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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澜之一走,段惟从树后走出来,拍掉身上蹭到的雪,缓步回房间。

好巧不巧,江渝婉迎面走了过来,“你在这里干嘛?”

“赏花看雪。”

江渝婉皱眉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你们吵架了?”

“没吵架。”段惟不想搭理她,答完后就往房间走,还是自己的房间好,床更大更软,干嘛要跟商澜之去挤客房。

————

“又怎么了?”商澜之在监控发现他的行踪,提前站在过道上拦他。

“我从现在开始,是不会和你说一句话的!”段惟伸手推他,推不动。

从嘎叽窝下钻又有点不体面,那只能,绕道......

商澜之长腿一迈,拦住段惟的去路,在对方微怒的眸子中将他锢在怀里:“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就不放手。”

“放手!”旁边还有人,商澜之又动手动脚。传出去又说他不矜持!

“行,你先把我微信加回来。”

段惟火速掏出手机将他从黑名单放出来,“加回来了,放开我。”

“不放。”刚抱上的人怎么可能放手。

无奈之下段惟只能把他拽进自己房间。

门一关,商澜之就换了一副面孔,将人推到不远处的钢琴架上哄,语气温柔:“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我妈妈说我不矜持。”

这个回答,让商澜之有点意外,但还是耐着性子哄:“怎么就不矜持了,你在我这里不需要矜持。”

“不矜持的是你。”段惟才不会被他绕住。

商澜之这话说得好听,侧面就是在说他不矜持。

“好好好,是我不矜持。”商澜之揉着他的脸继续哄,段惟的脸实在是太冷了,物理上的冷。

段惟拍开他乱动的手,“反正我以后不会再去你房间了。”

细细的吻落下,商澜之将人搂腰抱起来,往床上走。

“那我去你房间,睡你。”

段惟瞳孔一颤,避开他作乱的唇:“你疯了。”

“嗯。”从一进段惟房间商澜之就想睡他,这几天两人虽然都睡在一起,但念着段惟腰疼,他一直没动身。

“不行,阿姨收拾房间时,会发现的。”段惟推开他,挣扎着要从床上离开。

商澜之扯住他的衣领,低头咬在他白皙的脖子上。

“不怕,我们换个地方。”商澜之看着他的眼神深邃而炽热,说完这句话后便将段惟扛起来朝厕所走。

段惟半倚着洗漱台,眼眸低垂着,细细的睫毛覆盖其上。

商澜之怕他冷,将花洒的温度调到最高,水汽氤氲在玻璃上,加深暧昧的氛围。

浴室内是暖黄的灯光,洗漱台空间又狭小,两人间的距离极近,呼吸都打在对方脸上。

“不行,没买那个。”段惟避开他的吻,试图唤醒他最后一丝理智。

商澜之偏头继续吻上他的唇,很温柔,像是在安抚段惟的紧张。

“买了,那天去买咖啡的时候顺便买了,还一直装在衣服口袋里。”商澜之擦了下他嘴角的口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红色包装袋,轻轻撕开。

“你不要脸。”

“嗯,随便你骂。”

————

段惟刚睁开眼就看见商澜之坐在他床边看剧本,想起昨晚的事,越想越气,一把夺过他的剧本。

“衣冠禽兽。”

“昨晚还没骂够呀?”商澜之笑着偏头打量炸毛的小猫,眼珠一转,“还是说,你现在还想和我闹?”

“滚!”段惟反应了两秒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将手上的剧本砸他脸上。

把人惹生气了,商澜之又俯身去哄:“不气不气,这不是要一个月不能见面吗,就想多和你待在一起。”

这个理由成功说服了段惟,乖乖让商澜之抱:“也要不到一个月,快点的话半个月就回来了,就是月底我妈妈生日,我要陪她过完生日才回国。”

说不伤心是假的,刚追到的老婆就要分开,还是分开一个月。

商澜之强忍内心的伤痛去安慰段惟:“没事,记得回我消息,不许再拉黑我了。”

“有事要和我说。”可别再像昨天那样,他就看个剧本,转头就被人拉黑了。

找谁说理去啊,去跟丈母娘说吗?他可不敢。

“知道了。”段惟表面乖,答得也乖。

商澜之捂着他的手给他暖手:“先去吃早饭,我给你约了医生,待会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手脚冰冷可能是气血不足,体寒之类的,去医院开点调理的药也好。

“不去。”段惟只乖了两秒就开始叛逆。

他自己的身体,他清楚。

“不行。”拒绝无效。

“我从小到大都这样,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我没事。”

想了想又补充到:“这边的医生水平都不咋地,还不如国内的。”

“那我们明天先回国。”商澜之不依不饶。

“不用。”段惟继续拒绝,跑来跑去很累的。

“自己选一个,在这边还是回国。”商澜之不想凶他,压低嗓音继续劝。

段惟执拗不过他,烦躁地用被子盖住头:“吃完饭去。”

商澜之又扒开他的被子:“起床。”

“起不来,腰疼。”说的自然是假话,昨晚商澜之还是很温柔的。

“我抱你?”

“不疼了。”

段惟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钻出来,冷着脸去洗漱。

医院内。

商澜之捂着段惟的眼睛,按住他的手:“没事的,你别看,很快就结束了。”

他都说了,不要去医院,去医院还要抽血。

这对一个晕血患者简直是折磨。

医生拿着段惟的体检报告,眉毛皱了又皱,甚至倒吸几口凉气。

段惟也看得心惊胆战,小心翼翼开口:“医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是得了什么不能根治的绝症吗?

商澜之也紧张,这些庸医到底在搞什么。有话不直说,净吓人。

年迈的塔里斯先生摘下老花镜,用桌子上的布擦了擦,又重新戴上,再次端详起段惟的体检报告。

“塔里斯先生,您有什么话请直说。”商澜之再次开口,眼里的冷意毫不掩饰。

塔里斯抓着体检报告,轻轻摇了摇头:“你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