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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赖任何人都是在慢性自杀。

大树底下无大草,能为我遮风挡雨的,同样也能让我不见天日。

只有你才会让我成长为参天大树。

与其挑选愣头小子再雕琢,纯粹就是浪费时间,

不如是你啊!咱俩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共同话题,有共同秘密…………”

夏知安,睁着眼睛猛夸,她怎么能够承认她被余牧舟说中了心思呢?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

余牧舟配合夏知安演戏,不再拆穿她,而是俯身攫取红唇。

他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他表白了,这个女人就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包括她本人。

晚上,余牧舟去医院看狗剩儿,猎鹰也来了,身后还有人。

余牧舟快步,迎上去,双手紧握老人的手:“马爷爷,许奶奶,你们?”

“我们溜达溜达,来看看混小子。”

余牧舟点头,和猎鹰守在门外。

马翊恒半靠在枕头上,上半身胸前缠着纱布,气色红润,状态非常好。

看到从天而降的爷奶二人,他是无论逃到哪儿都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啊。

这么远的,这二老也不嫌路远?

他不就受个小伤嘛?这么兴师动众!

万一让旁人知道了,他就没朋友了,他会被看不起的。

“爷爷,奶奶,我好想你们啊!

你们给我带红豆腐了嘛?知安馋红豆腐了。”

马翊恒打量走来的亲人气色,嗯,步伐稳健,证明没有放松平日练拳,

腰背挺直,证明肾好,肾好,根系就好,就会五脏六腑枝繁叶茂。

马爷爷轻哼:“我们可不是专程来看你的。

是到这儿来了以后,听说有个不中用的在考核训练时挂了重彩,我们来瞧瞧是哪个痨兵?”

“爷爷,您损我也是损您自个儿。

将熊熊一窝,我怂,那是家族遗传。”

许奶奶坐在床沿伸手掐孙子的胳膊,硬的跟石头一样。

混小子,这是练出来了。

“爷爷奶奶,我和知安没有捅大篓子啊,小篓子我们能解决,怎么还是惊动您了?

我的伤更不可能。”

“哼!算你有点长进,知道思考了!不容易啊。”马老抬手敲大孙子的额头。

门外,猎鹰吐槽夏知安,疯狂吐槽。

余牧舟半眯着眼睛审视猎鹰,配合他的话,发出“嗯,哦,是吗”的附和。

一个单身的男人,破天荒三句不离他的心上人,这代表什么?

要么是认为自己配不上夏知安,

要么是认为他比自己更适合夏知安,想挖他墙角的兄弟。

房门从里面被猛的拉开,带来一阵风。

马翊恒穿着病号服,气呼呼的瞪着猎鹰,朝余牧舟开炮。

“你啥眼神呢?认这么个不是人的东西当兄弟?

你缺兄弟上瘾了?

我,秀才,满桌儿,猴子,二狗儿,仙鹤,这么多肯为你两肋插刀的兄弟还不够吗?

他想挖你墙角,在你面前使劲诋毁知安。

知安温不温柔,你不知道?需要别人告诉你!

知安喜欢钱怎么了?是个人都喜欢钱,鬼都喜欢钱,诸天神佛也喜欢钱。

知安说过一个笑话:说有个男人在朋友面前诋毁朋友的对象要花聘礼,要房,要车,

男人义愤填膺说就应该零聘礼,吐槽朋友的对象拜金,物质,好吃懒做,母老虎,丑,粗鲁,庸俗,

撺掇二人分手。

那个傻逼朋友真信了。和对象分手了。

然后男人就去追被朋友分手的姑娘,结婚,花了天价聘礼,房子,车子,一样不落的置办。

后来男人说真话了,他觉得朋友和那姑娘不合适,他比朋友更合适那姑娘。

你就长点心吧。”

马翊恒朝余牧舟的心窝窝重重的点了点,关上门,躺回病床。

他要快点养好身体,没有他在,得乱。

如果不是余牧舟,他就会和所有人抢,谁怕谁啊。

夏知安看着大大咧咧,稀里糊涂,爱占便宜,但她心里门儿清,

谁只适合做朋友,谁适合做兄弟,谁是真心好朋友,谁能交付后背,

年纪不大,社会经验,人情世故,比他明白。

余牧舟瞅猎鹰黑红的脸。

猎鹰恼:“你也跟那根直肠子一样那么认为?”

余牧舟知道猎鹰真正担心什么,保证道:“知安和别人不同,在她没有达到目标之前,她,不会和任何人处对象,成婚。

与其被动等待别人给的,不如强大自己去得到。

男人,是她锦上添花的需求,不是必须有。

我和她是同一类人,都心怀志向,抱负,理想,

如果感情的存在成为了前进的绊脚石,我们都会毫不犹豫的舍去。

为了能早点娶到她,我只能助她的路走得顺畅一些,而不是为她的路增添阻碍。

如果是这样,根本不必你出手,知安自己就会远离我。”

门后偷听的马翊恒摸头:是这样的深意?是自己太武断了吗?

对面坐椅子休息的夫妇二人摇头:还是愣小子一个啊!难怪在知安面前只能当弟弟,即便他比知安年长,块头比知安大。

部队不缺吃苦的人,缺的是既能吃苦还要动脑筋的人。

新兵训练结束,下连队之前有一场新兵毕业晚会。

这一天的白天,有唱歌跳舞特长的,都在排练自己的节目。

夏知安在完成每日训练后去炊事班给马翊恒做病号饭,医院里的饭菜没有油水。

候班长帮着做,传授自己的绝技技巧,分享经验。

夏知安想起一件自己一直没有时间询问的事来。

“候班长,你上回装病那回,告诉我,会有摩托车停在白驹那儿等我?”

“是啊,没有吗?”候班长一副不可能的诚恳表情。

在切菜的另外几人噗嗤就笑了。

夏知安放下手里搅汤的勺子,瞪着候班长,今天她有的是时间,还想糊弄她,没门。

大不了去后院打一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很久未曾有对手了。

“你都当三个月兵了,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我上哪去问别的兵种常识?每天的科目下来我没傻就不错了。”

“我告诉你了,你得陪我去后院练练。

你也知道,没有对手的日子是孤独的”

“没问题,就怕你年纪大了,经不起我摔。”

夏知安已经有了不好的准备,真诓她的?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