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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辞卿准备去点蜡烛,司马玄冥直接将人抱上床,“不用麻烦了,睡觉,爷累了。”

感觉到男人心情很不好,很低落。

“侯爷,你怎么了?”

“没事,睡吧!”

两人都很安静,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晏辞卿被迫趴在他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

司马玄冥没睡,脑海中不断闪过他母亲临死时候的画面。

晏辞卿就这样听着他的心跳声睡着了,趴在男人坚硬的怀抱里睡觉很不舒服,翻身躺在软被上。

司马玄冥盯着女人的脸蛋出神,彻夜未眠。

......

司马玄冥按照完整的丧事流程去做,在家停了几日,找人挑选良辰吉日,重新隆重给司马玄冥的母亲下葬。

晏辞卿也能出军营回京城,司马玄冥母亲的葬礼,居然也把她拉来参加。

“他的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奴婢不知!”

花青他们是后来才跟着侯爷的,对于侯爷以往的事情不清楚。

晏辞卿想那一定也是位美人,才能生出司马玄冥这样好看的人,毕竟她没看出来男人像他父亲。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有时候美貌也是一种错误。

正是这样的美貌害死了司马玄冥的母亲,差点也害死了他。

晏辞卿参加完,跟在司马玄冥身边。

一切都结束了,司马玄冥脱下孝衣,坐在台阶上,看着天空,晏辞卿本来好好的坐在一旁。

却被司马玄冥拉过去,“我没亲人了。”

晏辞卿知道他心情不好,还是笑呵呵的安慰他,“谁说的,月白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啊,一直跟在你身边。”

“那你呢?”男人认真的反问。

“我...”

“嗯?”

“我当然也是。”

司马玄冥摸上她的脸,“等过段时间爷忙完之后,就纳你为妾。”

“啊?”

“不愿意?”

她当然不愿意,谁要给他做妾,她要走的,纳妾上了文书,这就更麻烦了。

“当然愿意,只是爷你还没娶正妻呢,这样对你不好,等你娶了正妻之后再说吧!”

“爷做事没人敢说什么。不过,你肯为爷着想也是好的,那就等正妻进门,纳你为妾,暂时先委屈你一段时间。”

晏辞卿笑的很勉强。

完了完了,危险来了,他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再不跑就完了。

于是晏辞卿又等了两天,实在等不下去了。

夜里两人亲密的时候,司马玄冥感觉到她心不在焉的。

狠狠撞她,问道:“你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明显不用心,看来是爷没下功夫。”

说完司马玄冥将人拉了起来,换个动作。

晏辞卿趁机搂上男人的脖子,“侯爷,现在我的鸡汤是越做越好了。”

“是,总算是学会了一样。”男人应付的回答。

第二日,晏辞卿出门去厨房前,特意把那包药粉装在了身上。

饭做一半,晏辞卿对花青道:“花青,好像大料没了,你去隔壁的厨房帮我拿点。”

“好。”花青又往里面塞了根柴火。

晏辞卿背对着其他人,手忙脚乱,把一包药粉全倒下去了。

手一直在抖,强装镇定拿起勺子将锅搅了一下。

然后去灶台装作是添柴火的样子,把装药粉的纸以及被她藏起来的大料扔进灶火里面烧。

多添了几根柴火,烧的很旺。

“姑娘,拿来了。”花青回来看到姑娘在灶前烧火。

晏辞卿立马起来不自然的撩头发,“哦,放那吧!”

很快,汤好了,花青灭了火,又看一眼桌案上放的东西,她拿回来的大料,一直没用。

上前端过鸡汤,前往大帐。

“侯爷,用膳了。”晏辞卿掀开帘子喊。

晏辞卿照例先给男人盛鸡汤,“爷,你尝尝今日的鸡汤,味道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

花青还站在一旁没离开。

晏辞卿提醒道:“花青,你也下去吃饭,这不用你伺候。”

人走之后,司马玄冥还没喝汤,晏辞卿催促道:“侯爷怎么不尝尝啊?”

“你也喝。”

“我前几天吃的太多了,这些时日肠胃不舒服,不想喝这些油腻的。”晏辞卿说着给自己倒了杯水。

“肠胃不好,怎么不早说,等会儿叫大夫来给你看看。”

“嗯。”

晏辞卿没拒绝,眼神盯着司马玄冥,看他把汤喝完才放心。

拿过碗又给他盛了一碗,“侯爷,多喝点,对身体好。”

多喝点,赶紧晕。

男人丝毫迟疑也没有,又喝一碗,然后晕倒了。

yes,成功,晏辞卿暗自庆祝。

小心翼翼的推他:“侯爷?侯爷?”

晕过去了,太好了,晏辞卿立马在他身上摸索,怎么回事,一点银子都没有,穷鬼。

又跑到他的书桌前转一圈,除了书,就是宣纸、毛笔和砚台。

想拿砚台去卖,太重了,耽误跑路,果断放弃。

回他们睡觉的营帐,不管了,先把她那点首饰拿上跑路。

刚掀开帘子,被人撞了回去,向后重重摔在地上。

男人爽朗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司马玄冥,本将军回来了。”

谢温离京办事,今日回来先来了找司马玄冥。

刚掀开帘子就撞飞了一个小东西。

晏辞卿摸着屁股起来,疼死她了,真的要摔成两半了。

这人有病啊,进来前不知道敲门吗?不知道让士兵通报吗?撞死她得了。

“你怎么在这?”

看到桌上趴着的人,谢温拿起佩剑就要杀她,“玄冥怎么了?你对他下手了?”

“他没死。”

飞来一个茶盏,打偏了谢温的剑,割掉了晏辞卿一缕秀发。

“我没事。”

声音是从后面传来,晏辞卿转身,看到司马玄冥醒了,眼神如冰块一般冷冷看着她。

“你怎么...”

“本侯怎么没晕?”司马玄冥知道她想问什么。

“你的这点东西对本侯不管用,早就知道你身上藏了药,就想看看你什么时候用。”

男人一边说一边朝着她步步紧逼,他进晏辞卿就退。

“是在前几日,本侯说纳你为妾,那时候动的心思是吗?”

“我...”晏辞卿咬紧唇瓣,他怎么猜这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