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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算你厉害!我……”

郑炎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打断,他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仿佛有什么尖锐之物斩破了他的皮肤,直抵骨髓。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郑炎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他试图抓住些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体,但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

他的眼前开始模糊,耳边也只剩下嗡嗡作响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这个无头尸体是谁,怎么这么像我的身子……”

这是郑炎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

他带着无尽的疑惑和惊恐,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在那一刻,郑炎仿佛脱离了自己的身体,飘向了另一个世界。

他看到了自己的躯体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而自己的头颅却不知去向。

他试图呼喊、挣扎,但一切都只是徒劳。

周围的世界在此刻都变得异常安静。

【罪恶值+3836】

那几名精壮汉子,一时间都愣住了,仿佛被眼前的突变打懵了头。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敢置信,似乎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郑爷!”

其中一人终于反应过来,哀嚎一声,声音充满了悲痛。

其余的人也是如梦初醒,纷纷怒吼着抄起船桨,如同发了疯一般当头向着江辰砸来。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杀意,仿佛要将江辰碎尸万段。

“找死。”

江辰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避开了这些人的攻击,同时手中的刀如同闪电般挥出。

“唰唰唰……”

几声清脆的刀入血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几声惨叫。

那些人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悉数死在了江辰的刀下。

他们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甲板,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噗通!”

一声巨响传来,只见其中一个没有上去和江辰拼命的精壮汉子,突然猛地跳入江中。

他的身影在水中晃动了几下,然后瞬间没了声息,仿佛被江水吞噬了一般。

江辰的眉头紧紧皱起,目光如炬地投向幽深的江底,试图寻找着什么,但遗憾的是,江底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就被坚定所取代。

“噗通,噗通,噗通……”

一连串沉闷的入水声打破了江面的平静,那些曾经威胁过他的精壮汉子,此刻正被江辰一一无情地丢入江中。

他们的身体在水中起伏片刻,最终消失在了深邃的江底。

血腥味迅速在江面上弥漫开来,仿佛一道无形的信号,引来了数只潜伏在水下的庞然大物。

这些生物在水中翻腾着,巨大的身躯如同山岳般压迫着水面,它们互相撕扯着那些被丢入江中的人体,尖锐的牙齿如同利刃般切割着血肉,不一会就将他们吞了个一干二净。

江辰冷冷地看着这一幕,轻声自语道:“自作孽,不可活。”

随即,他反手一刀劈出,巨大的刀气如同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直接将这只承载着无数罪恶的大船从中间一分为二。

船身发出震耳欲聋的断裂声,然后缓缓地沉入了江底,只留下一圈圈涟漪在江面上荡漾。

“驾!”江辰一声吆喝,跨上雄壮的赤电,马蹄声如雷,直接向着交州镇抚司的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江面上,数十条小船如同离弦之箭,破浪而来。

船上的水手们奋力划桨,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愤怒。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交州镇抚司,因为他们知道,那里有着他们要找的人。

大概一个时辰后,这些小船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船上的男人们纷纷跳上岸,他们个个人高马大,留着整齐的寸头,显得彪悍而凶猛。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

其中一人,身材尤为魁梧,他一把抓起那个之前逃掉的船夫,恶狠狠地问道:“我爹是在这里出事的?”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震。

船夫被吓得浑身发抖,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对……对!郑爷就是在这里被杀的。那人……那人一刀就把郑爷的脑袋剁下来了!其他人想给郑爷报仇,也被他给杀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刚刚从鬼门关前面走了一圈。

“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牲,我爹他老人家好心好意把他平安送过江,他居然丧心病狂地杀了我爹!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修桥补路无尸骸,杀人放火金腰带!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啊!”

这个男人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双眼赤红,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燃烧殆尽。

“大哥,你先冷静一下。”

在他身后,一个年轻些的男人连忙劝道。

他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我记得前几天爹不是才放了一船人过去吗?按照老爷子一直以来杀十放一的性子,他不可能放过这一船人啊。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

“是啊,大哥,二哥说得对啊。”

另一个男人也附和道。

他看起来比前面的男人稍微年轻一些,但同样满脸怒容:“会不会是在哪里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那个人有什么特别之处,让老爷子改变了主意?”

想到这里,郑明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立刻一把抓起那个侥幸逃出生天的船夫,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迫切:“在船上,我爹他老人家有没有给你们什么特别的信号或者暗示?”

船夫被郑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连忙回答道:“一般……一般都是老爷子先跳江,我们再跟着跳,然后把要送的人晃下去。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他一直坐在船头,没有任何动静,我们也都摸不着头脑……”

郑明闻言,眉头紧锁,心中的预感愈发强烈。他继续追问道:“那你们后来呢?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