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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充容眼尖,指着药粉说道:“这药粉旁边可是有个荷包呢,想必就是思梦的吧?”

思梦看着那个熟悉的荷包,表情十分惊讶。

可这确实就是她自己做来戴的,明明确确就是她的针线啊。

莹良人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这荷包完也眼熟,思梦你……你为何要这样待我?”

她边说边哭,好一副被身边人背叛后,深受打击的样子

“将思梦拉下去好好审。”皇后道。

宫正司的很快就堵住思梦的嘴,将她拉了下去。

耽误了这么久,皇后挥挥手就让众人散了。

姜知意刚出了凤藻宫的大门,就看见袁充容正站着看着她。

“妹妹叫我好等,今日不算太冷,妹妹不如和我去御花园里逛逛,我还从未和妹妹单独说过话呢。”袁充容笑着说。

姜知意心里提高了防备,脸上笑得温和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路上虽说都叫太监们扫净了雪,可难免有些滑,姜知意走得很慢,就怕不小心摔了。

袁充容也配合着她的步伐,不紧不慢地走着。

走去御花园的路上,两人丝毫交谈都没有,谁也没有先开口。

等拐进了御花园,站在融冰的太液池边上。

姜知意不想再跟袁充容多待,率先开口:“不知袁充容娘娘今日要跟嫔妾说些什么?”

袁充容丝毫不在意她冷淡的态度,笑了一下:“妹妹似乎很不待见我啊。”

姜知意装着糊涂:“嫔妾未和您有交集,又怎么谈得上不待见?”

袁充容也不反驳,静静说道:“思梦是容贵妃的人,这回自然就是她指示的。”

姜知意顿时警铃大作。

她和袁充容非亲非故的,袁充容为何要将这些告诉她?

见她没说话,袁充容笑着开口:“难道上回中秋夜宴,容贵妃设计陷害你的事,妹妹就这么忘了?”

“上回要不是妹妹你机敏,这会儿怕是都不能站在这了。”

“妹妹便是如此大度?”

袁充容说得轻飘飘的,可话里话外像是蛊惑她去做什么一样。

姜知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大声说道:“容贵妃娘娘不喜欢嫔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嫔妾自然也不喜欢她。”

“这回莹良人的事,嫔妾就等着看她笑话呢。”

“虽说立春了,可天还是冷得很,嫔妾就先回去了,您自便。”

说罢也不理会袁充容的反应,就让秋霜扶着她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还遇见了正在御花园角落晒太阳的张御女。

张御女看见她后,小心地行了个礼,也不敢上前来,目送着她走远了。

佩珠劝道:“御女,快到午膳时间了,也该回了。”

“你去提膳,我自己慢慢回去。还好有些太阳,晒晒也就不冷了,不然回去烧炭也是一笔钱。”张御女小声道。

经过陈御女的事后,她是长进些了。

同时也越发孤僻了,平日里只和佩珠说些话,不轻易开口。

见她面色寻常,佩珠也就放心地去提膳了。

张御女扭头看着姜知意远去的背影,想了许久。

等回了碧梧轩,姜知意一直想着袁充容的话。

雨露听了秋霜的描述后,小心地将茶放在桌上:“才人,喝些茶暖暖身子吧。”

姜知意这才放下思绪,端着茶慢慢喝了起来。

秋霜小声道:“奴婢瞧着袁充容话里有话呢。”

姜知意冷笑了一声:“她是让我在这事上,也出一份力呢。”

雨露犹豫道:“思梦的事,宫正司的自然也能查到,才人,要不要……”

“容贵妃的事我们不掺和,那就是块沼泽地,谁想落井下石,自个就先陷进去了。”姜知意冷静地说。

秋霜和雨露也都点点头,不再提这件事。

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袁充容打什么算盘,可不妨碍她知道袁充容就是没安好心。

容贵妃要是做过这件事,尾巴扫得再好,都会留下痕迹。

皇后更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打压容贵妃的好机会,哪里轮得到她操心。

她要是横插一手,保不准一个陷害贵妃的罪名,就栽赃到她头上了。

宫正司查得很快,次日众人就齐聚凤藻宫了。

休养一个多月的林宝林也出山了,看着倒是比过去更清瘦些,脸颊两侧的颧骨都显了出来。

她一个人默默坐在圈椅上,也不和旁人讲话。

出了月子后,她就搬去了丽瑞轩,和何选侍同住。

何选侍虽然觉得她晦气,但也不敢驳了皇后的意思。

而且她住进过去陈御女的地方后,好歹多了点人气,也叫何选侍心里安稳了些。

等皇后出来后,众人给她请安坐下后。

宫正司的陈女官就呈上思梦的供词:“回皇后娘娘,微臣已经查到,思梦家里好几个月前收了五十两银子。”

“这五十两银子是容贵妃的母家送的。”

听了这话,众人都看向容贵妃,等着看好戏。

容贵妃坐得四平八稳的,脸上一丝波澜都没有:“许是思梦的家里人,在我温家当差,做得好才得了些赏银。”

惠妃立刻反驳道:“什么样的差事,能赏五十两银子?娘娘您真是说瞎话呢。”

“五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够她一家老小用上许多年了,这要不是提着头的买卖,哪里值这么多赏钱?”舒昭仪道。

“我看这怕是思梦的买命钱了。”林宝林突然开口。

莹良人苍白着脸,愤愤不平道:“嫔妾不知哪里得罪了容贵妃娘娘,叫您这样暗害!”

容贵妃怒斥道:“这没有十足的证据,你们一个两个就想把事栽赃到本宫身上,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陈女官继续说道:“宫正司里已经给思梦过了好几遍刑罚了,她依旧坚持是自己的主意。”

“说是为何莹良人一个低贱的舞姬都能成为嫔妃,她却不行?”

容贵妃听到这话就笑了:“莹良人你平日里是做了多少遭人恨的事,连自个的宫女都不待见你了。”

看到她不怀好意的样子,众人都知道十有八九就是她做的事。

可没有证据确实无法拉下容贵妃,只能看着她得意的嘴脸。

皇后也不耐烦瞧见她,当下就挥手让众人散了。

她亲自去了朝阳宫,将这件事禀告给了祁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