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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什么?你倒是说啊!”傅新择语气急促,如痛失亲人。

冯乐定了定神,才开口道:“他的四肢已被折断,全身有多处肌肉缺失,肚子被挖空了,头骨还有多处破损。这……这神仙来了也难救啊!”

傅新择望着已不成模样的帕帕罗,心里无比憎恨杜公子。

在强忍着镇定地听完冯乐的话后,新择捶胸顿足,悲痛欲绝:“可恶!这叫我怎么和小虹月,缮情神女她们交待啊?”

“生又何尝生?死又何曾死?本非凡间物,何来生死劫?”

苦海法师缓缓走来,身后跟着修念和徐亡爱一家。

傅新择望向苦海,泪眼惺忪:“苦海法师,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或许还有一个办法,能让神兽复活。”苦海看着地上垂死的帕帕罗。

傅新择迫切地问:“是什么办法?”

苦海说:“附近有一座比丘寺,寺庙的后山有一座残佛冈,据说里面隐居了一位高僧,说不定求求他会有一线生机。”

“那我们快去吧!”傅新择急切地想救活帕帕罗。

“不急,去比丘寺的路现在估计很危险,居民有一部分在里面避难,杜公子那个魔头应该很快就会察觉到那里。我们先商讨好对策再出发也不迟。”

新择把帕帕罗包在一块布上,看着他残缺的身体不禁落泪。

徐梅梅把符箓交给了苦海,苦海拿着颜色泛黄的古老符箓,说:“胜负就此一举,机会只有一次,小兄弟你可得把握好了。”

新择接过符箓:“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

苦海说:“本来应该交给帕帕罗的,可他现如今已成了这样,贫僧旧伤未愈,恐怕不能帮上施主什么忙了。”

修念和徐亡爱一家负责照料帕帕罗,而苏不情和冯乐他们需把傅振国他们安放在安全的地方。

苏不情说:“你们去吧,等我们把傅队他们带去安全的地方,我们会去帮忙的。”

傅新择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父亲,为了不暴露身份他没多说什么,便和苦海他们去往比丘寺。

寺在山中,路上有许多木偶士兵在四处搜查,它们到处破坏,城市里一片狼藉,损失不知有多少个亿。

傅新择他们绕过木偶士兵,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山路不算崎岖,但很陡峭,路上都有路灯。一行人爬几步歇几步,徐亡爱年龄最小,却一点也不矫情,她总是走在人群的最前面。

傅新择受了伤,虽然有潜在的自愈能力,但伤口依然隐隐作痛,这山比海狼岭矮了一些,新择爬起来却有些吃力。

到了山顶,寺外便能听到里面人群的嘈杂声。

走进寺内,灯光下人烟拥挤。所有人的身边都有大包小包的东西,他们在抱怨着蚊虫的叮咬,空气的闷热。

新择等人一进寺院,地上坐满的群众都看向他们,以为是报信的,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站在两旁看守的警察望向他们,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苦海说道:“我们都是逃难的民众,没赶上集体撤离,幸好菩萨保佑,我们才得以保全性命。”

警察看到新择戴着防毒面罩,问他:“你为什么要戴着防毒面罩?”

新择假装咳嗽道:“我患有呼吸类疾病,戴面罩是为了过滤空气。”

他不想在这耽误太多时间,只想尽快救活帕帕罗,所以撒了个谎。

这样凶险的时刻警察也不至于人畜不分,他们不再多问什么,便让新择他们进了寺内。

一行人跨过人群,一个中年人抓住修念,表情慌张:“喂,你们是从城里来的吧。现在城里怎么样了,我们能回去了吗?”

修念被吓得全身一哆嗦:“现……现在城里很……很危险,各位还是耐心等待的好。”

那中年男人全身都是汗珠,光着膀子,他听到这样的消息,整个人瘫软无力,他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这可怎么办呀?我还要挣钱给我的宝贝女儿治病,这三天两头的避难叫我怎么活呀!”

他的哭声像会传染,周围有好几处都能听到有人在哭泣。

他们当中,有些人是因为家庭贫困,现在无法挣钱养家而哭泣;有些人是因为撤离时与家人分离,音讯全无而哭泣;而有些则是因为恐惧,但基本上都是些孩子。

傅新择看着这些哭泣的人,心里像有一股炽热的东西在翻滚。此刻,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打败杜公子,还民众一份安宁。

走进寺庙里的大殿,苦海询问寺里一名僧人:“阿弥陀佛,贫僧法号苦海。敢问贵寺的住持所在何处?”

那名僧人手指指向侧门,带领着大家去见他们的住持。

徐亡爱拉着她叔叔阿泔的手走在最后,碰巧被陈惠乔看见,但他们已经走远,殿内挤满了人,她想追过去也追不上了。

陈惠乔对罗天宸说:“我看到小爱了,他们一家能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可惜我们的小囡囡和帕帕罗全都……”

说着,陈惠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现在又哭丧起来。

罗天宸安慰她:“别胡思乱想,帕帕罗是神兽,他总是粘着小虹月,说不定他们现在在一起呢!”

虽然这么说,但一提到帕帕罗,罗天宸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在僧人的带领下,新择他们来到住持的禅房。

苦海与住持对揖,苦海说:“松静大师别来无恙,我们一行人此次前来是为了求你一件事,此事非同小可,望松静住持相助。”

松静住持双手合十:“苦海大法师此言差矣,你法力高深,如若我能帮上什么忙,是本寺的隆兴。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本寺一定尽力而为。”

苦海叫来新择,新择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知道他们两人早就熟识,他打开手上包袱,帕帕罗苍白的脸仍然尚存一丝生机。

松静住持看了看新择怀里毛绒绒的幼崽,摇了摇头问道:“苦海法师是要我救他一命。”

“嗯,难道松静住持不允。”苦海点头,但看到住持为难的表情,看样子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松静叹息道:“不是我不答应,而是这禁地不是我说进便能进的。我师叔在里面闭关多年,除了我给他送饭,其他人他一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