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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双城新生:命运启幕之刻

晨光熹微,大同府的城门悠悠开启,吱呀声仿若古城从沉睡中苏醒的轻吟。城外,农夫荷锄,踏露而行,田埂间笑语回荡,新翻泥土的芬芳与晨露交融,沁人心脾。

集市仿若一幅缤纷长卷,蔬果琳琅,红透的柿子、翠绿的黄瓜、紫亮的葡萄,摊主见人便热情招呼,议价声里满是烟火的亲昵。布庄内,新到的绸缎与粗棉织物并排,裁缝师傅飞针走线,修补间邻里家常不断。

街巷纵横,学童们结伴,手持书卷,蹦跳着奔赴私塾,诵读声稚嫩而清朗,引得路人含笑侧目。

街角茶馆,老人们闲坐,紫砂壶中香茗袅袅,谈古论今,论的是风调雨顺、政令清明;说的是哪家小子出息,邻里互助暖心。

城中心鼓楼,飞檐斗拱下铜铃轻晃,清脆作响。时有官兵巡逻,步伐矫健,却面带笑容,遇百姓问路,耐心指引。

护城河边,垂柳依依,妇人浣洗,棒槌起落,水花四溅,映着她们红扑扑的笑脸,似在诉说生活的无忧。

夕阳西下,余晖给大同府披上暖纱,夜市灯火渐起,猜谜、杂耍热闹非凡,孩童欢笑、大人畅饮,这方天地,仿若尘世桃源,岁月静好,国泰民安。

郭啸天,身姿挺拔宛如苍松,剑眉斜插入鬓,双眸透着坚毅,虽穿寻常布衣,却难掩周身英武的豪杰之气。

此时的他正门外踱步,与往日的泰然自若截然相反!

屋内,李萍正在分娩,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好在李萍有武学功底在身,比包惜弱好上不少!

李萍的痛呼声一阵紧似一阵,像锐利的钢针穿透破旧的窗纸,直直刺向郭啸天的心窝。

他高大的身躯在门外不停地徘徊,脚步凌乱,每一步都扬起细微的尘土,那宽厚的胸膛剧烈起伏,好似要将这周遭的紧张空气全部吸纳进去。

“烧水的,水怎么还没烧热!”郭啸天冲着院子一角吼道,平日里沉稳的嗓音此刻因焦急而变得沙哑干裂。

只见小厮阿福抱着一大捆柴禾,手忙脚乱地往灶膛里塞,火星四溅,浓烟滚滚,熏得他眼泪直流,却也不敢停歇片刻。

稳婆在屋内大声指挥:“快,干净的棉布拿来!”

丫鬟阿兰应了一声,匆忙转身,裙摆带翻了一个水盆,“哐当”声响惊得众人一颤,她也顾不上收拾,直奔内室取布。

郭啸天几步跨到门前,双手握拳,刚想推门,又怕扰了稳婆接生,只得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洇湿了门前的地面。

“萍儿,你一定要挺住!”他压低声音喃喃自语,那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

院子里,厨娘手忙脚乱地准备着参汤,勺子碰着碗沿叮叮当当;杂役抬着热水桶,一路小跑,水洒出来烫得他们嘶嘶吸气,却也咬牙忍着。

风刮过,吹得晾衣绳上的布巾猎猎作响,似也在为这紧张时刻击鼓助威。

就在郭啸天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煎熬炸裂之时,一声响亮的啼哭如洪钟般冲破屋宇,他整个人瞬间僵住。

不多时,一个产婆把郭靖抱了出来,

“恭喜郭将军,是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郭啸天一个箭步上前,接过孩子,襁褓中婴儿小脸通红,皱巴巴却充满生机。

他眼眶湿润,望着孩子,声音略带哽咽:“儿啊,你生于这盛世,为父盼你日后靖国安邦,承父之志,就叫郭靖吧!”

此时,大同府的斜阳穿透云层,洒在小院,似为这新生镀上希望之光,郭啸天紧拥妻儿,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日子越来越有奔头了。

………

两个月后,晨光熹微,幽州城的城门在雄浑的号声中缓缓开启。厚重的城门似历史的眼眸,见证着这座城的沧桑与辉煌。城墙上,守卫士兵身姿挺拔,盔甲在晨晖下闪耀冷光,他们目光坚毅,手持长枪,整齐划一地巡逻,每一步都踏出守护家国的庄重。

