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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温越擦云昭颜的眼泪掉的越快,谢温只能把人搂在怀里,“别哭了,不是说伤口疼吗?”

她是骗他的,伤口已经好多了。

“那老汉厨房里的药是给你吃的吧,爷现在让他弄好给你端来,吃完咱们就走。”

喝完药,谢温要带着云昭颜离开,那老者说她不宜剧烈颠簸,要是骑马对她伤口不好。

于是,谢温勉强在这里凑合了一晚,第二日早,去别的村民那里弄了个破车,让刺伤云昭颜的几个暗卫,拉着车走。

走之前 ,云昭颜让谢温给了老者银子,但是这年头银子没啥用,还是粮食有用。

谢温又安排暗卫去买粮食回来给他们。

老者一点也没推脱,拿了钱和粮食,偷偷摸摸带着孩子走了,离开这个地方,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之前他们穷,村民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现在都知道他家得了贵人相助,人饿急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儿子和儿媳妇都没了,孙子不能再出事,还是离开这里更安全。

谢温已经离京不少时日,王之安催着他回去,他也不急,慢慢悠悠,要把云昭颜的伤看好。

另一边,晏辞卿跑了之后,根本不敢再找地方安定,只能四处走,希望赶快走出这里,谢温肯定会给司马玄冥传消息的。

她胳膊还受伤了,胡乱用了点药,走之前拿了司马玄冥不少伤药,她太有先见之明了。

现在是包裹没了,衣服也没了,还好身上有点钱。

九月的天气,夜里慢慢开始凉了,晏辞卿自己走夜路,很害怕也要往前走,隐隐约约听到后面有声音,晏辞卿吓的撒腿就往前跑。

她原本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低喃道:“跑什么。”

晏辞卿不敢去临近的镇上,怕谢温找上来,只能去远一点,越走脚步越是虚弱。

感觉头好晕,不会这种时候生病吧,完蛋!

看了看前面的路,还有好远,要嘎在这荒郊野地了,她不想嘎,太倒霉了,肯定是昨夜着凉了。

咬牙坚持走了一段,腿脚都抬不起来,晕倒在地,昏迷前,隐隐看到有一个高大的身影走来,她努力想看清楚脸,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紧接着就是一双做工精巧的靴子落在眼前,是谁啊!

男人蹲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撩开她的脸颊上的头发,“真能跑,撑不住了!”

随后将女人打横抱起来,离开这里。

晏辞卿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房里,掀开窗幔警惕的看着周围,不会是司马玄冥来了,然后把她抓走,看她生病了,大发善心。

但是,他能来这么快吗?

在屋内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也没感受到周围有暗卫什么的。

管他呢,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手已经伸到了门那里,又缩回来,不行,她不能从门口出去,看了眼身后的窗户,打开,一楼啊,都不用跳楼了。

听到后面开门的声音,晏辞卿非常利落翻窗跑了。

身后进来的男人端着药,看到打开的窗户,以及女人逃跑的身影,慢慢放下碗,长腿翻过窗户,追了上去。

晏辞卿一口气跑了几条街,闯进巷子里,这时候已经是下午,街上的行人很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头还是晕,忽然有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面,晏辞卿余光瞥了一眼,很好看的一双手,晏辞卿抓住往前拽,想来个过肩摔。

可是她生病了,没多大的力气,男人还故意使坏,她根本摔不动。

男人炙热的呼吸落在耳后,“身上还有伤,跑什么?”

这声音?

晏辞卿转身,看到一张好看又张狂的脸,“慕容野?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回漠北了吗?”

吓死她了,还以为是司马玄冥追上来了。

她就说,司马玄冥要真的抓了她,怎么可能不派暗卫看守。

“没回去,听说你跑了,我来看看。”慕容野用肩膀轻轻撞了她一下,靠着她贱兮兮的问,“你为什么跑?不喜欢他?”

“跟你无关。”说完晏辞卿往前面走。

被慕容野一把拉回去,“态度好点行吗?要不是爷救你,你现在还在那荒郊野地里躺着呢,指不定会遇到什么。”

“多谢慕容少主,拜拜,对了,再奉劝你一句,你还是尽早回漠北去。”

“这么关心我?”慕容野紧跟上去。

晏辞卿翻了个白眼。

慕容野又道:“走吧,你的病还没好,跟爷回去把药喝了。”

晏辞卿确实头晕,老老实实跟着他回去客栈。

慕容野摸了摸药,还是温的,“快喝了。”

晏辞卿苦着脸,一口直接喝下去,慕容野伸手,晏辞卿一把拍开,“请你注意点,再动手动脚,我把你手砍了。”

“好啊!”慕容野嬉皮笑脸的,要是他想,这女人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晏辞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衣服,这些天四处奔波,身上都脏臭脏臭的,也没功夫去搭理。

“药已经喝完了,多谢慕容少主的搭救,以后有机会再报答,告辞。”晏辞卿抓起桌上的短刀准备走。

手却被慕容野一把拉住,“你还没说为什么离开司马玄冥。”

她的事凭啥要跟他说。

眼看女人不说,慕容野又道:“既然你不想跟司马玄冥,那跟小爷回漠北吧,你一个姑娘在外多危险啊,而且司马玄冥还在找你,有小爷的帮助,他肯定找不到你。就算他知道了你在漠北,也不敢随意踏入我漠北的领土。”

慕容野脸凑到晏辞卿的面前,“怎么样?”

“不怎么样。”晏辞卿推开他的脸。

先不说慕容野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管他以后会不会真心对自己。

若真是去了漠北,疆域辽阔,民俗习惯又不一样,到时候她跑都没法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别拦路,我要走了。”晏辞卿推开门。

“那你打算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