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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从李婉宁家出来,转头就去了旁边的丁嫂子家。

非常有礼貌的询问:“请问,您知道旁边那家的情况吗?她们家大闺女怎么样?我受人之托来打听一下,想给她们保个媒。”

丁嫂子早就被打过招呼了,一看这样子就知道是谁,左右看看除了媒婆再没其他人,贴在媒婆耳朵小声说:“我可就和你说,你不能告诉别人啊,听说她们家三个姑娘都在出水痘,还挺严重的,尤其是大姑娘,据说满脸的水痘,痒的控制不住,她姨娘天天哭,怕留疤呢。”

又把媒婆往里拉了拉:“她们家那当家主母也怕留疤,前两天还花钱去药店抓了药,要是留下疤呀,啧啧啧。”

一脸惋惜的样子,又看看媒婆,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有些惭愧:“您看我这嘴,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您给她们家姑娘说哪家呀?我没坏人家事吧。”说着又往前凑了一下,一脸八卦的样子。

这要是李婉宁在这里,一定会自叹不如,原来年度最佳演员在这里呀,这要放在她的时代,高低不得得个影后啥的?

看着丁嫂子那一副想要探听点什么的样子,媒婆的眼神中一闪而过一丝鄙夷,嘴上却道:“没谁,我就先打听一下,作为这附近口碑最好的媒婆,我得时刻关注着适龄的孩子。”

又闲扯了几句,媒婆悻悻走了。

原以为一个流放之女,能嫁入吴家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这份喜钱拿定了,但没想到这般周折。

不过她还是存了个心眼,去了趟药店问老大夫此事是否属实,没想到一问,发现知道她们家闺女得水痘的人还不少,而且怕传染给别人,她们家的小摊也不摆了,孩子们也给学堂请假了。

看来,应该不是糊弄自己,这事八成是真的。

不过为了不被吴老爷怪罪,媒婆又添油加醋了一番,说是那姑娘将脸上、身上的水痘挠破了,没准儿要留疤,她的母亲很着急之类的。

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稍微调整一下语言的顺序和讲话的重音,意思可能相差甚远。

吴老爷听完以后,沉吟一下:“等过段时间她好了,你找个机会看下,如果脸上没疤的话再说。”

他当时偶然惊鸿一瞥,觉得这姑娘温婉大方,容貌气质均让人沉醉,但若是这么一张脸上留下疤就太可惜了,最起码不至于让他冒险去给她们脱罪。

御笔亲批的流放,即使是他,也得使尽手段。

不说这边的一番操作和衡量,在媒婆走后,李婉宁总算放下点心,不过还是要做好准备:“你们三个以后每天都给自己脸上将这玩意画好,以防万一。”

她今天教了一遍,刘雅婷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刘雅柔脸上的就是她画的,以后让她们自己学着来。

中午吃完饭,几个男孩子就张罗着要做纸牌。

李婉宁给他们讲了一下自己的要求:“一副纸牌五十四张,关键是要裁得大小一样才行。”

然后又给他们比划了一下尺寸,不可能真的和扑克牌一样做到那么大,稍微短一些,做成细长型的。

这个工作量对于孩子们来说有点大,光第一步将竹子劈成宽度一致的竹条就是个问题。

费了老大的劲,终于劈出几条宽度差不多的,又要开始横向切割。

横向比竖向稍微好一点,但架不住要的多呀。

都不是专业的木匠,有时候手一偏,可能就不准了。

本来中午打算做一会儿就学习的,结果一做上有点上瘾,几个人做记号的做记号,帮忙控制竹条的控制竹条,一折腾,一下午就过去了。

看到夕阳西下,刘伯礼停下手里的锯子:“大哥二哥,我们下午没学习。”

刘伯远和刘伯青对视一眼:“已经这会儿了,我们就一次弄完算了。”

所以在晚饭前,几个孩子将一堆的竹子条放到了李婉宁面前。

因为家里还有点手工活儿,李婉宁一直在家里打络子,就不知道男孩们切割了一下午,此时看到一堆的小块块,惊喜了一下,又狐疑的看向几个娃。

刘伯远主动承认:“母亲,我们中午做这个忘了时间,下次不会了。”

“嗯,你们自己知道就好,几件事情同时进行的时候,要分清主次。”李婉宁拿起几块看了看,对比了一下:“不过这个做的倒是挺好的,放那儿吧,明天我们打磨一下就可以了。”

每个小块块上或多或少都有毛刺,李婉宁觉得还是要处理一下,以免玩的时候扎手。

想想他们几个做起事来太专心,李婉宁又道:“你们不管了,明天开始还是以学习为主吧,我和你们姨娘反正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我们自己来就好。”

李婉宁决定,打络子的事情先推后,明天开始先打磨竹牌。

虽然牌很多,但架不住最近家里人手充足,很快就打磨好了。

“杜若,你吃完饭去熬点浆糊吧。”李婉宁决定给每张牌上贴张纸,然后协商对应的数字,一方面会好写很多,另一方面也呼应了“纸牌”这个名字。

现在没有胶水,但这难不倒聪明的老祖宗,早就解锁了用面糊粘东西的好办法。

又开始裁纸,将纸裁成和竹块差不多大小,然后抹点浆糊,将纸贴上去。

等晾干以后,就可以在上面写字了。

不过写字这个事情李婉宁又交给了几个娃,她将要写的图案画出来,让他们一个个写在纸牌上。

唯一可惜的就是,他们没有红色颜料,所以红桃和方片也是用的毛笔,有点不太好看。

“母亲,可以用姐姐的胭脂。”刘伯琛听到李婉宁的遗憾,出谋划策。

“那也太贵了。”想想胭脂的价格,饶是李婉宁现在手上有点钱,也总觉得为了玩,花这个钱不值。

“要不红桃和方片就在数字的地方印一个上去,明显一点?”李婉宁安慰自己:虽然胭脂很贵,但如果每张只涂一点点的话,也是值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