步入城中,主街宽阔笔直,青石板路泛着被岁月打磨的光泽。两旁店铺林立,招牌幌子琳琅满目,却不见丝毫杂乱。布庄门口,一匹匹精美的绸缎整齐悬挂,色泽温润,质感上乘,伙计们正将新到的布料搬进店内,动作麻利且悄无声息,偶尔与路过的熟客点头示意,眼神交汇间满是恭敬。

街角的书局,静谧雅致,书架上摆满经史子集,文人雅士们三两成群,或轻声探讨诗词文章,或手持书卷沉浸其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柜台后的老板,不时为顾客推荐佳作,举止儒雅,言辞间尽显学识渊博。

再往前走,便是热闹的集市。蔬果摊摆放着新鲜欲滴的果蔬,摊主们虽忙着招呼顾客,却也不失仪态,报价、称重、打包,动作娴熟有序。顾客们挑选着心仪之物,议价声轻柔有礼,不见市井的粗俗喧闹。

晌午时分,阳光洒满大地。酒楼饭馆前车水马龙,达官显贵们乘坐马车前来,仆从们先行下车,恭敬地为老爷夫人开门,随后跟在身后,亦步亦趋。店内,雕梁画栋,装饰精美,桌椅摆放规整,食客们用餐时举止优雅,交谈轻声细语,杯盏交错间尽显繁华盛世的风范。

黄昏降临,暮色笼罩幽州。城中心的鼓楼被余晖勾勒出庄重轮廓,鼓声低沉而雄浑,传遍四方。夜市渐次亮起灯火,商贩们燃起烛台,照亮摊位。杂耍艺人的表演精彩绝伦,观众们围坐观看,喝彩声此起彼伏,却也能在表演间隙迅速恢复安静,专注欣赏。

杨铁心的府邸,飞檐斗拱、金碧辉煌,朱红大门隔绝尘世疾苦。

据说这是以前辽国一个王爷的府邸,被赏给了岳将军,岳将军知道杨铁心成婚了,于是大手一挥,把宅子赠给了杨铁心,在杨再兴的事情,岳将军始终过不去心里的坎!

后院厢房中,包惜弱卧于雕花锦榻,绫罗绸缎缠身,珠翠满头,却难掩病容憔悴,腹中胎儿躁动,似急于叩响人间之门。

杨铁心,身形高大,面容刚毅,一袭青衫,站在院中等候。

他双拳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焦虑地望向屋内。每有婢女进出,他便欲张口询问,又恐惊扰屋内之人,满心煎熬。

屋内,稳婆们战战兢兢,昔日王府威严让她们大气不敢出,手中动作却不敢停歇。

他们大多数都是包家派来的人,要是包家大小姐……她们估计自己离死也不远了!

包惜弱气息奄奄,面色如纸,冷汗湿透衾枕,她在疼痛中恍惚忆起牛家村的麦浪、丈夫的憨厚笑容,泪无声滑落。

“夫人,用力啊,快了快了!”稳婆焦急催促。

“夫人怎样了?怎么还没好!这都好几个时辰了!”杨铁心猛地停住,朝身旁的丫鬟喝道,那声音因焦急而变得粗粝,震得丫鬟手中的铜盆都差点不稳。

丫鬟怯生生地回道:“将……将军,产婆说就快了,夫人她……她一直在用力。”

杨铁心浓眉紧锁,抬手抹了一把脸上因紧张而渗出的汗水,目光死死地盯着产房紧闭的门,那扇门仿佛一道生死关卡,锁住了他全部的心神。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指节泛白,仿佛这样便能攥住妻儿的平安。

屋内,包惜弱的痛呼隐约传来,每一声都像钢刀划过杨铁心的耳膜。

他再也按捺不住,大步跨到门前,刚要伸手推门,却又似触电般缩了回来,生怕自己莽撞的举动惊扰了屋内的接生。

“将军,热水来了!”小厮匆匆跑来,身后跟着几个扛着热水桶的家丁,脚步踉跄,热气腾腾的水溅出些许,烫得他们直咧嘴,却也不敢有丝毫耽搁。

杨铁心看都没看,随口吩咐:“快送进去!”眼睛始终未曾离开那扇门。

突然,一声清亮的啼哭如破晓的晨钟,穿透厚厚的门板,直抵杨铁心心间。他整个人如遭雷击,愣了一瞬,随即眼眶泛红,疯了一样推开房门,大步流星冲向床边。

只见襁褓中的婴儿小脸通红,挥舞着小拳头,正哭得响亮,而包惜弱面色苍白地躺在榻上,眼中却满是慈爱与欣慰。

杨铁心颤抖着双手抱起孩子,像是捧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他凑近孩子,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孩子,你来了,爹盼你许久……”

