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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驭龙蛊师 > 第43章 邪器骨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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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能理解他的愤怒,一般高人斗法都要先摆个大阵仗,哪像我这种流氓打架,一上来就骑在他身上掐脖子。

哥们也不想用这么无赖的打法,主要是刚出道不久,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念咒我是肯定不是他对手,打架本事也没学全,只能骑在他身上拼蛮力了。

别说经过龙蛊这段时间到温养,我的力气已经比普通人大了两三倍,丫的被我摁在地上根本挣扎不出来。

我这一顿电炮招呼,打得他猝不及防,门牙都掉了一颗,瞬间年轻蛊师也怒了,同尽全力推开我,大声吼起了蛊咒,地上的长钉子好像受到了一股无形力量的催动,似利箭般飞射起来,直插我后脑勺。

我能感受到身后涌来的尖锐破空声,脑子一片眩晕,想躲也躲不掉了,正在生死存亡之际,一直趴在木头上看戏的龙蛊终于有了动作,只见这小东西直接以快到看不清的速度飞来,将细长的身体展开,好像麻绳一样死死缠绕在那枚钉子上。

本该扎进我脑颅的长钉就这么停下来,失去准头哐当掉落地面。

年轻蛊师一脸失神,还在疯狂催动蛊咒,那颗钉子在地上不停地跳动,几次都想蹦起来刺向我,可惜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摆脱龙蛊的束缚。

不仅如此,我感觉此时的龙蛊好似在发光,浑身的鳞片都变得金灿灿的,钉子蛊上面的气息受到影响,完全发挥不出威力。

随后龙蛊张大嘴,居然把这颗铁钉子强行吞了进去。

我尼玛……这钉子长度足有三寸,比龙蛊还长,可这小东西居然张大嘴一口就吞了它,还心满意足地翻着肚皮大饱嗝,一点都没有撑坏的迹象。

这一幕别说我了,年轻蛊师也看得差点把眼珠瞪出来。

不等他反应,我对着他鼻梁骨又是一拳,年轻蛊师啊的惨叫一声,再也没办法念咒,脸手上用来下咒的骨锥也掉在地上。

我趁势绞住他脖子,一个老树盘根打算把人绞晕过去,不聊悲愤中的蛊师忽然爆发,对着我小腹就是一拳,打得我浑身抽搐,被迫滚了两圈。

但这次我学聪明了,翻滚的同时一把抢过了掉在地上的骨锥,不让他继续下咒,年轻蛊师气得鼻歪眼邪,暴怒得瞪大眼睛,喊着让我把法器还给自己。

我挑衅似地对着他晃了晃,说有本事你自己来拿。

他气得暴起了粗口,顾不上抹掉脸上的鲜血,咆哮一声冲我跑来,这时候树林外却传来好多脚步声,然后我听到他充满了愤怒的大喊,

“混蛋,江湖事江湖了,你特么居然找了条子!”

我愣神回头,果然看见树林外冲进来几个穿警服的人,张浩也跟在那几个警察身边,正大步朝这边跑来。

冲在最前面的警察已经拔出了枪,勒令我们抱头蹲下,年轻蛊师满脸悲愤,他虽然厉害,毕竟还是抗不过子弹的威胁,只能用恨不得将我活剐的眼神,恶狠狠地朝我怒视了一眼,

“小子,咱俩的事没完,你给我等着。”

说完这丫的便调头跑进树林,一个助跑跨越了三米宽的水沟,竟然躲进林子里消失不见了。

我看得一阵眼晕,这时候张浩已经带着警察赶来了,扶起了蹲在地上的我,“周玄你没事吧?”

我甩了甩被砸的有些晕眩的脑门,表示没事,又指了指附近那几个警察,询问这是什么情况?

张浩说自从我离开小洋楼之后,他就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还通知了刘媚,刘媚听说事情这么严重,就赶紧联系上自己的爸妈。

没想到刘媚的父母能量这么大,居然能请到警察出面,张浩又担心我一个人会出事,便赶紧带上警察找来了,幸好这里距离那栋洋房不远,警察根据我的脚印找到了这片小树林,才赶得及跑来阻止。

听完我长舒了一口气,多亏了张浩及时带着警察跑来救场,否则我还真没什么信心能单独留下这个年轻蛊师,既然事情暂时搞定了,我就没有再陪他废话,弯腰拾起了那截骨锥,凑到眼前看了看。

骨锥的造型奇特,上面纹满了各种血色条纹,弯弯曲曲的好像某种神秘的符号,散发出一股异样的气息,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我握住骨锥感应了一下,刚才那个年轻蛊师应该就是利用它来给马老板下的蛊咒,只要清除掉上面的负面气息,就能彻底为马老板拔除蛊引。

