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离开后,嘉宾们再次拿出拼图。
看着依旧看不出来是什么的拼图,景即墨伸手点了点,“应该还差一些,要凑齐才能拼出来是什么。”
“对,我们还是先去西边阁楼吧。”封歆附和道。
众人出了房间,他们这才发现他们刚才居然直接从二楼到了一楼。
前往西边阁楼需要穿过一条长廊,再穿过昨天晚上沈从南待过的湖泊。
湖泊中心弥漫着浓重的雾气,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湖边的植物绿意盎然,跟古堡墙边的植物相比要鲜活得多,这种鲜活显得诡异。
湖泊的对岸西边阁楼矗立在雾气之中,墙壁上带着明显被烧过的痕迹,里面漆黑一片。
一推开门,众人就全都紧紧贴在了左鹤清旁边。
衣服被人从后边死死拽着,左鹤清呼吸一滞,无比庆幸今天没有穿连帽衫。
她没忘记大老板怕黑这件事,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景叙白看了她一眼,非常自然地靠了过去。
拖着一大群人挪进阁楼,刚进来房门就自动关上了。
听到声音众人立刻就喊了起来——
“又来!!”
“别搞行不行!”
“你谁?!”
“我是季衍,哥,是我,季衍!”
【哈哈哈哈,哥几个灯亮各有各的强,灯一黑各有各的笑料】
【已经有老师剪二创了】
【笑死我了,看了二创才发现他们一直在喊小鸟宝宝】
【看完二创脑子已经全部都是鹤野两个字了】
“你们是谁?”
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猝然靠近,惨白的光自下往上打在她的脸上,莫名地渗人。
毫无征兆地突脸,沈从南一个弹射起步抱住了离自己最近的江祈夜。
啪地一声,老人打开了开关,嘉宾们已经被吓得眼神呆滞了。
左鹤清上前一步,回答着老人的问题,“婆婆,我们是来拿古堡主人落在这里的衣服的。”
“来拿衣服的?”
“是的。”
“想要拿衣服你们必须陪我玩个游戏才行。”老人目光阴沉地看着众人。
“什么游戏?”
“你们坐到椅子上,我会随机向一个人提问,回答问题的人只有三秒的思考时间,超时或回答错误你们的头顶将会倒出不明液体,全员回答正确你们就可以拿走衣服。”
老人用嘶哑的气声介绍着游戏规则。
拿着雨伞的几人听完规则顿时明白了管家给他们雨伞的用处。
通关游戏花了些时间,但也很快就完成拿到了衣服。
左鹤清在衣服口袋里发现了两块拼图。
短暂地休息了片刻后,众人再次出发去寻找主人丢失的宝物。
然而,一个下午众人都毫无收获。
聿亓瘫倒在地毯上,声音中带着疲惫,“哪里有什么宝物,全都是吓人的Npc!”
沈从南坐在沙发上猛地喝了一大口水,“这主人也真是的,宝物也不放好。”
钥匙都放密码盒里,宝物就乱放。
“现在怎么办?”穆时谙看着左鹤清问道。
左鹤清从口袋里拿出颗水果硬糖,拆开扔进嘴里,咔嚓咔嚓地咬着,清新的果味在口腔里蔓延。
“你们想想刚刚管家的原话是什么?”她语气慢悠悠地,“他只是麻烦我们帮忙,可他没说一定要完成啊。”
众人:思考,回忆,恍然大悟点头。
导演:???
左鹤野这个规则bug!
【哈哈哈哈你别说还真是这样】
【小鸟宝宝抓重点的能力真的强的可怕】
【规则bug名不虚传哈】
【没说一定要完成等于没完成也没事】
飞行嘉宾:“咦?对哦!”
沈从南扭头看她,“弟弟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我们?”
左鹤清心虚一笑,“我刚才才反应过来。”
众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宝宝怎么那么可爱啊】
一时间众人全都被他的话给逗得笑了起来。
但导演明显是不会允许他们这样做的。
管家再次出现,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任务,并在最后加了“请各位嘉宾务必完成”几个字。
“宝物最后出现的地点在四楼,各位可以前往四楼查看。”
怕他们又整什么幺蛾子,管家这次给出提示。
管家都给提示了,众人直接前往四楼。
左鹤清一马当先走在了前边,路过三楼跟四楼的转角处时她忽然脚步一顿,侧目看向了墙上挂着的画上。
景叙白一直走在她的后侧方,她突然停下,他堪堪收住步子。
两人离得极近,在外人看来,就像是走在前面少年被身后的人抱了个满怀。
景叙白闻到了少年身上淡淡的柠檬味,他拉开了一些距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怎么了?”
左鹤清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没察觉到这些,听到景叙白的问题,她指了指那幅画,“老板,你觉不觉得这幅画有点眼熟?”
听到她的话其他人也都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画布上,女人留着及地的长发,铺满了整个画面,仿佛下一秒就要蔓延出画。
女人穿着花里胡哨又繁复的黑红色礼服,浓密的长发,面无表情的脸,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画外的众人,好似在盯着他们一样,显得格外诡异。
摄体镜头给了画布一个特写,观众们感受到了那扑面而来的诡异感。
【卧槽,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啊我也是!】
【别来特写求求了!】
【好吓人啊有种画里面的人要出来的感觉】
江祈夜把拼图拿出来,“拼图上的是不是这里?”
他指着画上女人左上角的那串英文字母——
the immortal who was buried with him.(被陪葬的永生者。)
沈从南仔细看了一下拼图上的图案,“还真是!”
“这幅画有什么线索吗?”赵煦嬅总觉得这画瘆得慌,不太敢抬头去看。
左鹤清托着下巴,看着画上的女人以及那串英文,眉心微微蹙起,下一秒,目光触及画上的一个地方时眼睛一亮。
少年精致漂亮的手指在画布上轻轻划过,指腹瞬间沾染上了深褐色,画布左下角的地方亮了出来。
在黑色发丝的角落,似乎被刻了什么东西,太暗了看不太真切。
左鹤清摸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了先前管家给她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