此刻,产房内的烛火摇曳跳跃,似也在为这新生命的降临欢庆,杨铁心望着妻儿,心中满是初为人父的喜悦与对未来的期许,战火硝烟虽在远方,守护家人的责任却在肩头,从未如此刻这般沉重而明晰。

………

春日的桃花岛,仿若尘世之外的梦幻仙境。

漫山遍野的桃树,像是被天边的云霞浸染,灼灼其华,风过处,落英缤纷,花瓣如雪般飘洒,为大地铺上一层粉白相间的锦缎。

桃花林中,一座精美的竹舍若隐若现,舍前空地上,一岁的黄蓉恰似一颗粉嫩的桃儿,灵动又娇俏。

她穿着绣着桃花的肚兜,藕节般的小胳膊小腿欢快地扑腾着,刚学会走路不久,脚步还不太稳,摇摇晃晃,却偏要去追那风中飞舞的花瓣,嘴里“咿咿呀呀”叫个不停,仿佛在与花瓣们诉说着小小孩童的奇思妙想。

黄药师一袭青衫,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眼眸深邃似海,看着女儿的憨态,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泛起一抹宠溺的笑。那笑容,仿若破冰的春阳,驱散了他平日里周身的冷峻。

冯衡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身着月白罗裙,面容温婉,恰似一朵盛开在静谧月夜的白莲。

手中捧着一本古籍,可目光却总是被不远处的父女俩吸引。

小黄蓉追着花瓣跑累了,小眼珠滴溜溜一转,盯上了黄药师腰间的玉箫。

那玉箫温润通透,在日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对她而言,无疑是个新奇好玩的物件。

她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地冲向父亲,小手高高举起,奶声奶气地喊道:“爹爹,要,要……”

黄药师见状,笑着弯腰,将玉箫递到女儿手中。

小黄蓉一把接过,紧紧攥着,像是握住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咯咯”直笑。

可没等黄药师直起身,她却又把玉箫当作棍棒,挥舞起来,冲向那纷纷扬扬的花瓣雨,嘴里喊着:“打花花,打花花!”花瓣被她搅得四处乱飞,有的落到她的头上、脸上,惹得她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地拍打,模样煞是可爱。

冯衡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逗得忍俊不禁,轻声嗔怪道:“蓉儿,莫要调皮,可别伤着自己。”小黄蓉却像没听见一般,玩得正起劲儿。

黄药师无奈摇头,眼中却满是笑意,一个箭步上前,轻轻捉住小黄蓉,将她抱在怀中,用胡茬轻轻扎她的小脸,逗得她“咯咯”笑个不停。小黄蓉挣扎着,小手在父亲脸上乱摸,不小心碰到黄药师的耳朵,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揪住不放,还用力拽了拽,奶声奶气地问:“爹爹,这是啥?”

黄药师故意逗她:“这是爹爹的宝贝,蓉儿若是再拽,爹爹可就没啦。”

小黄蓉眨眨大眼睛,将信将疑,松开手,转而搂住父亲的脖子,亲了一口,软糯地说:“爹爹,不要没。”那小模样,让黄药师和冯衡的心都化了。

玩闹间,小黄蓉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她摸摸小肚子,委屈巴巴地看着母亲:“娘,饿……”

冯衡起身,笑着走向竹舍,边走边说:“蓉儿乖,娘去给你拿吃的。

不一会儿,冯衡端着一小碗桃花羹出来,热气腾腾,清香四溢。

小黄蓉老远就闻到香味,在黄药师怀里挣扎着要下地,黄药师笑着将她放下,小黄蓉迈着小步,迫不及待地奔向母亲。

冯衡在石凳上坐下,用小勺轻轻舀起一勺桃花羹,吹了吹,送到小黄蓉嘴边。小黄蓉张开小嘴,“吧唧”一口吞下,粉嫩的小嘴吧唧吧唧嚼着,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时伸出小手,指着碗,含糊不清地说:“还要,还要……”

黄药师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柔情。他从地上捡起一片花瓣,轻轻放在小黄蓉头顶,笑言:“咱们蓉儿吃了这桃花羹,往后定是和桃花一样美。”

小黄蓉似懂非懂,看着父亲,又看看头顶的花瓣,“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在桃花林中回荡,惊飞了一群栖息在桃树上的鸟儿,它们扑棱棱飞向蓝天,为这春日的桃花岛添了一抹灵动的生机。

此刻,时光仿若停驻,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被这漫天桃花温柔地包裹,镌刻进桃花岛的岁月深处。

黄蓉此时还不知道,自打她出生的时候,她的命运已经被改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