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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意外,商澜之凭借0分11秒逆天成绩位列榜一。

第二名是武痴公孙无极。

第三名是黑客zero。

第四名是特工林梦。

段惟排在第十名。

最令人意外的是陶逾安也上榜了,刚好卡在二十名。

还没拔刀就被人击败,居然还能排上,这足以说明空间局对他的器重程度。

段惟对此的评价是,要是让他发现谁给陶逾安开的后门,他就把那人罚到下界做五百年任务。

面试分三步,一步简单测试能力,也就是今天早上进行的比试。

二步则是由空间局新生培训部培训。

包括课程和实训。

三步就是最终于考核。

段惟他们现在要进行的是第二步。

登记好个人和住宿信息后,几人行至宿舍区。

段惟和商澜之在一间,zero和他们是不同组,分到了另一间。

“有事给我们打电话。”说完这句话,商澜之和段惟拐入二楼最里间。

四人间寝室,上下铺,门口摆放着四张书桌,往里走是个小型阳台,阳台有个隔间,当厕所。

段惟沉默了......

他竟不知道空间局有如此简陋的房间!

不说和京圈的房间比,他在空间局的小公寓都有两室一厅一厨一卫。

只住一个人。

这边住四个人就一个小房间。

“你住上铺还是下铺?”商澜之问。

“上铺吧,我怕有小虫子。”

“行,你先去洗澡,我帮你铺好床。”

床只有一米宽,两个人睡一起有点挤,再加上还会有其他室友,也不方便一起睡。

段惟洗完澡推开门傻眼了。

“怎么是你?”公孙无极抢先出声。

“好巧啊。”段惟推开他往外走,商澜之已经帮他铺好床了。

棉花被垫在床板上还是硬硬的......

“那个,棉花被是盖着的,垫床板的是小薄巾。”公孙无极看他垫错了,好心提醒道。

“不可能,我......我哥不会帮我整理错的。”段惟转身和他狡辩,正好看见他在拿遥控器调空调。

三十度暖气瞬间变成十六度寒风。

“你干嘛?”

“热啊。”这个机器一直吹热风,公孙无极感觉鼻子都要闷出血了。

看见桌上有个和上面数字一样的小长方形,就拿起来按了按,温度果然凉了不少。

段惟就不乐意了,楼梯也不爬,直接蹦下去抢他的遥控器,调回三十度。

讥讽道:“体热哥?热你就脱。”

公孙无极被他这无赖样气到了,大斧刀往地上重重一砸。

“冷你就穿啊!这点温度都受不了,娘们吧唧的,我们大武山上的小师妹都比你抗冻。”

段惟把遥控器往兜里一揣,骨笛在他灵巧的指尖不断转动:“有暖气我为什么要抗冻?我可不像你们武修,以苦为乐。”

“你!”

“对,还是那句话,热你就脱!”

商澜之一走出来就看见两人剑拔弩张,站到段惟身前,将他护在身后。

斩魂不知何时跑到了他手上,泛着幽幽寒光。

陶逾安刚推行李箱进来,就看见他们准备打起来了,吹了个口哨站在几人中间。

“哟,这就准备打起来了,难不成!”陶逾安话锋一转,饶有兴致地盯着公孙无极:“难不成你也喜欢他弟弟!”

“呸!”公孙无极狠狠萃了一口,胸口上下起伏:“老子对男的不感兴趣。”

“我嫌热,云慕非要开暖气!”

看到云慕那小人得志的样子,他就想一刀砍下去。

“这样啊?”陶逾安抬头看了看空调上的三十度,拿出手机,调到十六度。

笑眯眯望着段惟:“宝宝,你要是觉得冷就过来和我睡。”

一道暗影瞬息划向脖颈,陶逾安早有防备,侧身躲开。

斩魂唰一下飞至门口,砸在门框上。

陈昭脚刚抬脚进来,魂都快吓飞了。

“你们在干嘛?这才第一天就想把宿舍掀翻吗?”

公孙无极和陶逾安脸色一变,规规矩矩立正问好:“陈局长好。”

“嗯。”

陈昭没理会他们两个,看向罪魁祸首。

段惟可不怕他,冷呵一声,倚着床杆子告状:“我觉得冷,他们两个非要把空调开到十六度。”

“别吵了,现在是冬天,开二十五度。”陈昭掏出段惟兜里的遥控器,把暖气调回来。

顺便偷偷在他兜里留了张纸条。

陈昭一走,段惟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样,挑衅地看向两人。

“这空调以后归我管,谁有意见就自己去找陈昭。”

敢惹他,不知道他背后全是人吗?

公孙无极敢怒不敢言,陶逾安笑得更开心了。

第二天早上,商澜之喊了段惟半小时,他还是死死抱着被子不愿意起来。

“还有十分钟就迟到了。”

“不要急......”

两小时后,段惟才掀开眼皮,睡眼朦胧望向商澜之。

头上还立了几根小呆毛。

“我们迟到两小时了。”

“不要急。”他迷迷糊糊爬下床,十分钟洗漱完,翻出实训生院服。

院服里面是白衬衫搭西裤,配褐色玫瑰刺锈马甲,外面披着一件白金色披风,披肩和领口绣有一片玫瑰刺锈。

两边领口挂着一条金蝴蝶链,胸口的徽章也是金蝴蝶。

换完后就牵着商澜之往食堂走。

那些破课有什么好听的,他在空间局工作了几百年会不懂吗?

有那时间还不如睡觉。

两人吃完早餐才慢悠悠晃去教室,段惟手里还拿了瓶牛奶。

张教授在讲台上讲得正激动,倏然看见有个披着白金色学员外袍的人走过。

眯眼细看,那人胸口还挂着金蝴蝶链条。

气得一个粉笔头扔出去。

段惟脚步一顿,轻松躲过。

张教授拎着课本走出来,劈头盖脸就是训:“现在睡醒了?”

“第一天上课就迟到,还迟到两个半小时!”

“你们这些新生简直......简直......”

“简直什么?”段惟手插兜倚着墙,神色倦淡,侧首撩起眼皮看他。

简直是活久见,张教授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学生!

气得一时语塞。

段惟见他脸都气绿了,好心提醒道:“张教授,我劝你跟我说话最好用敬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