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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邕王府。

邕王身披铠甲,端坐在议事厅主位上,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野心勃勃的光芒。

他手握着一只精巧的玉杯,杯中猩红的酒液,如同鲜血一般,散发着妖冶的光芒。

“消息可靠吗?兖王真的得手了?”邕王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

下方,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单膝跪地,恭敬禀报:“回禀王爷,千真万确,宫中已经传出消息,圣上遇刺,生死不明,兖王已经控制了局面。”

“好!”邕王猛地将手中的玉杯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酒液四溅,染红了地面。

他霍然起身,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天赐良机!本王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皇宫方向,厉声喝道:“传令下去,全军集结,随本王入宫勤王,诛杀逆贼,匡扶社稷!”

“遵命!”下方,众将士齐声应和,声震屋瓦。

邕王府大门敞开,无数身披铠甲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出,杀气腾腾,直奔皇宫而去。

邕王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他志得意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君临天下的那一刻。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兖王啊兖王,你以为你赢了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大宋朝的江山,终究是本王的!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一切都在圣上的掌控之中。

圣上故意放出兖王得手的消息,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将邕王一网打尽。

邕王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入皇宫,却发现宫中一片寂静,与他想象中的混乱场面截然不同。

他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进。

当他率领大军来到乾清宫前时,却发现宫门紧闭,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怎么回事?为何宫中如此安静?”邕王皱起眉头,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正欲下令强行攻破宫门,却听见宫门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邕王,你来得正好,朕等你很久了!”

宫门缓缓打开,圣上身穿龙袍,手持宝剑,威风凛凛地站在宫门前,身后站着无数身披铠甲的御林军,一个个精神抖擞,杀气腾腾。

邕王脸色骤变,他这才明白,自己中了圣上的圈套,他不是来勤王,而是自投罗网!

“圣上……您……”邕王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圣上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意:“邕王,你狼子野心,觊觎皇位已久,今日朕就让你彻底死心!”

圣上目光如剑,扫过邕王和他身后惊恐万状的士兵,冷冽的声音响彻夜空:“拿下!”

圣上话音刚落,御林军如猛虎下山,扑向邕王叛军。

刀剑碰撞声、惨叫声瞬间响彻乾清宫外。

邕王面色惨白,双腿发软,他拔出佩剑,想要做最后的抵抗,却被蜂拥而上的御林军瞬间制服。

他的剑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如同他野心破碎的声音。

战斗很快结束,邕王及其党羽被尽数擒获。

圣上缓步走到邕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和怒火:“邕王,朕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狼子野心?”

邕王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圣上冷哼一声,不再看他,转头吩咐道:“将这些叛逆,全部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遵旨!”将士们齐声应和,将邕王等人拖了下去。

夜已深沉,宫中血腥味弥漫。

圣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对一旁的盛纮吩咐:“盛爱卿,你留下,协助朕处理后续事宜。”

他又看向盛长枫和林长泽:“长枫、长泽,你们也留下,协助盛大人。”

“臣遵旨。”盛纮、盛长枫和林长泽躬身领命。

圣上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今日之事,多亏了你们,时候不早了,你们就留在宫中吧。”

盛纮等人再次躬身:“谢圣上隆恩。”

盛府。

王若弗坐立不安,在屋里来回踱步,时不时望向窗外,眉头紧锁。

烛火摇曳,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更显焦躁。

“这都什么时辰了,主君怎么还没回来?”王若弗语气焦急,声音都有些发颤。

“那林噙霜也不在郡主府上,这宫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她越想越不安,心跳得越来越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盛长柏坐在椅子上,手捧着一卷书,却丝毫看不进去,他放下书卷,走到王若弗身边,轻声安慰:“母亲,您别着急,父亲和长枫、长泽都在宫里,还有郡主娘子也在,不会有事的。”

王若弗一把抓住盛长柏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是这心里总是慌得厉害,我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

她顿了顿,眼睛一亮:“长柏,要不你去齐府一趟,找找衡哥儿,他母亲平宁郡主从小在宫里长大,或许她知道些什么。”

盛长柏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他刚要转身出门,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内侍模样的人匆匆跑进屋,手里拿着一封信,气喘吁吁地禀报:“大娘子,宫里来消息了,盛大人让小的给您带封信。”

王若弗急忙接过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寥寥数语:“圣上与我议事,夜深不便归,勿念。”

王若弗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但心中的疑惑却并没有完全消除。

“议事?议什么事要议这么久?”她喃喃自语,眉头依然紧锁。

盛长柏接过信,仔细看了一遍,沉吟片刻,分析:“父亲既然让内侍带话回来,想必是暂时无碍,母亲,您先安心,或许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王若弗长叹一声,无奈地坐回椅子上,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罢了,也只能等天亮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