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以拿出来评说一下:许多年过去以后,二姐常常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刻,默默地回过头来仔细思索那段特别的经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当时选择窝在那里整整一个月呢?这绝不是像她当初给自己所找的那个看似美好的借口那样—为了偶遇初安。当然啦,尽管最后的确是遇到了初安,但这显然并不是真正的缘由所在。
二姐曾经坦言道,实际上,在那段时光里,她似乎在那个地方弥补了自己一直以来所缺失的童年部分。或许正是这个原因,使得那里成为了她内心深处一段难以忘怀的记忆。而那的工作人员对于二姐可谓是“毕恭毕敬”、丝毫不敢有所怠慢。他们小心翼翼,心里默默祈祷着二姐千万别哪天心情不好就把他们给投诉了。毕竟,谁也惹不起这位不好伺候的主儿!
那些钱财,则都是在那个地方被挥霍一空的。在几年后哪怕有人盛情邀请二姐再去那里走一遭,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直接拒绝。倒也不是因为在那儿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之类的,而是她真的对此已经完全丧失了兴趣。说来也是奇怪,想当年身处那个地方的时候,二姐同样也未曾表现出过多的兴致。仅仅只是因为当时的她实在不愿意独自一人留在家里忍受那份无尽的孤独与寂寞罢了。那时的二姐整日待在晶石洗浴俱乐部里,怀里总是抱着一本书,从早到晚不停地翻阅着。偶尔到了特定的时间点,她还会叫来几位足疗师,和她们一起闲聊几句打发时间。虽说每晚住着价值高达 500 块的客房,可说实话,舒适度方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人满意。
也许,时间这个神奇的元素能够悄然改变许多事情。随着岁月的流逝,年龄不仅可以帮助人们改掉一些根深蒂固的毛病,还可能弥补自身存在的某些不足。就在几年后的某一天,二姐感慨地说道:“要是让我像从前那样逮着个人就侃侃而谈,估计到了第二天,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遗传了父亲那喝醉后话痨的特质。”谈到“交朋友”这件事时,二姐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是她对过去的交友经历太过失望,而是如今确实提不起结交新朋友的兴致。而且,她似乎已经渐渐忘却了该如何与刚结识的朋友顺畅地展开一个又一个话题,并将聊天持续下去。
二姐在晶石窝着,一直待到世界杯即将落下帷幕的前一天才离开。就在那个时候,温语恰好从国外归来。此时的二姐,刚刚报名参加了日语学习班。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二姐突然意识到,如果不想跟温语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倘若没有班去上,给自己报个学习班上上课,倒不失为一种很好的回避方式。在学习日语的那段时间里,二姐独自一人在外定了一间主题客房。每日清晨,二姐都会前往这个房间,一直待到夜幕降临方才归家。
八月份。他们在去年购买的房子到了交付的日子。温语率先返回来家领取崭新的房屋,而二姐则是等到次日才踏上归途。在前一日的夜晚,距离上次离开晶石俱乐部已过去将近一个月,二姐去了晶石洗浴俱乐部,并将先前曾为她提供足疗服务的小伙伴们统统召集至自己所开的房间内,一同畅谈闲聊。二姐告诉大家,自己刚刚结束一段差旅之行归来,由于行程安排的缘故,临时决定在济州停留一宿,于是便趁此机会前来探望一下各位好友。众人相谈甚欢到午夜四点钟。
此时此刻,每当二姐在多年之后回忆起这段往事时,心中究竟是否真正感到如此开心愉悦呢?抑或是仅仅因为当时的他们尚且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罢了。
待到第二日,二姐回到老家,已然是姗姗来迟。
那时的婆婆看上去似乎逐渐显露出衰老之态,或许这其中既有岁月流逝的因素,又可能与夏日炎炎之下长时间暴晒导致肤色变黑有关吧。随后,二姐与温语便跟随婆婆一道,在各种各样的文件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领取属于自家新居的钥匙。
那还是骄阳似火、酷热难耐的八月。本来大家商量好了要一直等到金秋十月才去购置家具的。然而,在此之前得先把房屋的顶部装饰一番。
二姐心里暗自思忖着,像这种压根儿就不需要她插手的事儿,为何非要拉着她一同参与其中呢?只因为那句“应该是这样”。曾经,闺蜜不知多少次针对这句话来“教导”二姐:“你呀,可千万别事先就给人家设定一个特定的角色,然后再按照这个角色去规定人家应该做些什么。”对于这一点,二姐倒是从不否认。长久以来,这不仅是给他人戴上的无形束缚,更像是给自己铐上的沉重枷锁。而且,这副枷锁带来的痛苦,更多地是由她自己默默承受。
