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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秦家之后,张胜利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但转瞬即逝。

他心里暗自得意,这次,他必能娶到秦软软。

虽然白素素的反应让他知道,她不想让秦怀知道他与秦软软之间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这件事情,但这事又是白素素想瞒就能隐瞒得了的!

他觉得今天这事发生的十分及时,虽然不是自己设计的,但却与自己的计划一样非常完美。

他不是不知道大院里的人都对他们娘俩的看法,但那又怎样?不还是碍着自己老妈的几个姘头,不敢明目张胆的对自己怎么样!

就连在外人面前一直都很端着的秦怀,不也是同意了秦莞嫁给自己了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他心里很清楚,大家虽然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但也没有谁愿意把自家的闺女许配给自己。

但有了今天这一出,秦软软就不得不嫁给自己了。

如果自己能够娶了秦软软,那么秦家就不得不为自己考虑了,到那时,秦菁还敢不敢再看不起自己!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在内心对秦莞说了声“谢谢”。

他是真心想好好感谢秦莞的。不管秦莞是出于什么目的而给自己下的药,最后的结果都是帮到了自己。

而且这时间秦莞也掐的刚刚好,自己已经与秦软软生米煮成了熟饭,但两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正好让秦母逮了个正着!

如果这种情况,秦软软还敢不嫁给自己,自己就把这个消息稍稍透露一下,让秦家的脸丢得找不到一点脸皮!

“到底怎么回事?”

张胜利走后,秦怀皱着眉头问道。

秦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秦怀,秦怀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要炸开一般。

他痛苦地捂住额头,眉头紧皱成一团。

不用多想,他就能猜到这件事的真相——小女儿肯定是被张胜利算计了!至于张胜利所说的大女儿给小女儿喝汽水的事情,他一个字都不会信。

现在问题来了,他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呢?秦怀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脑海里一片混乱,不知从何下手。

其实对于张胜利和大女儿的恋情,秦怀一直持反对态度。

但刘菊花却以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相要挟,让他不得不同意大女儿与张胜利交往。当时秦怀害怕极了,只能抱着刘菊花又是哄又是求,最后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然而,两年多过去了,张胜利对大女儿的感情逐渐淡漠,秦怀本以为这段感情就此结束。

没想到如今,张胜利竟然又和小女儿纠缠不清,这可真是让人头疼不已。

如果仅是如此,秦怀还不算太生气,问题是他已经为小女儿选好了人家。

“呯!”秦父一拳砸在了墙壁上,同时低吼了一声:“蠢货!”

“哎哟,你说你,有事就说事呗,跟自己的拳头过不去干嘛?你看都冒血了。”

白素素心疼地看了一眼秦怀的拳头,慌忙去找消炎药。

秦怀没有搭理白素素,而是对秦软软道:

“你说你怎么那么没心眼?我已经给你看好了一门亲事,男方是副县长的侄子,家里背景不错,眼看马上就要敲定时间相亲了,这个节骨眼上,你出现了这事,这还相什么亲!”

“对不起,爸!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定是秦莞,一定是秦莞那个小贱人害的我!”秦软软软语道歉的同时还不忘给秦莞上眼药。

秦父看秦软软的认错态度这么好,火气不由得散了几分。眼前的当务之急不是批评教育,而是如何摆平张家这档子事啊。”

这时,秦母已经找到了一粒消炎药,他把里面的药粉倒出来,均匀的撒到秦父手上的伤口。

秦父一边被秦母服务,一边还不忘责怪秦母:

“人都说慈母多败儿,这话一点不假,要不是你平时那么宠软软,软软怎么会没有一点警戒心?”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但现在该怎么办呢?”秦母小心翼翼地维护着秦父的自尊。

秦父沉吟了一下,慢呑呑地对秦母和秦软软说:

“现在,张胜利对软软正感到新鲜,咱们说不愿意,恐怕刘菊花马上就会骂上门来。到时候软软坏了名声不说,还会影响老大和软软将来的婚事。

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刘菊花有个相好在咱县割尾会上班。

如果咱们得罪了刘菊花,刘菊花再在她那相好跟前告个状,那咱家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霉了。

“她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们好鞋好袜子划不来去踩她们这摊臭狗屎。咱们跟她破不起,那就只好先妥协妥协。

让软软先跟张胜利处着,时间长了,说不定他就讨厌咱们软软了,那时候咱们再说退亲的事。”

秦父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让人无端地就产生一种信任感。

秦母皱起眉头,有些担忧地问道:“这样能行吗?”

刘菊花可不是个傻瓜,软软真要忽悠她,她就敢把软软骂得一佛出天、二佛出世。

秦父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能行,你没看到过张胜利一开始是如何喜欢莞丫头的吗?那真是眼里心里都是莞莞,现在嘞,恐怕他连看秦莞一眼都不情愿吧。”

秦父言之凿凿,秦母也只能选择相信自家男人。沉默片刻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好!那就先让软软和张胜利处处看看!”

秦父满意地点头,然后看向秦软软,询问道:

“软软,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秦软软乖巧地回答道:“我都听爸的。”

其实,秦软软对暂时和张胜利处对象并没有什么意见。两个人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现在她最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爸,那我的工作怎么办呢?”秦软软焦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