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得,你心里有人了?”
“你说,我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谢博安,会发生什么?”
“嘶,我感觉,他可不会放过那个男人,也不会放过你!”
张茜得大声哀嚎,“这算是什么事吗?”
莫安安一把抱住了她,“不要想了,尽情地享受美好时光吧!谢博安也不差!”
第二天早上,张茜得和莫安安被绑了起来,动不了。
张茜得以为是莫安安在捉弄她,意识模糊地说:“安安,你别闹了,我困得不行!睁不开眼睛!”
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到了她耳边。
“你再睁不开眼,我送你上西天!”
这个声音明明很陌生,但却有一种熟悉感。
“谁?”
她睁开眼睛,发现眼前这个人,是昨天晚上拿刀砍她的那个疯子。
“你还没死啊?那你应该谢谢我,昨天是我帮你叫的救护车。”
她拿着刀,对准了张茜得的脖颈。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住进医院。”
“你今天来找我,是因为谢博安吗?”
“不然哪?要不是他,我根本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我告诉你,现在我们两个,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你在这个时候杀了我,那我就会成为他心目中,永远美好的回忆,永远的白月光!”
听到这里,听到这里,她手里的刀,慢慢放了下去。
莫安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束缚,一下子把她撞倒在地,张茜得一个起身,压在了宫依娜身上。
“呜呜呜!”
莫安安被塞住了嘴巴,说话含糊不清,张茜得根本听不清楚。
直到她看到了一边的刀,她才明白莫安安的意思,她是想让她,用刀割断绳子。
她用刀割断绳子之后,解开了莫安安的绳子。
宫依娜在原地,一动不动。
“茜得,她怎么一动也不动了,该不会被你一屁股给蹲死了吧!”
张茜得一个白眼,“你胡说八道,你还在那里喘气,怎么就死了!”
“你去看看!”
“莫安安,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力,我真想跑到你的脑袋里面,看看里面,装得是什么东西?”
张茜得防备地蹲下看她,结果发现,她哭了。
“喂!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她哭了?是不是肋骨被坐断了?”
在民宿的餐桌上,张茜得和莫安安面面相觑,这张桌子上,还坐着另一个人,宫依娜。
两个人将目光,放在了她身上,她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看我干嘛?不就是吃你们一顿饭吗?我付得起!”
张茜得无奈冷笑,“我说大姐,你到底什么时候走啊?我们两个不熟!”
“你什么时候离开谢博安,我就什么时候离开你!”
“行!那你跟着吧!安安,我们去赶集去!”
集市上,熙熙攘攘,充满着人间的烟火气,有着不同于城市的热闹。
“安安,小时候,我真的好蠢啊!竟然盼望着长大。”
“可惜,人不能一直长不大,还记得小时候,吃一串一块钱的糖葫芦,就能开心半天,现在,吃一顿几百块的火锅,也未必会快乐。”
就在两人感慨的时候,张茜得被宫依娜一把拉了过去。
“我喜欢这个,你给我买吧!我刷不了卡!”
“不买!”
听见张茜得说不买,她死死抱住张茜得的大腿,吸引了一批大众的注意力。
“今天你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
为了避免认识张茜得的人,看到她这张脸,被吓出心脏病,莫安安准备掏钱包买。
“这个多少钱?”
大爷用精明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她们的穿着,最后,狮子大开口地说:“六百!”
“什么?这么贵?”
莫安安和张茜得,几乎是同时开口,发出了这个疑问。
她们这个村,物价便宜得很,这么一个简单的“木雕”,怎么可能卖出这个价格。
两人震惊的时候,宫依娜却惊喜地表示。
“才六百!已经很便宜了,你们还要怎样?”
张茜得小声嘀咕,“才六百,你说的是人话吗?”
宫依娜有些不理解,“你和谢博安在一起,他不给你钱吗?什么时候,他这个样子了?看来,他也没有那么喜欢你!”
“我懒得跟你说!”
“叔,三百吧!你也不能这么欺负外地人。”
小摊商贩答应了,但宫依娜却情绪激动地表示。
“说好了六百,就是六百,我觉得它值这个价,你给他六百,我会把钱给你的!”
宫依娜从小就生活在豪门世家,对钱并没有什么概念,她并不觉得六百比三百,贵了很多。
“人傻钱多!”
“张茜得,是你不懂,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和东西,无论付出多少时间,多少价值,多少精力,都值得!”
这句话,她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她记得很久之前,她似乎,也说过,这句话。
“但愿你这份真心,能得到回应。”
回到民宿,张茜得躺在床上,有种说不出来的疲惫感。
“真心,不顾一切爱一个人,真有勇气。”
张茜得永远记得那个大雨夜,她兴致冲冲回到了别墅。
看到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干着那样的事情。
她的这颗心,就像是被一把刀,插在了上面,精神世界,就那么塌成了一片废墟。
这个时候,她真心敬佩那些,在爱情中,被伤害,不被选择的人,依旧能够坚定地相信爱。
她们肯定是内心有能量,且有着自愈力的温暖的人。
谢博安为什么要喜欢她啊?喜欢宫依娜不好吗?既能帮助他在事业上,更进一层楼,又真心爱慕着他。
这样纯粹的感情,是很少见的。
看着神游的张茜得,莫安安拍了她一下她的肩膀。
“在想什么?是宫依娜吗?”
她摇头,“我是在想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真复杂!”
“感情不复杂,复杂的是人。你就像我们之间的感情,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发生什么巨大的变化。”
“这倒不假,我们两个从初中就认识了,共同经历了这么多大风大浪,真是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