二姐不禁想到,难道旁人不也正是如此这般地用各种标准来衡量她吗?毫无疑问,感到难受的可不单单只有她一人,那些对她有着种种期许和要求的人,同样也不好受。
当二姐已经做好了‘全程留在家中负责装修事宜’的心理准备时,早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吃早饭,婆婆冷不丁地甩出一句冷冰冰且硬邦邦的话语:“你回济州去吧!”二姐后来对我说,婆婆这话,带给她内心的冲击绝不亚于决定留在老家装修房子所要承受的那种不适感。
在送二姐离开的车上,一旁的婆婆竟然情不自禁地落下了泪水。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饱经沧桑的脸颊滑落,诉说的意思却让二姐感到疑惑和不解。回到济州之后,二姐立刻打开电脑,洋洋洒洒地给婆婆发送了一封长长的电子邮件。信中的文字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倾诉着她心中积压已久的种种情绪。
“如果此时此刻我们来谈论这个问题,”二姐曾经这样对我说,“那么不得不说,这一大家子人真的让人感到无比压抑。甚至连我自己,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就在许多年以后的一天,婆婆仍然会提及当年的事情,并对着二姐感慨道:“你和温语之间的关系实在太不正常了。”如果单纯从婚姻的常规交往模式来看,这种情况的确显得有些怪异。二姐则坦言:对此,我无法否认。其实自己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一点。
当自己与温语这段已经走过五个春秋的婚姻旅程时,二姐不禁陷入了沉思。她从未去想过其他人的婚姻生活会是怎样一番景象?由于温语工作性质特殊,他的时间安排总是紧张而忙碌,导致两人能够相聚相伴的时光少之又少。对于这种婚姻状态下存在的不正常现象,二姐虽然心知肚明,接纳接受。但却始终找不到解决之道,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一切导向正轨、变得“正常”起来呢?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二姐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天天腻歪在一起,有个孩子吗?
二姐不禁暗自思忖起来。更让她感到困惑不解的是,家人们为何非得要让她回到那个所谓的老家不可?难道婚姻生活就一定要被限定在某个特定的地点、特定的时间里吗?这么多年来,二姐一直在与娘家和婆家围绕着这个“谈婚姻”应当所在之地的问题展开激烈的拉锯战。然而,究竟最终谁能在这场持久的战争中胜出呢?二姐所经历的这一场漫长的拉锯战,到最后,到底会是哪一方成为最后的“赢家”呢?二姐转头看向我,轻声问道:“你觉得我的婆家和娘家人是不是都做错了呀?”沉默片刻后,二姐又自顾自地回答道:“其实仔细想想,他们并没有什么过错。婆家对我的那些期望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了,娘家对我的那份殷切期盼同样也是合情合理的。至于我的老公,他内心深处的渴望当然也是人之常情。所以说,我去‘满足’这一群人的各种‘欲求’似乎也是理所应当之事。况且在济州这里,真的也没有任何值得我为之牺牲或者割舍掉的人事物存在。”
再一次提到了“留在济州”这个话题。
二姐缓缓地说道:“从来到济州开始,一直待到了即将步入三十而立之年时,始终未曾出现能够将我的心留在这座城市、如同锁链般牢牢锁住我脚踝的人或事。是一份忙碌的工作吗?还是一所承载着梦想又倍感压力的房子?亦或是一个如我所愿、以为会是最终答案的完美情人(也许家里人都以为是这么个原因,实际上,二姐还真没有找到)。”
二姐稍作停顿,接着说道:然而,问题恐怕在于,每当脑海中浮现出济州这座城市,并未首先联想到它所拥有的美好之处。但当思绪飘向故乡老家时,二姐所能想到的尽是那些不尽人意的事情。“于我而言,首先浮现在脑海中的,竟是家人执意要将她拉回老家的缘由—在济州,她形单影只、孤独无依。可真正回到了家乡后,那才是真切感受到那种实实在在的孤单。那是一种独自一人守在一座空荡荡、毫无生气的大房子里的空虚与寂寥。”也许,正如二姐所言,这种感觉正是她内心深处所惧怕的吧。而这份恐惧,更多源自人类与生俱来的生理本能。
后来,闺蜜离开济州,偌大的济州城对于二姐来说,仿佛只剩下她自己这位孤家寡人。二姐说,即便如此,至少在济州生活期间,她从未心生畏惧。或许,这仅仅是因为她已在这里度过了漫长的时光,对这里的一切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尽管二姐出生并成长于老家,但她说在那整整十八年的时光里,她日常活动所涉及的区域其实相当有限。那个时候,哪怕只是前往滨城这么近的地方,对她而言都会产生一种仿佛置身异国他乡般的错觉。相比之下,济州这座城市虽说地域辽阔,但二姐表示在她曾经经常活动的范围内,几乎济州所有角落她都已经涉足过。因此,从济州的西边行至东边,那种距离感就如同在自个儿家里从卧室漫步到厨房那般熟悉和亲切。然而,若是身处老家,只要踏出自家所在的小区大门,展现在眼前的便是一片全然陌生的景象。当然,济州绝非那种一旦步入人潮汹涌之处便会瞬间迷失方向甚至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大都市。二姐强调道,在她看来,济州最多也就只能算是比普通农村稍微好一些、具备一定规模的所谓“城市”罢了。正因为如此,在这样一座普普通通的城市当中,她并不会感到过度的恐惧与不安。
