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只是让滚,没再说其他的,伍瑞立马拉着人离开。

汽车引擎声远去,房间陷入安静,陈弘港重新躺回沙发,烟头喂进嘴里,拿烟的手上还残留着苏软的味道,勾的人蠢蠢欲动。

伍瑞前脚刚走,陈弘港后脚就开车去了德尔曼,还真是撞鬼了,天下那么多两条腿走路的女人,就只对苏软有感觉。

伍瑞见他过来有点意外,男人把手机丢给他,“再找几个过来。”说完头也不回上了电梯,一路来到最顶楼的包间。

不到一会,伍瑞就带了九个风格不一的女人进来。

男人紧皱着眉头,脸色难看的要命。

那一排女人就站在那里,他没发话,也不敢上前主动做什么。

陈弘港从最左边的看到最右边,高的太高,矮的太矮,有的头发太短,有的罩杯太大,有的屁股太小,一群人甚至站在那里都跟做贼似的,只敢偷偷看他。

总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包间一时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九个女人并排成一团,一样的低头,一样的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一样的发抖。

“都出去。”

随着话音落下,众人才如释重负出了包间。

伍瑞进来,就见老大靠着沙发,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犹豫了一会试探着问第二遍:“港哥,要不要把苏小姐接过来。”

包间静的可怕,伍瑞站在原地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的清楚。

对面坐着的男人双腿大敞,保持动作依旧望着天花板,良久,伍瑞才听见他的声音:“明天去研究所一趟。”

“好的。”

也就是说不用接苏小姐过来。

平时港哥只有在心情不太好的时候才会想要去研究所,这种心情不好跟他想撕扯人体,想见血的不好完全相反,准确点,用难过来形容,或许会更好一点。

至于今晚港哥为什么会心情不好,伍瑞想不出来。

陈弘港晚上没回别墅,就在顶楼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伍瑞开车前往研究所,后视镜中的男人闭着眼睛养神,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今天研究所的人会正式去医院对苏小姐的母亲用药。”

陈弘港闭着眼睛嗯了声。

车内又安静下来。

到达目的地后,伍瑞在门口刷着人脸识别,陈弘港就靠着车身,地下的烟头一根接着一根,只剩半包的烟见了底,陈弘港才动了动,进到这个将他创造出来又丢弃的地方。

经过大厅,来到里面,玻璃房内,每个身穿白大褂的人都在低头忙手上的事情,但仔细往下看,就能看到他们每个人的脚上都拴着铁链子。

这些人,准确说是这些人的父母辈,曾经就在这里,在陈弘港父亲手下工作,他还在他妈肚子里时,他们研发出来控制人精神的药物,让人违背天性,莫名爱上一个一味强迫的男人。

这种药每天都要往他妈身上注射一次,然后他妈才没有自残,顺利生下他这个所谓“爱的结晶。”

只是谁都没料到,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生下来是个连人都算不上的东西。

陈弘港接手这里后,顺便把那些曾经的研究人员家里人以及其“友好”的方式全部接过来团聚。

然后子承父业,父母没能力干不动了,就由他们的孩子接上。

陈弘港轻飘飘往里看了眼,坐电梯下到负二楼。

电梯门打开,正前方是一道漆黑的大门,陈弘港刷脸进入,伍瑞就在门口等着,港哥每次进里面,从来不让人跟着。

门从内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坐在玻璃桌前的中年男人抬头,他脖子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

陈弘港与那个男人有几分相似,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身体有些消瘦,头发也有些发白,却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味,相反看着很干净也很儒雅。

见着儿子进来,房相权艰难的扯了抹尽量慈祥的笑来:“阿港来了啊。”这里看不见时间,他只觉得陈弘港上次来,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陈弘港没搭理他,拖着凳子在他对面坐下,然后点了根烟,眯着眸子扫过扣住他四肢的铁链:“看来你在这过的很悠闲。”

“那些药物并没有影响到你。”陈弘港说。

话落,身后响起敲门声:“进来。”

身穿白大褂,带着脚链的年轻男人进门,手拿托盘低着头:“该注射药物了。”

“嗯。”陈弘港淡淡应了声,年轻人过来,做好消毒工作,针管注射的瞬间,房相权就皱起了眉头,儒雅的面孔变得痛苦又狰狞。

“自食恶果的滋味,还是不错吧?”陈弘港手指敲击玻璃桌面。

这药也是精神类药物,不过跟前几十年的却是大不相同,一针下去,可以让人的脑子里全是痛苦的回忆。

每天来一针,时间久了,人就会在痛苦中挣扎着死去。

但这药都研发出来六年了,这人意志力还真是不错,至少现在看着只是瘦了点。

“再给他打一针。”

收拾东西的年轻人顿住,有点不可思议,但还是提醒道:“再来一针,一般人会受不住。”

“打。”

不容置疑的一个字。

年轻人立马动作。

房相权胸口戴着检测仪器,一旦他的身体数据处于危险状态,楼上的人就会下来抢救。

陈弘港没想过要他死,他要的是房相权一辈子都在绝望中度过,到老。

注射完毕,年轻人退出去,陈弘港就坐在对面看着,房相权已经躺在床上,陷入痛苦中,眼神绝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陈素最后被他折磨的疯掉的画面。

是陈弘港十二岁那年带人闯进研究所,陈素即使神志不清还要拿刀捅他,最后又决绝离开的背影。

房相权躺在床上,手腕处坚硬的铁链一下一下敲击着心脏外的皮肉,很快白衬衫就浸出了鲜血,他却好像没感觉到疼,依旧捶着心脏。

陈弘港看到自己想看的,心满意足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却被身后的人叫住。

“阿港,让我再见一见你妈妈。”

声音是痛苦后的沙哑,几乎是硬从喉咙里挤出的字眼,又带了几分祈求。

陈弘港停顿了下,开门离开,厚重的隔音门隔绝里面中年男人撕心裂肺的吼叫。

伍瑞按下电梯,陈弘港回到楼上。

准备外出去医院的人已经准备好,伍瑞过去,解开他脚上的链条,载着人一路去了医院。

陈弘港坐在后座,也没说要送他去其他地方的话,伍瑞自动默认他想去医院见苏小姐,便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