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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留夏又看了一眼,案件所涉及的金额。

虽说这金额足够让聂桑把牢底坐穿了,但于陆衍沉来说,这点钱简直九牛一毛。

聂桑不仅是陆文华一手培养的人,也是陆衍沉的心腹。

别说这点钱,更多的钱,只要陆衍沉兜底,聂桑就不会有事。

除非……

是陆衍沉授意的。

“我哥到底怎么了?”陆欣瑶百思不得其解。

她之前在国外上学,闯了不少祸,每次都是聂桑代替陆文华来解决的。

都说聂桑是人机,没有人类的情感。

可她会在大雪天里捞她时,给快冻僵的她买一罐热饮。

就连她第一次的生理期,也是聂桑给她买的卫生棉。

聂桑从来不说教,每次完成任务就走。

两人甚至连个社交账号都没有。

可聂桑突然出事,且还是牢底坐穿的祸事,陆欣瑶也心急如焚。

“不行,我得回京市一趟!”陆欣瑶坐不住,蹭的站起来。

许留夏知道,陆欣瑶本来就快回京市了。

也没打算阻拦,只是轻轻拉住她的手:“欣瑶,你是回去参加婚礼的,就算要问聂秘书的事,也是顺嘴一问,如果你哥哥愿意和你说,你看情况要不要求情。如果他明显不想和你提聂桑,你就不能犯牛脾气,明白吗?”

“你和陈叔怎么说一样的话?”陆欣瑶紧锁着眉头,“我看着像是莽夫吗?聂桑是爸爸留给哥哥的人,除非聂桑犯了能让天塌下来的祸事,否则哥哥绝对不会动她!我要回去问清楚,她犯了什么错!”

许留夏给陆欣瑶叫了去机场的车。

等候的时候,陆欣瑶还是快速扒拉了几口饭菜。

车子一道,陆欣瑶就火急火燎的出门了。

“搞清楚那边的情况了,我立马和你说。”陆欣瑶临走之前,和许留夏说到。

许留夏点点头,又叮嘱司机慢慢开。

目送车子走远。

许留夏回头看向韩承泽。

“应该是聂桑和我认识的事情,被陆衍沉发现了。”韩承泽紧锁着眉头,“他那个人还真是一点道理也不讲,我和聂桑从小就认识……”

“之前的建筑工地坍塌事件,拍照片发给你的是聂桑。”许留夏打断了韩承泽的话,“这是对陆衍沉的背叛。”

韩承泽瞳孔一颤。

“就那一次!”韩承泽接着说道,“他知道我爱上了你,也深知陆衍沉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想给我手里留一点筹码,真到他发疯的时候,也能挡一挡!”

不晓得为什么。

看着韩承泽,许留夏眼前浮现出的,是聂桑那张明艳却永远古井无波的脸。

聂桑是喜欢韩承泽的。

她又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之下,做出了背叛陆衍沉的事情呢?

“得想想办法救她。”许留夏收回了视线。

须臾后。

下山的陆欣瑶遇到了路障。

她探头出车窗看,见到柏油马路上,有一道长长的擦痕。

“出什么事了?”

“上午有一辆车,过弯的时候速度太快,冲破护栏翻下去了。”来接陆欣瑶的计程车司机,回头冲陆欣瑶说道。

“啊?”陆欣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车祸差点被截肢的腿,车祸的阴影席卷而来,伤腿有了些幻痛。

路障很快移开。

车子离开之前,陆欣瑶又往翻车那里多看了几眼。

从回想起幼年时的记忆开始,她一整天都心绪不宁的。

许留夏回来之后这股子心绪不宁就消失了,可这会儿,看着地面上的划痕,和被撞烂掉的护栏。

这感觉又回了来,甚至更加强烈了。

陆欣瑶赶着时间,让助理去酒店取了她的证件送去了机场,坐上最近一班飞往京市的飞机。

许留夏午饭没吃两口。

一直在联络关系,打听聂桑的情况。

最后是李叔打听到,聂桑现在被关在沪市的某看守所里,等待庭审。

到傍晚时。

李叔找了点关系,看到了聂桑案件的相关卷宗。

“证据链非常的充分,可以说无懈可击。”李叔沉声道,“还有情况……聂小姐认罪了,且拒绝为自己请律师。”

“是陆衍沉威胁她了?”许留夏问。

“不清楚。”

“李叔,有办法安排人和她见一面么?”许留夏问。

“聂小姐拒绝任何人的探视。”

许留夏想到了某种可能,心头一凉:“李叔,你能确定聂桑是活着吗?”

“能确认,老陈给了我一个联络人,对方是聂桑所在监区的狱警,聂小姐没受罪,饮食也正常,就是进去到现在,除了认罪,不和任何人说话。”

韩承泽就在许留夏身边听着。

他脸色很苍白,一整个下午都很沉默。

“我知道了。”许留夏应了一声,“辛苦李叔再帮我想想办法,能直接联络到聂桑最好。”

“好的小姐,您别着急,养胎第一!”

“晓得的。”

电话挂断。

许留夏看向韩承泽:“我们先想办法联系上聂桑,她听你的话,你说服她请律师,我们再找一个好的大律师给她辩护。”

“陆衍沉是故意的。”韩承泽忽然说道。

许留夏眸光微动。

“他一定知道我们的婚期,在这个时候陷害聂桑,为的就是乱我们的心神,破坏我们的婚礼!”韩承泽双手紧紧握拳,“聂桑这几年为他出生入死,就因为一个我,他就全部不顾要对聂桑赶尽杀绝!我宁愿他找我来报复!”

“既然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就更加不能让他如愿了。”

韩承泽看向许留夏。

他一双眼急得泛着红,看着可怜极了。

“婚礼照办。”许留夏认真的说道。

“我也不会放弃救聂桑!我听阿姐说过,老爷子在沪市那边的关系很硬,我现在就去找他!”

“好。”许留夏点头,“他老人家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些,你不要把事情说得那么重,就说有位好朋友出了一点事。”

“嗯。”韩承泽点头,“你也不要着急,晚饭我就不回来陪你吃了。”

“知道了。”

韩承泽急匆匆的离开。

他离开没多久。

窗外忽然狂风大作。

佣人从佣人房那边跑出来,急吼吼的将雨幕打开,又要把推拉窗关起来。

许留夏制止了她们。

又让她们休息去。

随后裹了一条披肩,独自来到露台上,看着眼前的风雨飘摇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