当然啦,以上这些也许并不能构成严格意义上的对比参照。二姐解释说:“我想要表达的重点在于下面即将谈到的关于人群以及人文方面的情况。”老家所在的城市相对来说更加普通平凡。然而,对于老家那里人们的具体类型,二姐却并不知晓。她不清楚这座城市里究竟存在着多少种高矮胖瘦、形形色色的人。二姐表示就算不需要与他人过多地交往接触,可至少当她看到周围的人时,也应该清楚他们到底属于怎样的一类人。
谈到此处,二姐感慨道,也许正是由于对济州太过熟悉,所以这里才能给予她一种独特的安全感。这种感觉就如同孩子对自己亲生父母那般亲切自然。一旦离开了济州这座城市,二姐坦言尽管许多人都称赞她具备出色的能力和气魄,可是无论去到哪里,内心深处始终缺乏那种踏实的安全感。在这个被二姐称作曾经经历过从“婴儿状态”逐渐成长至“长大成人”全过程的济州城,这一路走来,她可谓是饱尝了无数的挫折和教训,方才得以一步步走到如今这般境地—最终实现了与这座城市的和解,并能够在这里做到游刃有余、应对自如。
而且,正如大家常说的那样:一个人读书求学的地方,往往会成为他(她)的第二个故乡。因此,对于二姐而言,济州无疑就是这样一处特别的存在。
二姐说:而且,而立之年,我已过了青春年少,没有那么多力量和激情像刚出生的婴儿那样重新审视和探索一个陌生的城市。
“当然,我觉得自己非常失败甚至可以说是虚度了大好时光,原因就在于未能在属于我的城市站稳脚跟,拥有一片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一个既能随意消费又能源源不断赚钱的地方。”
不论是亲朋好友还是那些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们看待你的眼光往往取决于你在哪里赚钱。
在这里插播一件事,突然间我想起了二姐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在某一小段特定的时期内,她竟然产生过想要放弃自我的念头。那么具体是什么时候呢?是在 2011 年元旦那个时刻吗?亦或是在 2012 年初考虑结婚事宜的时候?再或者是在 2011 年之前那漫长的好几年间?仔细回想一下,好像 2012 年确实存在这样的情况。当时的她是不是想着就这样放下对于未来所有的努力,然后简简单单地结婚生子,潦草地度过这一生呢?
然而,究竟是在 2011 年的那前几年里,还是其他什么时间段呢?后来,二姐回忆起这件事情后,十分肯定地告诉她的好闺蜜,就在陷入绝境、感觉前途无望之前身处人生低谷之时,她从未想过要轻易放弃自己,因为如果那样做了,她也就不可能迎来如今这绝处逢生的局面。也许,像我所想到的这种想要放弃自己的想法,多数人可能出现在刚刚踏入社会的那几年吧,毕竟那时的我们总是会在四处碰壁、撞得头破血流之后感到迷茫和无助。
但二姐说,“一直以来,我都未曾轻言放弃自我。”二姐回忆到:“就在那最艰苦的时光,我也没想过”。二姐说,在那时对于未来,她始终怀揣着美好的憧憬与期许。那时的未来充满了太多未知因素,但她坚信自己所想象的未来定然是无比美妙且值得信赖的。
那这么说下来,二姐所说的“放弃自己”大概是当脑海中浮现出“想要结婚”这个念头的时候吧,原因无外乎是她已然不愿再继续勇往直前,故而企图借助此种方式让自己的步伐戛然而止。
接着讲述下去:在那家名为晶石洗浴及俱乐部的地方,二姐结识了一位擅长弹奏钢琴之人。不得不说,这也是个行为举止怪异非常的家伙。二姐表示,自己从来不曾深入探究过此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而且,据二姐所述,那个人在当时甚至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有所欠缺。
至于具体在何时何地,二姐已经记不太清楚,但她却能清晰地记得,自己曾那般自然而然地将其拉入了黑名单。二姐斩钉截铁地宣称,于她而言,似乎不论跟何种类型的男子相处相伴,都不会觉得自身的价值因此而增添了一抹耀眼的金色光辉。有过的也不过是中二青年对于新鲜事物跃跃欲试的那种冲动与刺激罢了。唯一在过去曾产生过这样的心理也许是在当年读高中的时候,彼时觉得和张宇并肩同行时,心中便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优越感,仿佛自己熠熠生辉似的。这就如同那些喜好吹嘘的人们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嘿!我可认识某位位高权重的高官呢!”