想到这儿我松了口气,又偷偷收好了龙蛊,假装若无其事走向了那几个警察。

很快我们被带到地方派出所做笔录,由于刘媚的家人事先打了招呼,警察并没有为难我,只是简单了解完事情的大致情况,就把我从派出所放出来。

离开派出所后,我便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利用蛊咒驱散了骨锥上面的阴法气息。

这东西邪门得很,我整整花了两个小时,才慢慢消磨掉了上面的阴法气息,随着邪咒的消失,骨锥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诡异了,只是灰白色的骨头下面,仍旧残留着一股让我心惊肉跳的神秘邪气,以我的能力完全无法感知它的出处,唯一的印象就是这玩意真的很邪。

想起那个年轻蛊师跟我斗法时,对骨锥表现出来的在意程度,我猜这东西的来历一定很不简单,于是给它拍了照片,通过手机发送给黄仁义,想问问他能不能辨认出这个骨锥来历。

半小时后黄仁义才给我回了电话,询问我这东西是去哪儿找到的?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做了说明,黄仁义在手机那头沉默了几秒,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骨锥上面刻满了图腾和符文,一看就不属于我们这个年代的产物,搞不好还是个上了年头的老物件,应该是某种古时候用来献祭的邪器,上面残留的邪气很足,我也不清楚这东西的确切来历,但可以肯定它来头一定小不了。”

话说一半,这老小子又贱兮兮地跟我商量,说反正那边的事情已经搞定了,你继续留着这块骨锥也没用,不如便宜点卖给我算了。

我直翻白眼,问他要这种邪器干嘛?

黄仁义没有明说,只说这东西上面残留的邪气十足,可以加以利用,搞不好遇上识货的买主,到时候还能大赚一笔。

我满头黑线,说这东西是我拼了老命才抢到的,不卖,还得指着它给马老板解蛊呢。

黄仁义嘟囔了两句,说不卖就不卖,你嘚瑟个毛线啊。

说完他气冲冲地挂了电话,我则找块黄布把骨锥包起来,准备带回家找个机会好好研究,总感觉这玩意应该是个了不起的物件。

很快刘媚的电话再次再来,询问我出来了没有?我说自己早就离开派出所了,然后反问他马老板那边情况怎么样。

刘媚小声说好像不怎么样,半小时前马老板忽然醒了,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只是一醒来就吵着要去卫生间排便,在马桶上坐了半天,排出了大量黑血,还夹杂这一些肿包和血块。

这些血块似乎还在微微蠕动,臭气熏天,有股尸体腐烂后散发的味道,熏得医院护工都没干靠近。

我忙说,“这是好事,说明蛊引已经被彻底拔除了,等他排掉身上的所有余毒,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自然就能恢复过来。”

刘媚很开心,说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不过中了肿蛊的人,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就算这次能康复,恐怕晚年也不会过得太顺心,你舅舅气血两亏,被折腾了这么久,未必能完全补得回来。

刘梅叹了口气,说能捡回一条命就算不错了,她已经不敢对马老板的病情抱有太大的希望。

折腾到晚上,我和张浩才再度返回了病房,这时候的马老板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烧也退了,虽然依旧卧床不起,可比起之前那种半死不活的状态无疑好了很多。

他一脸感激地拉着我的手,不断说着感谢地话,我客气道,“我只是拿钱办事,真要说感谢的话,你还是好好感谢一下刘媚吧,为了你的事她可没少操心。”

马老板一脸欣慰,说是啊,自己这个外甥女打小就懂事听话,他把刘媚当成半个女儿,也不枉白疼爱她一场。

我又问马老板,清不清楚家里最近发生的事。

他不笑了,低头说刚醒来的时候,刘媚已经把情况告诉自己了,真没想到自己三年前不惜花重金娶回家的女人,居然会勾结外人算计自己,他更没想到自己的小舅子居然这么歹毒,就因为自己追究他挪用公款的事,就找来蛊师暗害自己。

话说到这儿,马老板一脸心酸外加疲惫,经过这次的教训,他已经没心思打理生意了,表示再过几年,等刘媚长大一点,就把自己的产业都交给她来打点继承。

我又问马老板准备怎么处理自己的太太和小舅子?他一脸沉闷,侧过身子什么话也没说,摆摆手说自己累了,现在不想聊这种事。

看得出马老板内心也很纠结,毕竟是自己的老婆和小舅子,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到解决的办法。

这是他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不便插嘴,便借坡下驴提出了告辞,带上张浩连夜离开。

刚走到医院楼下,忽然背后传来很急促的脚步声,我回头看见刘媚正小跑着追上来,小脸红扑扑的,有些气喘,见面后她递来一张银行卡,说你们这就走了吗,帮了我这么大忙,都没来得及好好谢你们,这张卡上的钱是我舅舅给的,当做是一点心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