦兮只道:“只能相信你的朋友们。”温酒脑中一团浆糊:“相信什……”蓦地脸色大变,只见水一一夺过利剑,愤然刺向展叶胸口,一团血花爆开,展叶当场瘫软在地。

水一一大仇得报,神色凄厉地看一眼尊魂谷众人,不置一词,挥剑又向自己脖颈割去!血光一闪,与展叶瘫倒在一起。

霎时间殒命二人,见到此景,唐悦兮的雪白香额上也冒出密密的汗珠,她终于松开了温酒的手。

“轰隆!”数声巨响!异变再生,在场众人只觉天摇地晃,猛烈骇人的震感袭来,非身法过人不能站稳,多数人已被震翻在地。

唐悦兮收回命力,脸色惨白:“糟了!”

华负生艰难支撑,察觉到唐悦兮的异样,不禁问道:“唐小姐可知发生何事?”欧行典上前抱拳道:“还望唐小姐解惑。”二人各自承担一族兴亡,自是更为焦急。

唐悦兮眼有悔意:“只怪小女大意……邬落落竟已在云下桃源与金宫矞接壤处设下三千多道‘倾山禁制’……”

两位族长齐问:“‘倾山禁制’?意欲何为?”

唐悦兮道:“‘倾山禁制’一经启用,便可造成威力惊人的爆破效果,掀翻几座大山也轻而易举,如今邬落落设下这三千多道‘倾山禁制’,一旦全数启用,恐使云下桃源与金宫矞彻底脱离,坠入无边深渊……”

华负生、欧行典二人闻言呆若木鸡。

唐悦兮脑中飞速运转,心中却后悔不已,以邬府狠辣的行事风格,云下两族既不能为其所用,定是要彻底消灭的,只怪自己更牵挂两族和平,疏忽了邬落落的动态。她知刻不容缓,向辜连昇道:“辜公子,敢问辜家‘识非三旗’何在?”

辜连昇眉头紧锁,长叹一声:“在下并未联系到‘识非三旗’,只是虚张声势,逼退邬落落罢了。”

唐悦兮秀眉一挑,不再理会辜连昇,转身向六度代表道:“‘折霄盟’成军以来,首次联合出动便逢生死大难,诸位可有信心一同破劫,绝处求生!”

六度代表齐声道:“但凭掌事吩咐!折霄同心,越天请命!”

唐悦兮道:“邬府妄图彻底抹消云下两族,‘倾山禁制’必分布于云下桃源界壁之中,定由上而下触发,解除禁制困难重重尚还来得及,诸位敬请献计献策。”

怀运当先抱拳道:“桃源界壁为两族疆土边界,距此处最近也少说七八百里,兵贵神速,家师赐我‘星驰神行符’,可助我军片刻前往分布桃源界壁!”他从怀中掏出一张蓝黑相间的纸符,与唐悦兮交换眼神,径自退入六度援军中,施以“星驰神行符”。怀运自“傍上了”唐家及折霄盟的大腿后,近些时日又得唐家科研解决了识天狱的可怕隐患,一心想要为唐悦兮献上全力,此时内心兴奋更多于惊恐。

陶小颗更是对唐、温二人充满信任,与唐、温二人一道行侠拏云正是她的最大梦想。她如今已换了一副彪形大汉模样,络腮胡激动得一抖一抖:“我有‘酸枣正清丹’,服用后神识感应之能倍增,可助联军第一时间确认每一个禁制的地具体位置!”

余生双眼闪着异样的光芒,飘然出列,道:“‘倾山禁制’乃是九定玄府‘殛玄十诫’中的一个旁类禁制,变通不多,在下这便去将最快解除之法传遍全军。”相处日长,他已渐知道,行善愈厚,这世人便愈发能记得他的好。能记住自己的人越多,不越是能证明自己真的存在么?如今余生对唐悦兮的衷心感谢和忠心拥护,除授业恩师外不做第二人想。

幸安宁与凌万古对视一眼,一同出列,分别道:“大海可容万秽、铁骨可撑万顷!”一同抱拳接着道:“已经触发的‘倾山禁制’威力极大,只由崇麒海(苦宗)前往阻止危害扩散!”他二人最为成熟,如今心结一解,自然已步入正轨,实力亦突飞猛进。

但实在过于危险,唐悦兮不由叮嘱二人:“小心应对,宁伤莫亡……”下意识向温酒看一眼,道:“无论伤得多重都是可以救的。”

幸安宁、凌万古神色坚毅:“不辱使命!”随后领军出发。

华负生突然上前道:“还请恩公们让我族也出一份力!”欧行典也道:“正是!大义在前,私仇在后,如果害得救我族于水火中的恩公们命丧此地,实是天理难容。”两族众人齐齐大声道:“不顾恩义,天理难容!”

