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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老爷。”

管家从门口快步进入厅堂,“晋王带人往咱们辰王府来了,将几个出入的门全部堵住,说是带了陛下口谕,让咱们出去接旨!”

秦老太太急忙起身:“传口谕堵门做什么!他带了多少人?”

“天色已暗,看不清楚,但是不止百人。”

“他围我们辰王府?”

小柳氏虽然娇滴滴的还跋扈,但到底是辅国公府出来的正经小姐,也算是跟着见过不少世面的,“这个晋王是疯了吗?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这么疯。他凭什么围我们辰王府?要知道,咱老爷和他可是一个级别的!唯一的异姓王可是比他们那群不受待见的亲王有分量多了!”

秦老太太:“你能不能闭会儿嘴?”

小柳氏缩了缩脖子。

“这狼子野心的东西!恐怕是诱我出去,想要杀我!”

秦泓瀚很生气,他站起身,直接将放在堂侧的一把长枪拎起来,“刚才他是暗箭伤人,我才吃了亏,真以为我秦泓瀚怕了他?”

然后吩咐管家:“发信号,通知京都外驻扎军营,即刻进京!”

秦煜一直沉默,闻言立即道:“不可!十万大军进京非同儿戏!”

“难不成我要做那瓮中之鳖?京都禁军,还有几个是我们的人?”

夏文帝为了保证京都禁军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将禁军三司殿前司、马军司、步军司分派三人管辖。

殿前司原本由辰王担任,如今的赵高义也是辰王心腹,忠贞无二。

马军司和步军司则分别由晋王和英国公担任。

英国公就是妙舒郡主的父亲,安阳长公主的夫婿。

换句话说,英国公就是夏文帝的亲妹夫,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他是个兢兢业业的人,家世清白,对夏文帝也忠贞。

最近无论晋王闹事还是皇太孙发怒,他都是附和者,两边不得罪的状态。

但是他有个特别大的弱点——胆子小。

如果局势未明,辰王和晋王发生大面积冲突,这位英国公极有可能袖手旁观。

他没有野心,也没有太大的魄力。

也就是说,现在禁军三司,只剩一个殿前司是辰王府这边的人,但殿前司的禁军主要掌管的是皇宫布防,是保障皇室最后的一个屏障。

反而并不太适用于在皇宫外。

所以如果辰王府和晋王的禁军在辰王府门口发生大面积冲突,短时间内,晋王能迅速把辰王拿下杀之后快。

“那也不行。”

秦煜劝道,“您不是已经将‘调兵遣将’演练的十分纯熟吗?不如等着晋王登门,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再见招拆招,不要中了圈套。”

为了应付晋王突然发难,其实,秦泓瀚是早有防备的,命人研制出一种信号弹,方圆百里都可看的十分清楚。

只要在辰王府发射一个这样的信号弹,就可以直接让城外十万大军拔营进城。

都不需要派人前去,浪费时间。

“懦弱的混账!”

秦泓瀚生气至极,鄙夷的看着秦煜,“你空有才学,却无胆识,晋王敢围攻楚王府,就敢围攻我辰王府,敢围攻我辰王府,下一个便是皇宫!

天启道长说的没错,你将陷我们秦家于不忠不义的境地!”

秦泓瀚脸上露出疯狂之色:“陛下神智还清晰的时候,就一直担忧晋王对皇太孙是个威胁,才把这许多兵权交给我,我绝不会看着京都乱在我的手里!”

秦煜有的时候很无奈。

他的父王是个忠贞英勇的人,在军中时,他担任的其实就是冲锋陷阵的前锋。

他武艺高强,可以以一当百,且无所畏惧。

将士们敬佩他,敌军们恐惧他。

但他,并不适合运筹帷幄,纵观全局,更不适合尔虞我诈的玩弄政治。

他所有的头脑大概都放在了带兵打仗上。

他是个很好的武将,若在乱世,将是当权者最锋利的一把剑。

但在这样黑白颠倒的混乱局面里,他就显得有些愚蠢了。

于是不再说话。

魏无双却觉得秦泓瀚这样骂秦煜简直刺耳万分。

她没有争执,一直在旁边认真听着:“父亲,儿媳斗胆进言,陛下交给您十万大军是为护驾,现在皇宫无恙,皇太孙无恙,陛下无恙,父王却要调大军进来,恐怕出了事,谁都说不清楚了。”

秦泓瀚本来就烦,更对一个刚进门的儿媳妇乱插话显得十分反感:“你懂什么!”

秦煜拉住魏无双,摇了摇头。

秦老太太原本也很激动很焦急。

他知道儿子出去八成是个死。

但是此刻被秦煜夫妇两人打岔,也冷静了下来:“什么都得讲究个师出有名。现在天色已暗,看着今晚要下雨,到时候一片混乱,若有大军进城,恐怕会搞得人心惶惶。”

又道:“现在京都里,可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晋王反或不反,不过是一念之间,若是因为我们轻举妄动而逼得他反了,我们秦家就是大夏的千古罪人!”

小柳氏张了张嘴,刚想说话,被老太太狠狠瞪了一眼,马上闭嘴。

秦泓瀚眉头紧蹙,看向了站在门口的几个幕僚和副将:“你们觉得呢?”

一人道::“刚才晋王就敢射您一箭,可见不怕杀了你,背负骂名,如果这次您贸然出去,可能会没命。”

另一人道:“是,王爷,若您有了性命之忧,京都无人可遏制晋王造反。晋王很可能就是趁着今晚大家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俘获您和楚王这样在军中有威望的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却有一个副将道:“陛下虽然重病,却还在世,晋王就算嚣张,还敢杀父弑君,谋朝篡位?王爷倒是不如出去看看,他究竟耍了什么花招,咱们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还能叫他当众再伤了王爷?”

“不可!”

一个幕僚道,“今晚恐怕是最惊险的一晚,王爷不能出去接所谓的口谕!这是陷阱!岂能儿戏一般?!他们一定做了完全准备!”

进来商量事情的几个副将和幕僚的意见出现了明显的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