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一脸邪恶地说道:“我会怎么样,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想想自己会怎么样吧。”
说着,就取出一柄用来削水果的小刀,轻轻地按在姜玉成的左耳之上,然后残忍地一笑,猛地往下一划,就将姜玉成的左耳齐根割了下来。
“啊!”
尽管明知陈树是要用这种方式,击溃他的心理防线,可真的被陈树割掉左耳,姜玉成还是止不住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
陈树凶残地笑道:“这就怕了,这才刚刚开始呢……”
说着,就将姜玉成的左眼皮掐起,又将水果刀压在了他的眼皮之上。
可他的刀子还没有割下,姜玉成就万分惊恐地说道:“道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但是陈树并没有发问,而是慢慢地将他的左眼皮血淋淋地割下,又将水果刀轻轻地压在了他的右耳之上。
随着陈树将姜玉成的器官一个个割下,姜玉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蜷缩着抱成一团,浑身发抖地哀求道:“道友,饶了我,我真的不敢了,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配合你,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给我一个痛快……”
这个时候,陈树才一副病态的模样,用舌头舔了一下水果刀上残留的血液,将一颗蛊虫丸取出,对姜玉成凶残地说道:“死,那岂不是便宜你了,乖乖把这颗蛊虫丸服下,然后把九阳伏魔功筑基、金丹期的功法,以及那门分身术法一字不差地写出来,我就放你离开,让你当我在淮阳姜家的一条狗!”
“写,我写……”
这个时候,姜玉成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根本不敢反抗陈树,更何况陈树还给了他一线生机,在求生欲的促使下,就更不会违逆陈树了,马上接过陈树递给他的纸笔,颤颤巍巍地写起来。
整整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将九阳伏魔功以及那门分身术法,完完整整写下来。
陈树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脸上再次露出了凶残之色,盯着姜玉成问道:“为什么没有金丹期的功法,连突破金丹的心法都没有?”
姜玉成顿时浑身发抖,惊恐地说道:“道友,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金丹期的功法,金丹期的功法只有嫡系的长老才有,我只是旁支长老,除非能够得到紫阳伯的青睐,赐下‘永’字派号,否则只能止步筑基,或者用其他功法突破金丹。”
“真的是这样吗?”
陈树看着姜玉成,一脸阴森地问道。
突然,玄色长钉一闪将姜玉成的太阳穴洞穿,不等血液洒下,就将姜玉成的尸体收入了黑罐空间。
从读取的记忆来看,姜玉成并没有说谎,分身术法看上去也是完整的,所以姜玉成已经没有了价值,只能送他一程了。
收好姜玉成的尸体,陈树将这一战的战利品取出,快速地查看了一番。
这几天,他们先后杀掉了黄长老、纳兰峥、纳兰嵘、纳兰清、姜玉成等十来个筑基修士,姜玉成、黄长老、纳兰清、纳兰冰等六个筑基修士的遗物,都落入了他的手中,接下来可能还有大战,当然要将这些战利品查看一番,看能否让他的战力更进一步了。
很快,经过他的筛选,他的前方只剩下一刀一剑、一双淡金色的法靴、一本黑色的书册。
其中一刀一剑、黑色书册都是得自姜玉成,淡金色法靴则是得自纳兰冰。
一刀一剑是成套的上品法器,可以相互牵引、共振,增强彼此的速度和威能,是一件不错的特殊上品法器;淡金色法靴则是一件残破严重的上品古法器,现在还看不出来具体有什么威能,不过毫无疑问,它是所有战利品中价值最高的。
黑色书册则是一门叫《蛇龙九变》的妖化秘术,和玄虎变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要比玄虎变更加高深,层次也更多,分为三阶九变,第一阶是化蟒、第二阶是化蛟、第三阶是化龙。
严格意义上来讲,姜玉成施展的还只是化蟒,至少要修炼到筑基圆满上限,才有可能练成化蛟,第三阶化龙,更是要元婴期才有可能练成。
而且施展化蛟、化龙,都像夺天幻根术一样,需要用蛟、龙的妖丹、血魄之类作为媒介灵物才能施展,对陈树来说,多少有些鸡肋。
不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通过参悟蛇龙九变,可以改进玄虎变,所以现在仍然值得一学。
现在当然不是参悟蛇龙九变的时候,陈树将所有战利品分类收入黑罐空间,取出传讯玉符,尝试和高岳取得联络。
他本以为高岳现在仍然在逃亡之中,可刚刚联络高岳,高岳就接通了玉符,带着几分担忧问道:“师弟,你在哪里?”
陈树回答道:“师兄,我没事,已经脱困了,你呢?”
高岳回答道:“我也没事,解前辈赶来帮我了,已经把姜家的人全部杀光,我们现在正准备赶回龙汀坊市。”
高岳顿了顿说道:“师兄,你先避一避吧,别过来了,现在解前辈他们的援军已经到了,大概率能将龙汀坊市的护城大阵破掉,姜家、纳兰家必败无疑,你没必要过来暴露身份。”
陈树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师兄,下令杀害明月嫂子一家的是姜永林,现在要去找他吗?”
“先不用了,等有机会再慢慢给明月她们报仇!”
高岳咬牙回答了一声,关闭了玉符。
很显然,他现在已经冷静了一些,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不顾后果,一心只想杀光两大家族的人,给欧明月一家报仇了。
这样陈树也放心了不少,继续往青崖坊市赶去,在青崖坊市逗留了两天,采购了一些修仙材料,才返回华云坊市。
在距离华云坊市还有三四百里的地方,陈树突然心中一动,将神识往东南方的一只傀儡蜂鸟上延伸而去,用傀儡蜂鸟的视野一看,脸上顿时露出了玩味之色,说道:“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当初你趁火打劫,现在也轮到我收一点利息了!”
想着,他催动一双银色法靴,化作一道银色流光,向着东南方飞掠而去。
此时,在东南方三四十里外,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青甲筑基修士,正疯狂催动一对黑色鹰翼,往北边逃窜。
一边逃,他还一边回头看向身后。
在那个方向,赫然有三个筑基修士紧追不舍,为首的正是当初被困在青榆巷的刺青筑基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