唐悦兮果决道:“如此极好!我军队地势地形尚不熟悉,那‘倾山禁制’若多设于界壁高处,正需要各位指引登高之法。”言毕,示意余生领两族人追随先行部队而去。

“瑰桃宫擅迷惑心智,可前往上方拖延引爆禁制之人!”红裙翩翩,大美人姚诗荞拱手自荐。唐悦兮轻轻点头:“此任最艰,我与姚家姐姐同去。”言罢,招呼温酒、小肥鸟动身。

借用“星驰神行符”,唐、温和瑰桃宫迎着极强震感,来到云下桃源和金宫矞连接的唯一甬道。不料甬道已遭毁去大半,难堪通行。这甬道本狭长,即便不毁去,也不可能帮助云下两族人在这么短时间内逃出生天,唐悦兮和温酒对视一眼,都看了对方眼中对邬府的愤怒。

姚诗荞焦急道:“诸位同盟都在浴血奋战,我等岂能无所作为。”她仰头看着天上,眼中满是无力。

小肥鸟突然对唐悦兮道:“这简单,老子拉她们上去。”

唐悦兮和温酒闻言具都眼前一亮,是哦,小肥鸟当年便已力大无穷,揍得温酒找不着北,一别三年,以小肥鸟的惊世天赋和成长速度,自然今非昔比!

于是一只雪白胖鸟拖着近千人向天空飞去的奇观出现了,即便拖着这许多人,小肥鸟的速度依然不慢,很快便突破入口,带众人回到金宫矞。

甫一落地站稳,众人心中警兆狂响,循源望去,惊人的杀意竟来自一个三岁孩童!那孩童通体青棕两色相间,未着衣物,见到温酒等人不由分说变发动进攻!

孩童的双手化作巨木,向温酒袭来,温酒闪过并出拳讲巨木击碎。虽然轻松化解,但温酒、唐悦兮、小肥鸟心中惊骇溢于言表。

唐悦兮由分轻重,向姚诗荞道:“姚家姐姐携瑰桃宫同门先去,此处交由我们即可。”

姚诗荞觉出异样,见到唐悦兮、温酒如临大敌的模样,心知事态有变,领命率人而去。

那孩童并未停下进攻,双脚向下一震,巨木参天,向温酒、唐悦兮劈来。温酒挡在唐悦兮身前,再忍不住,开口骂道:“皇甫献!你他娘的投胎也太快了吧!!!”

这熟悉的命力正是当年毁天灭地的“春满九月”,唐悦兮、温酒、小肥鸟自是再熟悉不过,只是为何出现在一个三岁孩童身上,唐悦兮和小肥鸟用同心灵结始终没讨论出结果。温酒一边护着唐悦兮对抗巨木,一边强行加入讨论道:“别讨论什么可能性了!这又能穿越又能修仙,再来个重生之我是大反派的情节也不是很离奇啊!”

唐悦兮哭笑不得,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忽然脑海电光一闪:重生?三岁孩童?她见小肥鸟似乎也同时想到,一人一鸟对视一眼,齐问道:“承天计划?”

温酒大为失望:“好像有点合理。”

小肥鸟凝重道:“驭灵丘与我族有故,本王来此地,便是听闻这里曾出现过我娘亲的气息……真他妈晦气,一打开同心灵结就发现老子的大蠢儿也在驭灵丘。”它心中烦郁,又问:“承天计划……真的非我族血液不可成功么?”

事涉锦玑女王,温酒也收起嬉皮笑脸,唐悦兮沉吟道:“你怀疑锦玑女王受制于邬府?”

小肥鸟气血上涌:“否则承天计划如何成功?难道是你暗中相助贼人?”

唐悦兮知道此时小肥鸟情绪燥动,思维偏激,仍道:“确实可疑,但也有些说不太通,你想锦玑女王当真被困于邬府,当年邬府又何必去围攻钦云木?”

温酒突然向那三岁孩童一指,大声道:“那个绿巨婴!会说话么!”三岁孩童“哇哇”乱叫,对二人一鸟施展的攻势更加猛烈。

温酒有些着恼:“奶奶的香蕉茄子腊肠精,先把这个绿巨婴逮了,到时候会说话就问话,不会说话就给丫解剖了!”

小肥鸟道:“好!逮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