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学姐,你们先躲在这边角落,别等会误伤了。”
夏弥双手放于嘴边,呈喇叭状的大喊道。
刚才她看到诺诺和空白聊天心里有些不爽。
因为零这个金发萝莉之前的操作,夏弥现在不想让空白老是和诺诺这些狐媚子聊天。
自己都还没泡到的血包,怎么能又让别人抢先。
“好,我推你们过去。”
空白将附近能收拾好的东西,先放入空间当中。
别等会打起来全搞坏了,自己买的这些投影仪还是有些小贵的。
“嗯。”
苏晓嫱坐在沙发,眼底深处有些迷茫。
她有些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但夏弥之前说只要答应就帮忙护着自己一家和小白。
原本自己还想跟小白讨论一下的,但夏弥不愿意就要现在做决定。
并且表示机会只有这一次,过了就没了,还拿出了一张牛皮纸给自己看。
上面大概内容就是两人之间永不背叛的契约。
夏弥在自己写之前还提醒过,要是自己签了的话。
她对小白身子动手,自己不能阻止,不然就违背了契约。
还说什么小白的那个东西对她有用,真是不知羞耻,那时这里还这么多人呢。
“不舒服吗?”
空白推着沙发,余光瞟到了苏晓嫱那有些微红的小脸蛋。
“没有。”
苏晓嫱现在心里苦恼极了。
那张牛皮纸还在自己手中没有签。
夏弥你这么诚实干什么?要是忽悠下自己不就签了吗?
到时候签都签了,反悔都来不及自己还能怎么办?
于现在啥都告诉自己,那要自己怎么抉择。
“小白你过来,我想问你个事。”
苏晓嫱突然眼睛一亮,自己不好选,那让小白选啊。
“怎么了?还有诺诺你就不要这么好奇了。”
空白无语地将诺诺凑过来的头推开。
头伸的比自己还长,搞得苏晓嫱好像是跟诺诺说一样。
“你们小两口不要这么小气嘛,学姐我不会乱说的。”
诺诺看着苏晓嫱和空白,眼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着。
苏学妹绝对是找白学弟算账,居然还敢抱着两个学妹回来,这也太不把苏学妹当回事了吧?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没事,就是单纯的想问你个问题。”
苏晓嫱脸上如同春风拂过,绽放出明媚的笑容。
“你问。”
空白看着自己女朋友那好看的笑容,感觉有些汗流浃背了。
不是,这是发生什么了?
上次自己偷吃苏晓嫱手中的烤串时,她也是这样的笑容。
当天晚上苏晓嫱穿着性感的黑色比基尼躲在床上,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娇柔妩媚。
然后自己是在地上睡过那一晚啥也干不了,而那天是她生理期。
“小白,你想不想再找个女朋友?”
苏晓嫱语出惊人,脸上的笑意依旧。
这句话可把旁边想吃瓜的诺诺雷到了,不可置信看向旁边的苏晓嫱。
“不想,我只爱你,老婆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空白眼珠子都快给吓出来,声音铿锵有力。
这是哪个刁民?想害朕。
绝对是有人给苏晓嫱说了自己什么坏话。
“没事放轻松,我就是想问问。”
苏晓嫱轻拍着空白背后,开口安抚道。
“嗯。”
空白表情苦涩,今天真是自己的倒霉日。
“小白,我真不开玩笑,认真的。”
苏晓嫱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空白眼睛,与其对视。
“没有,不想。”
空白犹豫了零点五秒钟,坚决的否认道。
“好呀,小白,你还真想过。”
苏晓嫱没好气提着空白的耳朵。
虽然能理解,毕竟自己有点吃不消。
但理解归理解,她是女人,她说了算,现在吃醋了,需要哄。
“老婆,疼疼疼,没有这回事,你看看你想哪去了。”
空白捂着自己耳朵,心中越发确定今天是自己的倒霉日。
至于想再找一个,都穿越了,想要后宫妻妾成群这不正常的吗?
是个男人都想要自己的漂亮老婆多。
“要是你敢让我独守空房,我就回去找我爸废了你和小三。”
苏晓嫱冷哼一声,松开了空白的耳朵。
空白揉着发红的耳朵,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默认了?不会又是在诈自己吧?
在一旁躺着装病的零听到后,心中更加确定了要和苏晓嫱打好关系。
这样以后就不用跟原计划一样,偷偷摸摸的了。
至于薯片妞那个怀上孩子,然后抢走正宫的计划,这种听听就行了。
[那绘梨衣能当吗?]
绘梨衣举着自己小本子,眼神期待的看着苏晓嫱。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教导她也知道男朋友是什么意思了。
她觉得苏姐姐能当,自己应该也行。
不就是亲亲吗?让白酱亲没事的。
而且每次苏姐姐和白酱亲表情好像都挺享受的,她也想试试这种感觉。
“绘梨衣你还小,不可以。”
苏晓嫱手中捏着空白腰子,另一只手去摸绘梨衣的小脑袋。
[绘梨衣不小了。]
绘梨衣低头,然后抬头不解地看向苏晓嫱。
明明自己都二十岁了,在中国已经成年是大人。
可苏姐姐每次都说自己小,绘梨衣猜不是小孩子。
“小白,你到底教了绘梨衣些什么?”
苏晓嫱眼神危险的看向空白。
绘梨衣还这么小,小白这家伙到底教了别人什么。
“每次我跟绘梨衣玩的时候,你不都在旁边吗?”
空白欲哭无泪,这真的是冤枉啊。
苏晓嫱想了想好像有点道理,之前怕空白带坏绘梨衣,她基本就没让两人单独相处过。
然后空白跟绘梨衣玩不是在吃零食喝饮料,就是在宿舍看动漫,这也没机会教坏呀。
“绘梨衣为什么想当呢?”
苏晓嫱伸手顺着绘梨衣的秀发。
她现在要问清楚到底是哪个家伙,敢给自己家绘梨衣灌输这种思想。
[因为每次看姐姐与白酱亲亲后都挺开心的样子。]
绘梨衣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离。
看着绘梨衣本子上写的这句话,苏晓嫱闹了个大红脸。
转身捶了空白一下,都怪这个家伙。
“绘梨衣现在你不懂,到时候你长大后就知道了。”
苏晓嫱就像一个老妈子与自己正在青春期的女儿讲着道理。
[绘梨衣已经二十岁了。]
绘梨衣不服气的反驳。
“等绘梨衣什么时候知道是爱,再说好不好?”
苏晓嫱将绘梨衣手中的小黄鸭拿起,轻笑着捏了捏那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