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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救人。”

“真的有人跳楼了,大家快救人。”

医院的人,东北军区的新兵,双方同时到达。

蒋逢上前一步,要伸手救人的时候,才发现下方坠着的那个人,居然是姜微。

“姜微同志,我拉住你的手腕,会慢慢往上提,你的胳膊会被拉伸,很疼,注意一下。”

蒋逢拉住她的手腕后,认真地嘱咐了一句。

姜微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所有人用力,控制好了蒋逢和司途生,他们两个用力,青筋都绷了起来,把坠在下面的人,一点点的提了上来。

其他人又拉住了那个女人,姜微这才松了一口气,当她松手的时候,感觉双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胳膊拉伤,充满了一种酥麻的感觉,并不是触电了,而是太久的紧绷,让她的胳膊没了知觉。

“司途生!”乌鸦紧张地看着队长,队长那苍白的脸,顺着下巴往下滴的汗,他知道,队长的右胳膊又开始疼了。

而刚刚……

队长用右胳膊控制身体了,那巨大的重量,现在的情况雪上加霜。

司途生看了他一眼,乌鸦所有的话,都只能吞进肚子里。

“走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姜微,然后被乌鸦扶着,缓缓退出了天台。

姜微感觉自己不光是胳膊软,就是腿也是软的,腿软倒不是受伤了,纯粹是吓的。

手臂上,身上,甚至脸上,都有刮伤。

“你怎么样?我背你下去找医生。”蒋逢蹲下身,想要让姜微上去。

可姜微拒绝了,“不用,就是吓得腿软了,一会就好了。”

她最严重的伤,就是胳膊抻着了,腿没有什么伤,还不至于让人背着。

不过……

她环视一圈,人呢?司途生呢?

她的胳膊都这样了,他的胳膊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向喜欢凑热闹的人,怎么没有在顶楼?

“姜微同志,你在找什么?”蒋逢看着她的目光,若有所思,却还是问了出来。

姜微坦然地问道,“看到司途生了吗?他刚刚救了我。”

如果不是司途生,她当时坚持不住,肯定会陪着坠楼,摔死了。

是司途生突然出现,抓住了她的手,让她们坚持到了获救。

“刚刚好像走了。”蒋逢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的笑了笑,还是回答了一句。

姜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而是试探地站了起来,脚落在地上软绵绵地,不过却能自己站起来行走了。

“姜微同志,感谢你。”

院长都快热泪盈眶了,如果不是这位小同志,他们医院出现了跳楼事件,影响实在太大了。

外界可不管是什么原因,在他们医院跳楼,就是根本的原因。

而且这次是研讨会,很多医学界的人都在医院里,那影响……

院长都不敢想。

“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过……”

“医院顶层的门,还是要锁好。”

可能是年头太久了,设备老化,锁倒是没坏,但门锁折页被拽了下来,导致谁都能进来。

“对,是我们的疏忽,之后一定会定期检查。”院长认同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涨了教训,还好没有出事,如果真的闹出人命,他这个院长,也干到头了。

“那位女士,应该和这个地方,有些渊源。”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她能看出来,那个寻死的女人,很喜欢这个地方,甚至这个地方,应该带着她的记忆和感情。

姜微点了点头,然后在院长的安排下,两个护士带姜微走下了楼。

手本能地想要扶住楼梯扶手,可是那剧烈的疼痛,让她皱了皱眉。

看来之后的几天,她所有的事,都要停下来了。

“你这个小姑娘,胆子是真大,不害怕吗?”外科大夫,看着姜微,先给她倒了一杯水。

“这个小勺子,我已经洗干净了,忙活了半天,先喝口水吧。”

“谢谢。”

她现在别说是拿杯子,就是拿那个小勺,都有些费劲。

大夫给她喂了几口水,仔细打量着小姑娘,看着娇娇弱弱的,怎么就敢自己去救人?

“我看看你胳膊。”

当袖子一点点卷上去的时候,看到她的胳膊,已经红肿起来,还有很多划伤的地方,都在往外冒着血珠。

女大夫皱了下眉,这么重的伤,想想都知道有多疼,这个姑娘愣是一声都不喊。

“我把擦伤的处理一下,然后要去拍个片子,看看骨头的情况。”

在两个护士的帮助下,不光胳膊的划伤处理了,她脸上的划伤也处理了。

“你带着姜微同志,去拍下片子。”大夫喊了一个护士,让她特意陪着姜微。

“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去就行。”姜微哭笑不得,这样的待遇,让她以为,自己不是很独立。

那个大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让护士跟着吧,院长有交代,一定要照顾好你这个小功臣。”

姜微没办法,推脱不过,胳膊又疼得厉害,也就应下来了。

当人走了之后,女大夫去了旁边的小休息间,“我看着外伤严重,骨头应该没有事,不过已经去拍片子了。”

“你是怎么回事?那个小姑娘你认识?”

刘爱华看着儿子,他们的关系,不像是母子,反而像是一种朋友?

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医院太忙了,一台手术忙起来,她就没办法回家。

儿子的年纪小,需要照顾,她这才委托给了厉家。

她和丈夫,都是身不由己的职业。

他们的时间不由自己,夜里一个电话打到家里,无论是下雨下雪,就是下刀子,她也得按时出现在工作岗位上。

对孩子忽略太多,等她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长大了。

他们不亲不近,但也不远不离,尴尬而又陌生,本该是世界上最亲的人,但他们之间却好像隔着鸿沟。

“认识。”司途生低下头,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只是简单的两个字,算是回答了刚刚的问题。

“你对她?”刘爱华看着儿子,不敢问,却慢慢试探。

从小到大,儿子从来没有对她提过什么要求,甚至是请求。

这是第一次,儿子主动找到自己,让自己帮忙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