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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忙了好不好,爸爸,心儿想让爸爸多睡觉!”小萌新绝对的狗腿,抱着言铭的脖颈就不松,露出一口大白牙来。

男人只是看着她欣慰的笑,便将孩子抱上了楼:“困了没有?”

“不困,心心要陪爸爸!”

叶含卿看着两人离开,到底是有些伤身,她很喜欢小孩子,但是并不喜欢自己生。

“在想什么?”言以州抬手拉住了她,叶含卿扭头望了一眼他便挪了视线:“没什么,你喜欢孩子吗?”

“怎么?你想开了?”他看眼前人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嗯,你去领养一个回来,我不在意。”对此叶含卿特别看得开,一点都不见的吃醋

“……”在言以州这这简直就是sha人诛心。

“叶含卿,我有时候真想问问你,当初为什么嫁给我?”

“因为爱你的钱。”叶含卿像是在激怒他般,毫无保留的开口,这并不是本意,

可她还是对此开了口。

往往亲近之人的话永远是最伤人的,这句话放在此时此刻此景,半点也不夸张。

——

这个年龄的小朋友总是喜欢玩耍,因此,整个言家大厅里,皆因多了言绾心小盆友而变得热闹起来。

“婶婶我要吃这个!”

“婶婶,我要玩大船船!”

“婶婶,我要摸鱼!”

言以州回来时,叶含卿刚好抱着孩子在大宅的千鲤池边看鱼,言绾心小朋友来了有一周了,

这里的鲤鱼明显的胖了一圈,这多亏小朋友天天嚷嚷着要去喂鱼。

“好啦,你再喂它,这里的鱼都要被撑si了。”叶含卿很是宠溺的点了点她的脑袋瓜。

反倒换来了言绾心不解的问她:“婶婶,si是什么?”

话音刚落,着实把叶含卿噎了下,貌似自己还真是说错了话:“就是睡着了,再也不能起来陪心心玩了。”

“噢噢好,那不让他们吃了。”

佣人就在旁边等着待命,眼尖的注意到又有两条大肚子的红鲤鱼翻了面不动。

她就知道,这里的鱼又被撑死了两只,无奈之下,只好默默的叫人捞起来处理了。

小鱼的翻身躺平于池面,佣人拿着小网捞起,这一举措刚好被小盆友尽收眼底:“他们是不是又睡着了两只?

婶婶,心心不要他们睡着了,心心去放灯!”

“缠着婶婶一天了,心心跟叔叔去放灯好不好?”

还没等到叶含卿的回复,言以州反倒是快一步赶了来池边。

甚至还冲她怀里就要抱过孩子,心心倒也自来熟,主动让言以州抱她。

叶含卿由此才得以松了手。

“叔叔陪心心去,婶婶也去!”

叶含卿:“……”

自从那天拌了两句嘴,两人就这么正处入了冷战期,小盆友这一举动,确定不是在撮合么?

不,对她来说是添堵。

这场闹剧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的十一点钟,叶含卿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奈何小朋友的精力还特别的旺盛。

三番两次的提醒她要睡觉了,小朋友尽数充耳不闻。

许是她也注意到了婶婶的疲惫,也不用人哄,漂亮婶婶刚一在沙发上坐下,她便乖乖的躺进了婶婶怀中:“婶婶我困啦!”

我的天哪!她终于困了!

“好,咱们睡觉了哦。”

言以州就在旁边坐着,说是看文件,实际上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叶含卿身上。

小朋友开始犯困,却不忘来了句:“婶婶。”

“咋啦?”

“心心喜欢婶婶,婶婶要是,是心心的妈妈就好了。心心好想好想妈妈。”

叶含卿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让回答,内心甚至涌起了一抹心酸:“婶婶也喜欢心心。”

“那以后婶婶有自己的孩子了,还会喜欢心心吗?”

“会啊,婶婶最喜欢心心了,以后心心就当姐姐了。”

温听媛是一个多么温柔漂亮的女孩子,换做是叶含卿自己,也是将她当做自己心中的白月光,更何况是言铭呢?

小朋友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乖乖的在她的怀中睡去......

言以州没了兴致看文件,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着手机页面。

“二少夫人,言总叫我来接回心心小姐,今天真是辛苦您了。”

正当客厅冷场,女佣快步赶到两人面前,见到孩子熟睡,她倒也很有眼力见的压低了声音。

叶含卿站起来轻轻将孩子送进佣人怀里:“没事,轻点,心儿刚睡着。”

“好。”

佣人抱着孩子一步一步离开正厅,叶含卿不由得松了口气,很是疲惫的捏了捏自己发酸的肩膀。

言以州见她如此,鬼使神差间,竟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怀中。

叶含卿先是心中一惊,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在了某人怀里。

。。。。。。不是,她请问呢?!

四目相对之下,她自己倒是也失了神。

直至熟悉的声音传来:“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才理我?二少夫人。”

他并没有用其他称谓叫她,而是用二少夫人,就像是在无形之中提醒着她的多重身份。

叶含卿收起对孩子的宠溺神情,眼里甚至多了几分冷淡:“州爷言重了。”

下一秒,言以州直接就近将她压在沙发上,容不得她说半句自己不想听的话,而是快准狠的吻她......

好不容易从这里跳脱,眼看着某人又想重复一遍,叶含卿只好连连求饶:“够了,我不要了,我,错了。”

知是权宜之计,但是起码别在这里少儿不宜。人来人往的大厅,指不定有谁看见。

“你知道的,我一向是不喜欢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但是你总会一次接一次的挑我的底线。”言以州多少有些愠怒,

太惯着叶含卿,反倒换来了她的无视。

继而,他从女人身上离开,而又一言不发的拽着她的手上了楼。

叶含卿卯足了劲也没挣脱,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门刚一关上便开始反锁,言以州径直将人压在门板上,迫使叶含卿抬头,重温刚才的动作……

自己对他无视的这几天,女人知他的隐忍,否则以他的脾气,早就将自己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