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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想借着李家的权利,往上爬,也能多买几个高官。

司马恒将人带回家中宴请,那天有人去他们的院子里传话,说是家主叫母亲过去。

小时候还没那么明白,只是被母亲哄睡下了。

现在想来奇怪,司马恒已经厌恶了她,又怎会主动叫她过去,估计是那几个姨娘搞鬼。

她去了宴席,司马恒说没叫她,还把她训斥一顿,让人滚回去。

她是回去了,这副容貌也落入了另一个人眼中。

人都已经走远了,那人还在色眯眯的盯着来处看。

“这位是你的夫人?”

“是。”司马恒打量着那男人,看他那色眯眯的样就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第二日,司马恒又在他下榻的客栈宴请他,还把柳氏带了过去。

起初司马恒只说让她打扮得体一点,晚上带她出去。

她还以为是男人回心转意了,换上好看的衣服坐上府中的马车前往。

司马玄冥觉得不对,假装睡觉,又偷偷溜出去,躲在马车下面 。

自从他的母亲不得宠之后,府中的大小事情都被四夫人接手。

他们的院中没有了丫鬟和小厮,跑出去也无人在意。

跟着去了那客栈,等了一会儿只有司马恒出来,坐上马车离开。

他意识到不对劲,等人走了,在门口听到里面母亲求救的声音,立马撞开门闯了进去。

里面,母亲衣衫不整,被那男人压在桌子上。

男人本来不悦,抬头看到幼小的司马玄冥,眼神又是一亮,松开柳氏。

“哪里来的小子,爷看着你像个姑娘啊,不错不错!”

“玄冥,快跑!”柳氏过来牵制男人。

“放开我娘。”幼小的司马玄冥冲过去打他,被男人一脚踢开。

掐上柳氏的脖子,“我先收拾她,你等会儿再说。”

为了不被影响,他让小厮过来将司马玄冥带走。

那小厮长的也是眉清目秀,平日就被姓李的欺负。

如今看到一个比他好好看的男孩,心中自然是有一些扭曲的想法。

于是将司马玄冥带进了房间。

因为他一直不听话,小厮就给他喂药,那是平时主子在房中寻欢作乐才会吃的药,有时也逼着他吃,花了大价钱买的。

好几种,小厮全逼迫司马玄冥吃下。

人在绝望的时候会有无穷的爆发力,司马玄冥担心母亲,加上不愿被小厮欺负。

趁其不备,将人踹倒在地,拿过烛台不停用力朝着脑袋砸去。

看到大片大片的血迹流出来,他才停手,人已经没气了。

根本来不及害怕,拿着烛台去救母亲。

踹开房门,跑过去,对着男人的后脑勺就是一下,接着又是一下,没有停歇。

柳氏眼看着人要打死了,穿上衣服,“玄冥,玄冥,快住手,我们走,我们走。”

可是司马玄冥跟着魔了一样,根本不停歇,直至将人打死。

柳氏硕大的眼泪不断往下掉,滴在他手上,司马玄冥才反应过来,愣坐在地上。

嘴里喃喃道:“我杀人了,娘,我杀人了。”

“玄冥,走,快走。”柳氏将他拉起来出去。

闹这么大的动静,已经惊动了他带来的护卫。

“玄冥,跑,不要回去也不要回头,跑!”柳氏嘴里一直说着让他跑,将人推了出去。

司马玄冥一口气跑了出去,才发现母亲没跟上,再回头时就看到两边都是护卫拿着剑要杀母亲。

母亲直接从三楼跳了下去。

他当时就傻了,可还记着母亲的话,跑!

那时候是十二月初,他刚过完十二岁的生辰,母亲就没了。

冰天雪地的夜里,他能去哪,偷偷跑回了司马府。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李家的护卫立马找上了门。

司马玄冥躲了起来,躲在一个秘密角落,只有他知道。

他以往挨了父亲的打,脸上身上都是伤,不想母亲担心,就会自己一个人躲起来,谁都不知道。

在那里待了一晚。

整晚,司马府和官府都在找人,李家要让他抵命。

司马家上下都是责怪他们母子连累了司马家,要将他送给李家,他更加不敢出去了。

他也知道母亲已经不在了,彻底离开了他,就连哭,也只敢自己偷偷抹眼泪。

又熬了一天,那晚夜深之后,司马玄冥溜进厨房拿吃的。

这种事情他经常干,已经轻车熟路了。

因为不得宠,所以都苛刻他们,食物经常不够,有时候还是馊的。

吃不饱他就去厨房偷吃的。

拿了吃的,司马玄冥立马离开了司马府,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去看,也没参加母亲的丧事。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年的雪格外的大,他跑出了京城,一路上挨冻受饿遭欺负都是常有的事情。

后来他母亲的朋友找到了他,救了他。

他没回司马家,去从军了,在军中拿命换来了军功和一身武艺。

在他十八岁那年,终于能回京。

至于后面司马家和李家的事情如何解决他不知。

但是他不会放过司马家,因为他们不会放过自己。

为了解决后患,回京前,先绕去了彭州城,灭了李家。

晏辞卿一言不发,安安静静听他讲完。

他的童年看来确实很不幸,可她更心疼的是那位柳氏。

年少时因为貌美轰动京城,只希望嫁给一个好儿郎。

她以为那男人就是自己一生的寄托,没想到婚后什么都变了。

男人甚至心狠到能把她送到别人的床上。

是什么样的失望让她没有丝毫犹豫,连儿子都不要了,直接从楼上跳下。

或许从她满心欢喜坐着马车来酒楼,以为自己能挽回一个男人的心。

可是知道真相后,一切都崩塌了,那时候,她的心就死了。

“你的母亲去世,你不见踪影,柳家是她的娘家,柳家没出面解决吗?”

“只是一个庶女,不值得他们为了利益得罪别人。况且,司马家怎么可能会让外界传出说自己把主母送别人床上的丑闻。”

“那是如何说的?”

晏辞卿虽然这样问,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世道对女子如此不公,更何况还是如此的封建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