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
“秦前辈，我悟了！”
顾长歌双眼猩红褪去，平静如水，看着秦方源道：“以前的顾长歌，已然死了。”
“我顾长歌从今往后，只为我自己而活，我要做一名真正的修炼者，无情爱缠身，再无所顾忌，杀伐果断。\"
顾长歌勘破心结，魔障已除，身上的气息产生了莫名的变化，仿佛是引来无形的天地气运加持，使其朝着一条未知的道路前进。
而后。
困扰顾长歌已久的境界瓶颈。
也在此刻轰然松动。
或许。
在三年之内。
他能突破金丹境巅峰。
成为一名法相境的强者。
法相境，在东荒的六大圣地里，也是属于长老一级的入门境界。
念头至此，顾长歌深邃的眼瞳，看向了一旁凄美如黛玉捂住心口模样的林月曦，默然不语，情绪复杂。
“顾长歌，你……”
林月曦无法理解，顾长歌为何前后变化这么大，也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现在真的是懵逼到一头雾水。
轻轻一动，全身疼痛，疼入骨髓。
她与顾长歌，可没深仇大恨。
莫名其妙遭受袭击。
这谁能不迷茫？
“叮！”
“恭喜资助成功！”
“初步改变大反派顾长歌的人生轨迹！”
“获得奖励：魔刀千刃（半圣器）！”
……
‘魔刀千刃！’
秦方源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魔刀千刃。
不动声色的收入储物袋里。
心中直呼。
血赚！
这可是半圣器。
一只脚踏入到圣器级别的武器。
拥有一部分圣器的威能。
就算在太初圣地里面，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秦方源表面上风轻云淡，摆出大佬模样，平静道：“未来多变无定数，你顺应选择便可能发生，你违逆选择则未必会发生，一切由你抉择。”
“至于你口中的拜师一事，等你掌握自己的人生，改变未来的轨迹的那一刻，即可成为我的弟子。”
顾长歌恍然大悟。
若是他顺应先前所见未来画面的发展，那么大概率会重蹈覆辙，走向相同的人生轨迹。
他死，父亲死。
若是他不再顺应发展，对其做出巨大的改变，或许会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也可能殊途同归，走向一样的结局。
他或许会死，父亲或许会死。
但是。
不管如何，他都必须要杀死那个叶辰。
只有如此，才能消除威胁，一劳永逸，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
“秦前辈，晚辈有一提议，望前辈应允！”
顾长歌道谢后，本想转身离开，准备闭关突破。
可一眼扫过不远处的林月曦，他的心中，却是产生了不一样的念头。
他不想就此放过林月曦。
“顾长歌，你想做什么？我是太初圣地的圣女，没有犯下过错，就算是这位秦前辈也不能随意杀死我，宗主也不行！”
林月曦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连忙大叫起来。
她可是圣女，不管是顾长歌这位圣地的圣子，拥有顾家的支持，还是秦方源这位王侯境的前辈，都没有私自处决她的权力。
\"呵呵......林月曦，你不用紧张，你是太初圣地圣女，身份高贵无比，是圣地的门面与象征，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只不过......\"
顾长歌话锋一转，道：“我见秦前辈事事亲为，无丫鬟仆从伴身，耽误修行，我顾长歌作为太初圣地圣子，觉应尊老，体恤前辈。”
“因此，晚辈愿与圣女林月曦，一同侍奉在前辈身边，暂当一丫鬟仆从，为前辈解忧的同时，也想前辈指导一二修行。”
顾长歌为了拖林月曦下水，自愿放下颜面降低身份，宁为仆从，最终目的就是让林月曦成为秦方源身边的丫鬟，使其时时刻刻被秦方源看管控制。
作为圣子的他，又是未来的顾家嫡子，都愿意当仆从，作为圣女的林月曦，又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呢？
毕竟，他还是为了林月曦好，秦方源又是王侯境强者，不算太丢脸。
这一次的计谋，属于另类的道德绑架。
这样一来，林月曦就不能暗中接触那个天命主角叶辰，叶辰缺少林月曦这边资源的供给，修炼进度将会慢上许多，能为他争取一部分时间。
同时，成为秦方源的仆从，以后修炼上有问题，他还能随时询问解惑。
相当于多了一个没名分的师父。
如此种种，一石三鸟，岂会不美？
“顾长歌，你作为顾家的嫡子，又是圣地的圣子，为何如此自轻自贱？”
林月曦越发不理解顾长歌的所作所为。
她明明没做什么，也没与顾长歌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她总觉得顾长歌对她充满恶意，似乎只要她背对顾长歌，就会遭受雷霆毁灭一击。
杀意与恨意被隐藏，可恶意难藏，如洞若观火。
尤其是林月曦刚才可差点被顾长歌给杀死。
“你管我？”
顾长歌不想与林月曦争论辩解，脸上再也没有以前的那般讨好与笑容，只想得到秦方源的肯定回答。
此时的林月曦，在顾长歌的眼中，从天上的云彩，变为了地上的杂草。
“你……不可理喻！”
林月曦对此很是无语，觉得顾长歌性情大变，完全不是以前那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如玉无双公子，而是变成了一个凡俗界的泼皮无赖。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大善！”
秦方源一眼看穿顾长歌的想法，作为投资人资助者，秦方源是站在顾长歌的这一边，自然不会反驳这个提议。
“从今日起，顾长歌、林月曦，你们二人，就暂代我仆从、丫鬟一职。”
“以后如寻合适人选，我会放你们离开。”
秦方源强行收纳林月曦为自己的丫鬟，不顾林月曦的反对与不满，直接以自身的强大实力进行了绝对的碾压。
王侯境对受伤的金丹境，两者之间差了两个大境界，又是同一圣地的以老欺小，林月曦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林月曦会的，秦方源也会。
林月曦不会的，秦方源也会。
并且，各种功法秘术，秦方源领悟的更深。
林月曦就算是女主，又有什么资格，能逆袭伐之。
至于顾长歌，秦方源则是以其要进行突破为理由，放任其离开了藏经阁，并没真的将顾长歌当为仆从使用。
而林月曦只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还是暂时的，就算被太初圣地的宗主与长老们知晓，也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
秦方源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普通的藏经阁杂役弟子。
而是重回王侯境，堪比圣地长老，但比圣地长老更具备潜力，甚至有可能突破到圣境的重点培养对象。
破而后立，不是说说而已。
那可是‘平天大圣’留下的痕迹啊！
一旦勘破，或许，在百年内，秦方源就能突破到圣境，成为超越宗主与一众长老的太上长老，一方圣地的老祖。
“叮！”
“大反派顾长歌的词条加载成功！”
秦方源听见一道清冷女人声音在耳边响起，便知道自己的‘词条加载’天赋能力，已经对大反派顾长歌身上的词条复制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