然而,这位所谓的钢琴王子,于她而言,甚至连一个匆匆擦肩的过客都算不上。一夜情?二姐曾不屑的和我说道:“我这人,像是那种随便玩一夜情的人吗?”多年后的二姐还讨厌曾经的自己的一点是,当时的自己居然热衷于跟一群人生失意者大谈特谈所谓的人生哲理。更何况,那时的自己又何曾真正拥有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呢?随着岁月的流逝,逐渐“长大成人”。尽管未能如当初所愿那般活成理想中的模样,但好歹还有那么一点点可圈可点之处—那便是我们开始厌倦并憎恶起往昔那个懵懂无知、天真幼稚的自我。
三十而立之年,二姐感慨万分地说道:“尽管此时我仍然未能清晰明确地确立自身于这人世中的位置,但有一点我已然能够做到。那便是对待位高权重之人,我已不再盲目地抬头仰望;面对身份低微之辈,我也不会再以“平等”的目光相待。至于善良之人,我不再奢求他们能给予我更多;而对于作恶多端者,我更是选择直接无视不理。对于物质方面的追求,我不再存有虚荣心作祟;相反,在精神领域,我的信念愈发坚定不移。”
“而且,那种令人安心的感觉,在这里早已悄然生根发芽。经过漫长时间的寻觅与摸索,最终方才恍然大悟,原来真正能给予我安全感的人,正是我自己!”
遥想往昔,我们都曾如此不堪一击、脆弱无比。然而时至今日,却蓦然惊觉,原来自己竟也可以变得这般坚韧不拔。昔日里,每当眺望未来时,总觉得那道路似乎没有尽头,心中充满迷茫和不安,对自己缺乏足够的信任,仿佛所有事情皆与己无关。可如今,我们逐渐明白:只要愿意付诸行动,我们完全有能力去尝试做些什么。即便最终所得到的成果未必尽如人意,无法达成内心最初的期望,但起码我们已经勇敢地迈出了脚步,实实在在地经历过、努力过。
继续:2014 年的时光匆匆流逝,大约整个上半年都充满了各种令人难忘的经历。生日的欢乐氛围、旅行中的美好风景以及激情四溢的世界杯比赛,共同交织出一幅丰富多彩的画卷。
然而,就在晶石那段时间里,一直被二姐视为珍贵无比、贴身护随的圣物,竟然不慎摔落在浴池的坚硬瓷砖上,瞬间断成了两半!没过几天的时间,二姐心爱的 mp3 的屏幕在一次不经意间摔倒时的碰撞中摔得粉碎,伴随着二姐跪趴在晶石的大门前。
许多年后,当二姐回首往事时,心中涌起无尽的感慨。她常常想,如果世上真有能够预知未来的先知存在,那么或许彼时的这两次意外就已经在冥冥之中预示着某些事情即将发生。特别是那件圣物的离去,更是成为了一个不祥之兆。自那之后,二姐的生活逐渐陷入了一种失控的状态。整整一个下半年,在晶石俱乐部,她开始疯狂地散财。那种挥霍无度的程度简直超乎想象,毫无分寸可言,仿佛她与金钱之间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时隔数年,二姐每每想起这段过往,心中都充满了懊悔之情。她忍不住反思道:“假如当时我能理智一些,用那些钱财去购买车子、房子,或者购置一些名贵的手表、时尚的包包,甚至只是买一大堆虽然只穿了几次但还能保留下来的衣服也好啊。至少那样,钱也算有个明确的去向,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白白浪费掉。”
实际上,每当回想起自己曾经的那个举动时,即便是在许多年以后,二姐提起此事也无法简单地用“难以理解”这样一句话去阐释清楚。确切地说,她压根就不明白当初为何会那样做,仿佛那时的自己仅仅是将钱财随意丢弃在了时光之中。然而,这里所说的并非是用于赚取财富的宝贵光阴,而仅仅是为了消磨、打发那些看似漫长且无聊的时间罢了。是的,真真切切地把钱耗费在了虚无缥缈的时间之上。随着时间如流水般悄然逝去,那些金钱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踪迹都未曾留下。更为令人感慨的是,关于那段被浪费掉的时光所留存下来的唯一记忆,竟然也是那般如梦似幻,充满了不真实感。二姐说,
在那段岁月里,既不存在所谓的欢乐喜悦,亦感受不到丝毫的哀伤愁苦。它就如同一场空洞无物的梦境,虽曾经历过,但却难以在心中泛起任何情感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