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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撩惹诱瘾,他把死对头rua哭了 > 第148章 像个破碎的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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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冰冷的镜子,身后是男人滚烫的手。

在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喉间呻吟声控制不住地溢出来,泪水顺着眼角滚落,在冰冷的镜面上泛起一层水雾。

门外传来锁扣落入锁孔的声音,清脆的皮鞋声越来越近。一门之隔的荒唐感令段惟全身紧绷,死死咬住下嘴唇不敢出声。

指尖崩溃地扒拉镜子,喉咙间的呻吟声却不是他能控制的。

雾蒙蒙的镜子映衬着他满是绯色的脸,迷离的桃花眼泪水涟涟。

像个破碎的瓷娃娃,想让人在他身上多留点痕迹,商澜之沉眸,掐在他腰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直至洁白的镜面染上一滴血,商澜之才缓下动作,漆黑的眸底闪过一丝慌乱,抬手去掰他的唇。

“别咬,我布下结界了,外面听不到也进不来。”

血从唇角滑落,和下巴上的泪混杂在一起,段惟哭得更委屈了,挣扎着要推开他:“我不和你玩了...我要离开这里...”

人还没爬离两步,又被拽了回来。

这个节骨眼上,商澜之怎么可能放他离开,无奈之下只能抱在怀里,吻着他的眼角,好声好气安抚:“嘴角都咬出血了,乖,不咬了。”

段惟浑身无力软在他怀里,呜咽着流泪摇头:“我害怕...我不和你玩了...”

商澜之锢在他腰上的手又紧了几分,俯首温柔地吻住他,手掌像抚摸猫咪一样揉着他的头发。

“我现在难受得很,是不可能放你走的。”

“你乖一点我们就早点结束。”

......

段惟穿好衣服走出来时,头发半湿,满脸绯红,迷离的眼尾还挂着水雾。

公孙无极震惊地看着他这副鬼样子,不可置信问道:“你是不会调浴室的水温吗?脸都烫熟了。”

段惟有气无力倚在床边,声音还带着哭喊后的嘶哑:“对啊,家里穷,没见过那么高科技的热水器,不会调。”

“多大点事啊,你咋不问我们?我刚来的时候也不会,问了陶逾安才懂,你们现代玩意也太高级了。”

公孙无极摇了摇头,瞅见阳台里紧闭的浴室门,眉心一皱:“你哥是不是进去洗澡了?他会不会调?别和你一样给烫坏了。”

说完还热心肠地往里走,应该是想教商澜之怎么调水温。

段惟累得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

陶逾安不知何时走回了宿舍,把两人刚刚的对话全听了去。

死死盯着床边的段惟,只一秒他就看出了这是经历情.事后的表情。

主要是那眼尾的情.欲太过明显,除非他瞎了才会看不出来。

气得直接走过去拽他,往门外拖。

“你干嘛?”陶逾安手劲大得很,段惟刚被折腾完,实在没力气推他。

陶逾安拽着他一路往顶楼天台走,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门,将他推进去。

段惟踉跄几步稳住身形,攥紧手上的枪,警惕地望着他。

陶逾安不慌不忙将门后的锁挂上,眸光落在他泛红的眼尾,一路下移,到那留有牙印的嘴角,飞快闪过一丝杀意。

随后,似笑非笑地抬了抬眼:“段局长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勾引人啊。”

子弹擦过发丝,陶逾安依旧步步逼近。

清脆的皮鞋声落在地上,在脑海里无限放大,段惟莫名有些害怕,下意识往后退。

直到脊背抵在围栏上,退无可退。

陶逾安在离他三步远时停了下来,饶有兴致挑了挑眉,欣赏他眼底的慌乱。

诡异的沉寂在空气里散开,压得他喘不上气:“你到底想干嘛?”

“来给你送个礼物,顺便提醒你别再勾引他了。”

话落的瞬间,脚边多了把钥匙。

钥匙中间写了个“Z”,Z中间又划了一条斜杠“\\”,形成沙漏状。

主神殿的钥匙。

呼吸逐渐加重......

所有理智在看见那把钥匙时近乎崩溃,段惟靠着围栏慢慢往下蹲,跌坐在地,手却没捡。

“怎么不捡?你回来不就是为了调查主神的吗?”

段惟不敢捡,陶逾安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他:“是害怕调查出他们是同一个人吗?你不是早就怀疑了吗?”

步步逼近,半蹲到他面前,大拇指和食指掐上他的脸,迫使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拿起它,打开主神殿,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左手戒指突然泛起一层黑雾,陶逾安神色一变,松开他的脸,眉心拧起,犹豫两秒后,还是抬手温柔的帮他擦了擦眼角的泪。

“别哭,过几天实训我们会进入空间局内门,到时候我掩护你,你去主神殿察看。”

“期待你的加入。”

刚说完话,段惟就一把推开他,捡起地上的钥匙往外跑。

陶逾安看了看指腹上残余的泪,勾唇一笑,随手擦到墙上,掏出手机发消息:【小羊要叛变了。】

商澜之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段惟哭着跑过来抱他,急忙放下手上的衣服,搂住他的腰,垂眸下去看他湿漉漉的眼睛:“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段惟埋在他怀里哭,没答。

商澜之好看的眉毛皱起,冷眼扫向公孙无极。

公孙无极拿武功秘籍的手一抖,慌忙为自己辩解:“看我干嘛,他一跑回来就哭了,关我什么事!”

商澜之把他推到床上坐着,抽起桌上的纸巾帮他擦眼泪:“怎么了,跟哥哥说,哥哥帮你报仇。”

旁边的斩魂黑雾缭绕,挣扎着要从剑鞘出来。

随时准备大开杀戒。

段惟还是没答,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流。

公孙无极被他哭烦了,拿起大斧刀往地上重重一砸:“说!谁欺负你了,敢欺负老子同舍,看老子不把他大卸八块!”

像是应景一样,斧刀砸下去的瞬间,宿舍门倏然被一阵风吹开。

陶逾安吹着口哨走进来,故作震惊道:“干啥勒,咋哭成这样?”

段惟看见他那副虚伪的样子就生气,红着眼瞪他。

“他欺负你了?”商澜之顺着他的视线去看,眼里愠色渐浓。

陶逾安将手里的钥匙晃得飞快,丝毫不怕。

那把钥匙也是主神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