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三兄弟都不想要老板的女儿。”“喂?你们为什么不想要我?”老板的女儿很生气地走了。“女儿!呵呵…我们都是东方人...哦,不好意思,请三位同胞稍等…”老板转身就消失了,一会,老板牵着女儿的手走到门前。“鹤!做什么啊?”“咮妹别吵,不好意思,让三位兄弟久等了,我问过女儿了,她说同意…驴宝同意哪一个?”“鹤啊,他们是同胞兄弟啊。”“啊?同胞兄弟?”“去去...伙铜,没你的事!”老板赶走伙铜之后接着道:“哦哦,驴宝同意哪一个?”驴宝低下头说:“中间那个。”老板放开驴宝,上前望着崇秀光道:“你应该是大哥吧?”“是的。老板有话请说。”“大哥要为弟弟作主吧...哦,不然大哥叫什么大哥?不是我要差大炮,很多靓仔都追我女儿,排队追,可是,我的宝贝女儿就是不同意,看不上他们,根本看不上眼,我有横竖三十里庄园,另有四千亩橡树园,当然,橡树园是刚种还不到两年,暂时没有收成,只有支出,但未来总是好的,我知道这些物产对你们来说不值一提...”“不不...我们没有小看老板的意思,咱们萍水相逢,弟弟又得到老板厚爱,我们感激不尽,又怎会有异识呢?”“那为什么...”“二弟,我认为答应了吧。”“哥哥…”“诶?有哥哥为你作主还怕什么?快答应老板吧。”崇秀铭轻轻点头回答:“好吧。”“我们感谢老板厚爱!”崇秀光边说话边跪下。崇秀铭和王辉也跪下。“不不...你们快起来快起来,咱们是亲戚了,不要行这么重的礼啊,快起来...”
从此,崇秀铭就成了客栈老板的“附马”。老板庞大庄园有崇家三兄弟打理也飞速发展,开始庄园只有十几个人,崇家兄弟进来之后,不到一年就发展成数千人,最多时达到二万人。不久,崇秀光和王辉也娶了妻子,继续留在这个庄园帮忙,指挥工人种牧草,割牧草,数千亩橡树带上也种上牧草、药材等农作物,虽然橡树还没有收入,还要再等几年,但养牛、羊等生畜和药材收入也非常可观。
三年后,崇秀铭主张崇秀光回家告诉父亲,把这里的情况跟爹爹说清楚。“二弟,我们的家人能不能迁来这里?”“哥哥,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的,想迁来就迁来吧。但当年,我们没出发之前父亲说过,如果不是害怕满清政府也不会搬迁了,因为在那里有庞大医馆,收入也非常可观,这样吧,哥哥回去跟爹爹说,想怎么做都行。”“好吧,我明天回去。”其实这里到程逸村不远,只有四百五十多里。但崇秀光三兄弟尊重父亲的话,不随便回家,最好娶妻生子之后再回家。所以,三四年来他们也不给家里信心。现在,一切都好似支灷安排好的一样,真是一大奇迹。
崇秀光回到程逸村之后,支灷、揭挂娇等人渴望已久的信息终于知道了。崇秀光如实告诉父亲,也如实告诉妻子。由于程逸村有支灷掌控大局,他又是久江湖的人,伦理家教非常严明,这帮儿媳们虽然可能发生空床思欲的情况,但谁也不敢偏差寸步,没有红杏出墙的事发生。当然循规蹈矩还得跟经济条件有关,大穷家庭的人是不要脸,大富的人也不要脸,医馆收入可观,任吃任花,还有这么轻松的工作,又天天有病人笑脸面对,这样美滋滋的工作也是世间罕见的,是人间最舒服的工作了,不过,必须知道,光有吃有喝不行,任吃任花也不行,一定要有一份轻松工作,且是高收入的工作,否则,吃喝不忧更容易不安于室,思想声色犬马,这些本来是饮食男女很自然的事,比如跟某人天天去玩、闲聊、玩游戏等等,只要去玩必然玩出野火,所以,程逸村有支灷这样精明的高人管教,数年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去勾搭其他男人。不过,人多嘴杂,众口难调,这么庞大家族小问题天天有,只是不当它是回事就没什么事了。
