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带着秋夏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打开小药瓶,拿出一粒药喂到他的嘴里面。
“影一,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主人!”
秋夏只是看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影一把他带到了一个房子里面。
“这是你住的地方?”秋夏抬眸看他。
影一摇了摇头,“算是吧,但我不住在这里。”
这时秋夏却突然晕倒了。
影一把她抱到二楼主卧床上。
这时影一突然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口,影一用最快的速度去隔壁拿了医药箱。
影一先是用干净的纱布、毛巾或衣服等按压在伤口上,进行压迫止血。
用大量的清水冲洗伤口周围,但注意不要让水流直接冲击伤口内部,避免把脏东西冲进伤口。
然后,用无菌纱布或干净的棉布覆盖伤口,用绷带或胶布进行包扎。
包扎完之后,影一便出去了,只留下秋,夏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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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暝接到消息的时候,靳无修已经晕倒在地了,寒渊暝虽然跟他不对付,虽然也想杀了他,但现在可不是时候。
寒渊暝给身后的人一个手势,身后的人立马知道什么意思,他们把靳无修带回到基地。
靳无修躺在床上,寒渊暝派人给他治疗眼睛。
先用大量清水持续冲洗受伤眼睛。冲洗时,水流要缓慢、稳定,从内眼角向外眼角冲洗,确保粉末被充分冲洗掉。冲洗时间至少持续 15 - 20分钟。
冲洗完成后,用干净、柔软的纱布或消毒的软布轻轻覆盖在受伤眼睛上,避免受伤眼睛受到外界的灰尘、细菌等再次污染,也防止伤者因不自觉地揉眼而加重损伤。
房间外面。
“他怎么样了?”
一个女生身着一袭黑色劲装,如同暗夜中的幽灵。那是杀手的专属服饰,紧致的面料贴合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敏捷而矫健的身姿。
黑色的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冷而锐利的眼睛。她的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皮带,上面挂着各种暗器和工具。
这便是魑魅魍魉的魍。
寒渊暝摇了摇头,“我哪儿知道,瞎了最好。”寒渊暝眼神冰冷,没有任何的温度。
“是谁把他伤成这样?我要杀了他。”魍准备转身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是季南佳,512的神龙,你确定你能杀得了他吗?”
魍转过身,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寒渊暝。
寒渊暝又接着道,“靳皇,把幽亡项链给她。”
他没有说完,但魍也知道什么意思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寒渊暝抖了抖肩,“我哪知道找死呗,他死了最好。”
“那你为什么还要救他?”
“废话!我的命在他的手里,我如果不救他,那么死的人就是我。”
魍冷眼看他。
“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他篡改我记忆的时候就给我下了毒,我每个月都要到他那里领药,才能压制住我身体里的毒素。”
寒渊暝看了一眼她的眼神,“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跟他是一路的货色。”
说着便走了。
屋里面。
靳无修已经醒了。
靳无修看着眼前一片黑暗,第一次感受到恐慌,他很害怕黑暗,“我的眼睛怎么了?”
医生在他身旁,“主人,您的眼睛没事。”
靳无修有些急了,“没事,我怎么看不到?”
“这只是短暂的,等过些时间您就能看到了。”
他的双眼瞬间瞪大,仿佛要喷出火来,猛地提高音量,用近乎咆哮的方式吼道:“给我滚,都给我出去!”,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医生们看到这种情况都出去了,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突然,他一把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地摔向地面。“啪”的一声巨响,水杯瞬间四分五裂,碎片飞溅开来。
脖子上青筋暴起,张开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季南佳!”
魍听着里面的声音,但也不敢进去,魍真的很紧张她的这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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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魍还在那里守护着他吗?”魅看着正在喝酒的寒渊暝。
寒渊暝点了点头,“我想魍有些越界了。”
“她是我们这个四个姐妹中最在乎主人的人,她可以为主人付出自己的生命,你说的对,它已经对主人越界了。”
寒渊暝一口气把手里的酒喝完,“必须要警告她,她如果再继续喜欢着靳无修这个疯子她会有危险的。”
“没用,我们都劝过她,但她不听。”
“魍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在救他的那一刻开始,魍就开始喜欢上他了,而且我们身体的毒素是靳无修强制喂给我们的,但只有魍是自愿的。”
寒渊暝冷笑一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可真是痴情,不过她的痴情用错了地方,也怪不得你们四个姐妹中靳无修最信任的就是她。”
寒渊暝又道,“米逸岑打伤的那些人怎么样了?”
“我们都已经处理好了,我听那些人说墨询和南佳求婚了。”
寒渊暝听到求婚两个字,手顿了一下。
“求婚?”
魅点了点头,“求婚了,在那个小岛上,南佳喜欢烟花,墨询就在那个小岛上放满了烟花。”
“烟花,你心似烟火,我心如夜空;所念皆星河,倘若星河璀璨是你的见面礼,那么满天烟火便是我的回礼,墨询还挺浪漫的,看来墨询是真的很喜欢她。”
“而且我查到墨询已经喜欢她八年了,也就是南佳在襄城的时候,墨询就已经喜欢上她了。”
寒渊暝听到八年微微蹙眉,“八年?当时秋夏十二岁,墨询十五岁。”
“是的,也可以说是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 寒渊暝冷哼一声,“人们常常说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但他们好像都理解错了,一见钟情是一见钟情,见色起意是见色起意根本就不一样,我真的搞不懂说这句话的人,是不是见色起意。”
寒渊暝站起身,“好了,不说了,先走了。”
说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