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茜得,我们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你让我投的那只股票,前几天,还跌得那么严重,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身价飙升!”
张茜得上辈子,很爱买股票,但是基本上,她买那只,那只就跌。
所以,她对所有那些涨价的股票,都恨之入骨。
好处是,正因为如此,她把那些股票,都记得一清二楚。
“安安,得了这么一大笔钱,我们不得好好庆祝一下!”
“是该好好庆祝一下,把这段日子的憋屈,都给请走,我们两个好好享受享受!”
两个人说出发就出发,张茜得拿着钥匙,来到了谢博安的地下车库,随便选了一辆车。
“茜得,就你那车技,开这辆车,能行吗?干脆我带你得了。”
“安安,你不懂,他说了,钱我随便花,房子我随便住,车我随便开,我也不能光听他说,我也要测测真假呀!”
莫安安满脸笑意地说:“行,我知道了,你就作吧!”
两个人开着两辆跑车,在购物的路上,就一个字,爽!
到了商场,两个人直奔目的地,她们要购买珠宝首饰,那是她们儿时的梦想。
衣服,名牌包包,名牌手表,那个贵,她们就买那个。
最后,两个手上和胳膊上,都是满满的购物袋。
“茜得,我累了,咱们干脆去吃饭,吃完饭之后,开车先把东西送回去,然后再继续逛。”
“行!饭也要吃好贵高贵的那种!”
“当然没有问题了,疯狂消费就要实行到底!”
两个人吃完饭,拍照打卡之后,有点困,干脆,就去了附近的一个酒店,定了一个豪华房间,躺下美美地睡了一下午。
买完东西之后,两个人依旧觉得不过瘾。
“安安,要不然我们去买个别墅?”
“当然没问题呀!”
说完之后,两个人就兴冲冲的跑去选别墅去了。
到了之后,两个人挑花了眼,高档别墅可是贵的厉害,又不能像买衣服和包包那样,只要是看中的就都选了。
就在这时,两人遇上了宫依娜,她想给自己买套别墅,在这里久居。
看到张茜得之后,她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在挑选你和博安的婚房吗?”
张茜得摇头,“不是挑选婚房,是给我自己选房子。”
宫依娜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博安,他把副卡给你了吗?”
“嗯!”
“行!你们两个在这里先挑选吧,我先走了,下次见!”
“好!再见!”
莫安安看出来了,张茜得对谢博安,那是真不上心,对于宫依娜这个情敌,都能做到如此包容。
她们两个,大约逛了五个小时,最后天都黑了,才选定了那套别墅。
两个人实在是太困了,干脆就在附近的酒店睡了。
谢博安忙完工作回家后,四处寻找张茜得,结果发现,她没在家里,打电话也不接。
就在他准备开车去找它的时候,宫依娜出现了。
“你是要去找张茜得吗?”
“你怎么知道?”
宫依娜特别淡定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着,谢博安这边,都快要被急死了。
“你快别喝了,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宫依娜放下手里的茶杯,“她倒是没什么事,不过你出事了。”
“我出什么事了?”
“她在买别墅,还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照这样下去,你的钱迟早被她花光。”
听到这里,谢博安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
“如果我赚的钱,被她花光了,那只能证明我赚的还不够多,不过她为什么不回来?”
“他看一下你的银行卡消费记录,就知道她为什么不回来了。”
谈到这里,谢博安一脸骄傲,张茜得肯用他的银行卡,那说明,她开始认同自己了。
结果,他打开银行卡消费记录,发现天塌了,对方,根本就没有消费。
谢博安看着宫依娜,眼神当中的愤怒之情,压都压不住。
张茜得没有用他的钱,那用的是哪个野男人的钱?
“不行!我得去找她。”
宫依娜听到这句话之后,一脸吃惊。
“几年不见,你变得这么小气了?”
“我还要多大度,看着野男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我的女人唧唧歪歪。”
宫依娜听到这句话之后,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她没有花你的钱,花的是别的男人的钱?你先冷静一下,有没有可能,她花的,是莫安安的。”
谢博安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他坐在沙发上,仔细回想,这段时间,莫安安得确是赚了不少钱,可是,如果莫安安,去买一间豪华别墅。
那她手上可使用的资产,就所剩无几了,没有办法完成资金运转。
“不对!肯定不是莫安安!”
他刚要起身,却被宫依娜一把拉住了。
“最近有个传闻,说你要干预股市,是不是真的?”
谢博安听得一脸懵,“是谁搁那放屁?股市,我根本就没有涉及这个领域。”
“那就奇怪了,张茜得这段日子,买哪只股票,股票就上涨,我还以为背后有你的操盘。”
听到这里,他冷静了下来,坐在了沙发上。
“不光如此,之前她买彩票,几乎也没有失手。”
房间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宫依娜和谢博安,猜想着,幕后的操盘人到底是谁?
最后,他们得出了一个统一的答案。
“顾兴越!”
“阿嚏!”
正在睡觉的顾兴越,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骂了他。
“可恶的顾兴越,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都快和张茜得成婚了,结果他心里还惦记她。”
“冒昧打扰一下,据我所知,好像是你从他手里抢的张茜得!论起不要脸,你一点儿都不比他差!”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是正人君子,我为什么要按照正人君子那套说辞做事?所有人,都认为,顾兴越,他是个正人君子,正人君子,他就不能做出这种事!”
“哇欧!好荒唐的言论,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