“光儿离家这么久才回来,班原对你有什么怨言吗?”“没事,爹爹,搬迁的事怎么办呢?”“光儿知道二弟那里能容下得多少人?”“我们全部人去都没问题,至于能容下多少人很难说,比如孩儿规划过了,那里有一片土地,如果想要就继续扩大生产规模,购买土地,范围增加了暂时要五百人。但目前还没有扩大计划,要经过爹爹同意。但现在全家去肯定没问题。”“你们想扩大地盘不用经过爹爹同意,自己看着办吧,但要精打细算,没有保证的事就不要轻易下手。爹爹是这样想的,也过去三四年了,满清人也没有对我们怎么样,但不能完全排除对我们产生危险,所以,爹爹还是想迁走一部分人,另外再迁一部分人到披集,留下一部分人在这里,毕竟这里收入可观,或者说这里的病人需要我们。”“很好,爹爹的安排很好,就这样吧,这里生意这么好突然全部迁走大可惜了,那爹爹什么时候开始搬迁?谁迁去孩儿那里?谁迁去披集?谁又留下?”“肯定是你、铭儿和光儿了,其他人想跟去也可以去,敬儿和心儿留下,礼儿一家和喀咮迁去披集,其他的人愿意就留下。”“爹爹要留下吗?”“爹爹肯定要留下镇馆啦。”“爹爹,喀咮是谁?”“是你的幺娘,要详细了解就问你娘亲吧。”“孩儿不应该问了,对不起爹爹。”“光儿回来了就休息两天吧,怎样搬迁今晚再跟你说。”“好吧。”
傍晚时分。楚思思到支灷面前道:“灷哥哥,我不想迁走啊。”“阿楚什么意思?”“你留下我也要留下。”“可以,但阿楚首先要知道,以后就不能随便看到孙子曾孙了。”“为什么不能?”“因为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就失去我们秘密搬迁的意义了。”“这...”“阿楚还是跟着去吧,不要到时候想念孙子了又说这说那了。”“中午有一个女人和她丈夫来看病,很多人夸她们好,不丢弃长病的丈夫,她说,‘没丈夫就没有家了,丈夫虽然有水肿病,但是水肿丈夫都好过没有’,我听见这话之后一直在想,确实是这样,如果没有了丈夫有话不知跟谁说了...”“那你暂时留下吧,到时候再做打算。”楚思思离开没多久,谢柔夫又来了,也是说相同的话,而且也把今天那个女人说的话重复说一遍,那么支灷也叫她暂时留下,到时候想见儿子孙子再想办法。
戌时,崇秀光到支灷面前。“爹爹,敬弟和心弟不迁走了?”“是的,爹爹有几个考虑,敬儿和心儿还年轻,江湖经验不足,武功也不行,爹爹要继续传授他们武功,绝魂剑也要传授给敬儿,更重要的是他们母亲不愿意离开,爹爹也不放心她们,尤其心儿的母亲,她胆小怕事,爹爹最不放心就是她了。”“原来是这样子。”“光儿,明晚三更开始搬迁,但你现在不能告诉任何人,连采幅班原也不能知道,不管大人和小孩子都不可以知道,记住,切勿告诉他们,等在明晚医馆关门之后才告诉她们,此时要立即把需要的东西搬上马车,比如一些细软、黄金、白银等等贵重的东西就带走,孙子们曾孙们如果睡觉了就叫醒他们立即坐上马车等候。”“爹爹,什么东西也不带走觉得不妥吧?”“诶,其他东西值多少钱?我们有的是钱,要买什么都有,光儿知道吗,迁离这里是爹爹梦寐以求的事,也是爹爹很多年前就想着的事,刚搬来这里就决定了,有朝一日一定要搬离这里,这是爹爹此生唯一要完成的梦想,搬迁之后爹爹就算付出性命也要进行。”“原来爹爹从来不喜欢这里...”“光儿还记得小时候过的日子吗?”“孩儿记得很清楚。”“爹爹小时候跟光儿一样,非常悲惨,不单是饥寒交迫,还常年遭到别人欺负,可是,光儿知道我们为什么过的这么悲惨吗?”“爹爹,那时候我们没有本事…”“错!不是我们没有本事,是那个地方的人都不是好人,没有好人,都是魔鬼,都是权贵恶人当道,说实在的,爹爹十六到二十多岁都有满眶热血、非常热爱那遍土地,虽然你奶奶他们被坏人害死了。但爹爹恩怨分明,对事不对人,仍然热爱自己的家乡,可是,爹爹一次又一次被坏人陷害,好几次险些丧命,所以,后来爹爹彻底痛恨那里了,好了,爹爹不想多说,光儿记住那里,那里除了魔鬼就是魔鬼,其他的就是人了,大可恨了,爹爹想起就愤怒,稍不小心就遭到杀害...好啦,爹爹有空再跟光儿说吧,要说完那些人间地狱的故事实在大不容易了,我们要远离那里,越远越好,光儿是不是还想说,爹爹为什么当年不直接迁到更远地方?没错,直接迁到更远是好事,省得今天搬迁这么艰难,爹爹还想迁的比想象中更远呢,爹爹曾经逃到天竺国,甚至逃到大食国那边去了。