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浓稠如墨的夜色中继续前行,每一步都踏得极为谨慎,仿佛生怕惊扰了这沉睡的皇宫,又似在探寻着未知的危险。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乾元殿外。
乾元殿宛如一座巨大的黑色堡垒,静静地矗立在夜色之中,内外一片漆黑,仿若被一层死寂的浓雾所笼罩,好似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深处,静谧得让人毛骨悚然。
然而,借着如月牙般的微弱夜色,仍能隐隐约约看到大殿内外,有不少禁卫如雕塑般笔挺地把守着,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影影绰绰,透着一股森严的肃杀之气。
月光洒在他们冰冷的铠甲上,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寒光,仿佛在警告着一切试图靠近的人。
宋胭脂眉头微蹙,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看似静谧却暗藏危机的乾元殿,心中暗自思量着对策。
这一片漆黑透着诡异,刘渊难道真的毫无防备?
她深知刘渊绝非如此大意之人,这其中必定有诈。
“大家小心,这安静得有些反常,刘渊说不定设了陷阱等着我们。”
宋胭脂低声提醒众人,声音低沉而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的目光警惕地在四周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迹象,眼睛犹如夜空中锐利的鹰眼,时刻准备捕捉危险的信号。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仿佛能看穿这黑暗中的重重迷雾,预感到即将到来的风暴。
黑衣人纷纷点头,握紧手中武器,神经紧绷,如同一根根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他们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而急促,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中剧烈跳动,那是对未知危险的紧张,也是对即将到来战斗的期待。
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命运宣告他们的不屈。
宋胭脂再次观察殿外守卫的分布,发现他们看似松懈,实则暗藏玄机,相互之间的站位形成了一种巧妙的防御阵型,一旦有人闯入,能迅速合围。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心中明白此次行动的难度远超想象。
“不能硬闯,我们得想个办法引开部分守卫,再趁机进去。”
宋胭脂思索片刻后说道,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决心。
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从这复杂的局势中找到突破口,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灵机一动,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竹筒,里面装着一种特制的迷烟。
“主子,或许可以用这个,在角落点燃,让迷烟飘过去,迷倒部分守卫,我们再动手。”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仿佛找到了打开胜利之门的钥匙。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等待着宋胭脂的回应。
宋胭脂眼睛一亮,觉得此计可行。她点了点头,示意黑衣人行动。
黑衣人小心翼翼地绕到角落,轻轻点燃迷烟,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发出半点声响惊动敌人。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是紧张与兴奋交织的表现。
然后,他迅速退回,躲在阴影中,紧张地注视着迷烟的动向。
迷烟如同一条无形的蛇,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朝着守卫飘去,每一丝烟雾的飘动都牵动着众人的心。
迷烟顺着微风缓缓朝着守卫飘去,好似一条无形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
不多时,便有几个守卫开始摇摇晃晃,眼神迷离,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最终无声无息地倒下。他们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如同被剪断了线的木偶。
“就是现在,上!”
宋胭脂低声喝道,声音如同夜空中的炸雷,打破了寂静。
她带着众人如鬼魅般冲向乾元殿,身影在黑暗中快速穿梭,如同一群敏捷的猎豹。
他们的脚步轻盈而迅速,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仿佛是黑夜的一部分。
然而,就在他们快要接近殿门时,突然,四周亮起了无数火把,将整个乾元殿照得如同白昼。
强烈的光线让众人眼前一花,还未等他们适应,一群身着黑色劲装的高手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宋胭脂等人团团围住。
这些高手眼神冷峻,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他们的脸上带着冷酷的表情,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期待。
“娘亲,真是许久不见。”
刘渊的声音从殿内传来,带着一丝熟悉又陌生的音调。
很快,他便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裳,从内殿中走了出来。
他的步伐沉稳,脸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仿佛在向宋胭脂展示他的胜利。
宋胭脂心中一沉,知道中计了。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手持长剑,冷冷地看着周围的敌人。
“刘渊,你以为设下这个陷阱就能困住我?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屈的气势,仿佛在向刘渊宣告她的无畏。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这一切的阴谋都燃烧殆尽。
刘渊从殿内缓缓走出,每一步都踏出皇家的威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那是对权力的渴望和对敌人的冷酷。
“娘亲,儿子怎么会想着困住你呢?儿子只是许久未见娘亲了,实在是想念,这才不得已,引娘亲入宫罢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虚伪的温情,让人听了不禁作呕。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宋胭脂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刘渊,少在这里假惺惺。
你我之间,早已恩断义绝。你为了皇位,不择手段,还有何颜面称我为娘亲?
你背叛了所有信任你的人,你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你已不再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孩子。”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刘渊的内心。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刘渊的谴责。
刘渊微微皱眉,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娘亲,您又何必如此绝情?
若不是形势所迫,儿子又怎会走到这一步?
如今您既已来了,不如就留下来,好好辅佐儿子,共创这大好江山。
我们本可以是最亲密的母子,共享这天下的荣华。”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试图说服宋胭脂。
他向前走了一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