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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宽的回家,顿时家里就有了风风火火的劲,陶宽爷爷很享受这样的生活气息,农村人都喜欢子孙旺,陶宽爷爷也不例外,在陶宽三岁的时候,陶宽爷爷就催陶宽爹,再生,陶宽爹说他累,陶宽爷爷就对陶宽爹说:少做些户头,家里的事,有我呢,你得再生。陶宽爹嘴里答应着,心里也有些排斥陶宽爷爷的想法,我生不生有我的主意,你有人给你送终就可以了。随着陶宽的长大,陶宽爹的想法慢慢有些松动了,他自己觉得家里少了点什么,最终发现家里少了孩子的哭声,孩子的哭声,尤其是婴儿的哭声更会让人有种奋进的力量。他也慢慢相信陶宽爷爷是对自己好,也听陶宽爷爷的话了。陶宽从跨进大门,直奔厨房,中间没有丝毫的停顿,打开橱柜,拿出二个碗,转眼就到了饭桌。陶宽有个好,不管别人是不是拿了陶宽妈的碗,他一定要拿的,有人说了:陶宽,给我也拿个碗,陶宽才会多拿几个碗,但平时就拿自己的和陶宽妈的碗,陶宽妈也有了习惯,自己在后厨忙活的时候,只要陶宽回家吃饭了,她就不用自己去拿碗了,直接到饭桌上去吃饭。要是陶宽和陶宽爷爷外出喝酒了,陶宽妈也习惯得就到饭桌上吃饭了,但到了饭桌上,发现没有自己的碗,陶宽妈总有一丝失落,伴随着就有对陶宽的牵挂,唉!这孩子淘,要真的去哪里几天,自己的心就没有着落,这也是母子连心吧。陶宽到了饭桌上,找到自己的位置,爬上长凳,坐在长凳上有些矮,夹不到菜,只好跪着,等方便的时候站起来也方便。陶宽跪在长凳上,看到了腊肉,但离自己比较远,就想伸手去拖盛腊肉的碗,手还没伸到,陶宽爷爷就用筷子打陶宽的手,陶宽毕竟小,看到陶宽爷爷的筷子打来,迅速缩回了手,脸上绽开一个很得意的笑:没打着。陶宽爷爷看着陶宽一脸的笑也笑了,只是在心里笑,但脸上依然很严峻,倒惹得陶宽爹噗嗤一声,差点呛着酒,只有陶磊连头都没抬,依旧啃着腊肉。陶宽爷爷对着陶宽说:有你这样的吃法的吗,动不动就要移菜,移到自己跟前好夹吧,家里人就你会吃。陶宽对陶宽爷爷说的话也听多了,陶宽不再去移炒腊肉的碗,只好拿筷子去夹,幸好陶宽妈把腊肉切得比较小,就是那种,夹一块就可以放进嘴里的那种,而且还是瘦肉连着一丝肥肉的那种,陶宽爷爷和陶宽爹喝一口酒吃一块肉,但陶宽爹比较年轻,嚼的时间更短,陶宽爷爷年龄大,牙口差些,嚼的时间更长些。陶磊比较斯文,一块肉可能分作几次咬,先咬瘦肉,把肥肉留下,陶宽爷爷也感叹陶磊的心细,就那么点肉在陶磊的嘴里居然还能分出肥肉和瘦肉来。陶宽就不同了,陶宽按照陶宽爷爷的说法:陶宽几乎就是个草包,他只要闻着肉香,就能迅速得把肉夹到自己的碗里,夹肉的数量看碗里的满与不满,肉碗里的肉多,可能就少夹几块,陶宽知道,你们一下子吃不了那么多,边夹边吃还可以,如果是碗里的肉很少了,那就不管陶宽爷爷的筷子了,就是打手了也得多夹几块,每次吃饭,都是陶宽回家最晚,能夹着多少尽量夹,手痛只是暂时的,能吃到肉才是真的。陶宽爷爷对陶宽的严厉也是陶宽爹和陶宽妈所赞同的,有了陶宽爷爷的严厉,陶宽还不至于和尚打伞--无法无天。陶宽也只是在家里这样的胡来,跟着陶宽爷爷去亲戚家喝喜酒,却是另外一个人,很斯文,也很乖巧,嘴甜呢。陶宽爷爷也很喜欢带陶宽出去吃饭。人家也夸陶宽爷爷的教的好,陶宽爷爷也只是笑笑,心里想:陶宽太贼了。出了家门,陶宽很乖巧得依偎在陶宽爷爷的身边,碰到长辈,或者是亲戚,不用陶宽爷爷吩咐,陶宽就能叫出适当的称呼,让对方夸陶宽爷爷教的好,人家高兴了,就会给陶宽的糖果,陶宽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农村喝喜酒,不管是红的还是白的,人多,盛饭的大饭甑搁得有些远,陶宽很乖巧得去帮陶宽爷爷去盛饭,而且还是那种少盛多跑几次的,这很让陶宽爷爷有种幸福感,而且还很满足,只要亲戚家有酒席,陶宽爷爷就会带陶宽去,人家再客气些,才会把陶磊也带去。老人总希望自己的孙子能吃好吃饱,虽然陶宽家也不缺粮,但毕竟还没有到酒席上去吃好些。况且二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也就是这几年,孩子能吃,会给孩子留下很好的记忆,尤其是有着亲戚会在孩子的心里留下很好的印象,有了好的印象,孩子才愿意去亲戚家玩,去亲戚家吃饭,这样才有了亲戚间的来往走动,增进亲戚之间的感情,亲戚家有个什么事,孩子才会舍得去帮忙。但亲戚来自己家里的时候,陶宽就被安排在最后来吃,陶宽妈也会尽量得给陶宽留下些好菜,即使数量不是很多,也一定会给陶宽留些。等客人吃饱了,陶宽才到饭桌上,把留下的和剩下的菜一扫而光。但亲戚看到陶宽的吃饭的样子也忒觉得开心。都认为陶宽将来定不会饿着自己,能在那时候不会饿着自己就很不错了,这也应了陶宽的名字。陶宽之所以叫陶宽,就是因为陶宽的嘴宽大,农村都有一句俗话:男人嘴宽吃四方,这自然都是后话。陶宽夹到第三块腊肉的时候,陶宽妈才把煎鸡蛋端了上来,煎鸡蛋比较于炒腊肉,自然是炒腊肉更香,吃的次数也更少,有了煎鸡蛋大大缓解了腊肉的压力,陶宽爹和陶宽爷爷也不会一直夹腊肉吃,慢慢得腊肉被吃了的速度慢了下来,肉碗里的腊肉也不再少得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