可是,爹爹和大家不懂那里的语言,不适应那里的环境,无法活下去,只好又往回迁了,然而,不久后又遭到满清人威胁,不得不又往大食国方向奔去,但你婶娘她们仍然厌恶那里的生活,嫌弃那里的人,说那里的人肮脏,也不懂他们语言,等等,而且所见到的人都是黑皮肤,黑黑的皮肤的确令人厌恶,因此又往回迁了,反复数次迁来迁去,爹爹实在是大累了,就在东方国家边境停下休息了,经过一段时间后也平安无事,那里的人全是姓李的,也就是现在你们的李姑姑她们,住不多久又遭到满州人追捕,大家连夜逃到五十里之外的琅南塔,但住不到半年又出现危险了,只好继续往南边搬迁了,渐渐学会这里的语言,再继续往更远地方搬迁,之后就迁到这里…好啦,等有时间再把前前后后的故事跟光儿说一遍,光儿快回去休息。”“爹爹说的故事娘亲也说过很多次了。”“不,你娘亲不完全知道,当年你娘亲家里的条件非常优渥…她二十岁之前没吃过一点苦,过得像公主一样的生活,总之,你娘亲知道爹爹的经历不多,爹爹认识你娘亲之前已认识陈金花她们了,而且她们还是一大帮女英雄,个个武功卓越,上阵杀敌毫不愄惧,可惜她们都被黑暗的世界害死了,爹爹有数万好兄弟,但几乎都被那里的人害死了,或者被杀的杀,逃的逃...”“这些事娘亲也跟孩儿说过了。但有的地方和细节跟爹爹说的不一样,是不是娘亲听别人说的?”“她不是当事人,又不在现场,当然是道听途说的啦。”“爹爹的武功非常神奇,古往今来像爹爹这等武功的人是不是凤毛麟角?”“光儿也不能这样说,江湖中人都知道,一山比一山高,练武之人都不敢自称天下无敌,除非此人脑子有问题,或者想捞取江湖好处才说自己天下无敌,不然,没有谁敢说天下第一。”“爹爹说的是。”“好了,先聊到此,光儿快回去休息。明晚三更开始,在一盏茶时间内完成装车,不能完成的爹爹会派人送去。”“好的,爹爹,孩儿回去休息了。”
一天时间也很快过去了。次日三更,崇秀光、采幅班原,崇南浩、崇南明、崇南亮、崇嫒嫒、崇婷婷、李施子、崇清山、嗪哚格、崇满山、李嬉子、崇南瀚、崇涛山、崇东山、崇秀礼、息原由、复加利、崇南文、崇南武、崇南双等等快速准备,因为搬迁的事说的很久了,所以,大家对眼前搬运家私也没什么感叹,并且毫不犹豫帮忙收拾东西。可是,喀咮不愿意离开。她抓住支灷的手拖到偏僻处。她道:“普娃,搬迁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啊?”“搬迁的事早在五年前就定下来了。”“啊?普娃,你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我们是秘密搬迁,尽量不让其他人知道,之前你好像也听说搬迁的话了吧?”“我是听说过,但谁知道你要突然搬走?这里的生意这么好,你为什么突然要搬迁呢?”“那你想怎么样?”“普娃跟我留下来,我们继续为病人治病,赚更多钱。”“是这样的,敬儿和礼儿没有迁走,其他人都要迁走,包括你哥哥那帮人马,当然,不愿意离开的可以留下来。”“揭姐姐跟着迁走吗?”“没有,阿张,阿楚等她们都不愿意迁走。”“普娃,张姐姐的儿子在哪里开医馆?他跟着迁走吗?”“这件事情你暂时不可以知道。”“好吧,听说普娃一生疑心很重,我就不打听了。但我一定要留下来,或者说,普娃去哪里我就跟到那里。再说,普娃你也大放心了,你看,小儿子才刚满一岁啊,你要我跟他们走?行吗?”“我没有说你一定要跟他们走,大儿子不是跟你母亲的吗?”“母亲哪里有乳汁喂吗?你脑子记什么的?”“你不跟他们走我可以管不了你啊,我告诉你啊,再说,我每晚都要,不管去远我都要管你,凡是我的女人都要管,一定不能让她们饿着,冻着,知道了吗?所以啊,幺妹听好啊,你去那里我会去看你的,怎么会不管你?”“管什么管呢?我去那么远你怎么管?晚晚要,去那么远你要的了吗?”“但你要循规蹈矩,不然,我就…”“哈,不然你就怎么啦?你怎么啦?”“恭喜你啊。”“我以为你有胆量打死我呢?”“我还要灭你们全家。”“啊?”喀咮惊叫一声。但支灷气定神闲地接着道:“女人跟男人不一样...”“普娃啊,谁不知道男人跟女人不一样?”“我意思是说,凡是我的女人,如果不经过我的同意,敢勾去其他男人就要付出代价。”“斜!普娃疑心大重也不能这么乱来,你以为我会看上其他男人吗?普娃说,我会看上其他男人吗?”“幺妹,更加豪壮的话我也会说。”“普娃不相信我?”“好啦,幺妹如果不想跟他们走就留下吧,快回去睡觉。”“不,你如果跟他们走了怎么办?”“幺妹长点脑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