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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留夏沉默一瞬。

以她对陆欣瑶的了解,她大概率不知道,自己差点杀了陆衍沉这件事。

陆欣瑶再怎么喜欢她,和哥哥差点死了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

“欣瑶。”许留夏舌尖舔舐过干涸的唇缝。

“我在!”陆欣瑶立马回到。

“可我已经不想和陆家的人,有任何瓜葛了。”许留夏语气很轻,却透着深切入骨的疲惫,“希望你以后一切都好……就这样了。”

说完,许留夏挂断了电话。

然后拉黑了陆欣瑶的电话和微信。

许留夏明白,在吃人的豪门里。

陆欣瑶需要的不是她这个和陆衍沉有血海深仇的朋友。

她需要的是陆衍沉的扶持。

陆衍沉已经恨透她了,和自己牵扯上关系,一定会触怒睚眦必报的陆衍沉。

陆欣瑶好不容易有了可以摆脱私生女命运的机会。

没道理断送在她这里。

韩承泽回来的,比许留夏预估得要快。

他双手拎着满当当的甜品盒,放到后备箱之后,立马上车。

“这么快?”

“店主之前是我的客人,给开了个后门,这些是我昨天就预订好的。”韩承泽系好安全带,笑吟吟的看着许留夏,“都是她家的几款每日限量供应的招牌甜品,刚刚做好,是最新鲜的时候,我抓紧时间送你去朋友那里,让她们尽快吃到最新鲜的!”

韩承泽似乎永远都这样元气满满。

很大程度的,也将许留夏的情绪调动起来不少。

“好。”她轻笑着点点头。

春节的假期刚刚结束,京市的街头喜庆的氛围依旧未散。

许留夏侧目看着车窗外,行人匆匆而过。

经过京市最热闹的商业街,等红绿灯时,许留夏在马路正对面的巨幕屏上,看到了自己和陆衍沉离婚的报道。

新闻词条最前端,用的是突发。

主播一脸严肃,身后放的是她某场芭蕾舞演出的照片,和陆衍沉西装革履出席活动的照片。

两人结婚三年,一张公开的合影都没有。

官宣离婚,媒体都只能各自找一张拼接在一起。

蛮可笑。

路边的行人。

有些行色匆匆,压根没注意到这场盛大的豪门离婚。

有些人则是驻足,或调笑,或惊讶的指着屏幕,和身边的人交头接耳的讨论。

韩承泽看到这一幕,敛起脸上的笑容,担忧的看向许留夏。

“挺好的,至少用的不是许珍妮买黑热搜时,那些锐化过的丑照。”许留夏语气带着调侃和嘲讽。

韩承泽温柔的笑了笑:“毕竟许小姐的美貌,早就全网皆知了,谁敢用丑照,网友们也不会答应。”

“绿灯!”

许留夏指了指刚刚变色的信号灯。

“走你!”

韩承泽立马发动车子,离弦之箭般远离此地。

*

赵姐看到许留夏和陆衍沉离婚的热搜之后,急得嘴里迅速找了两个泡。

“我是不是说过,男人这种东西,不挂在墙上是不会老实的!!”

“反驳,我也是男的!要是许老师能嫁给我,我一辈子当她的乖乖小狗,让我往那边我一丝一毫都不带偏离的!”

“我我我,我也是,我愿意当许老师的狗!”

“美得你俩!什么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比起渣男不渣男的,我更想知道,离婚许老师能分到多少钱?陆衍沉可是肥羊一头!!别说对半分,哪怕分个十分之一,也够咱们许老师挥霍一生了!”

“钱钱钱,一天到晚就知道钱,许老师跟你可不一样,钱串子一个,我就担心她伤心。”

“这会儿伤心是一时的,不离婚的话,伤心就是一辈子!咱许老师倾国倾城,离完婚多的是男人排队当她的狗,咱们这十来个人里就有俩不是?”

“就是,出轨渣男有什么可留恋的!”

赵姐被众人七嘴八舌的吵得脑瓜疼。

“都消停点!”赵姐双手叉腰,怒视众人,“一会儿许老师过来,你们都把嘴巴管牢了,离婚的事儿就当不知道,一个字都不准提!!”

“赵姐,热搜瓜吃得多了,第一次风暴中心是咱们自己人,还不准八卦啊?”有人一脸遗憾。

“吃瓜重要,还是小许的心情更重要?”赵姐严肃的问道,“她已经够可怜了,咱们算自家人,不能给她添堵!”

随着许留夏和陆衍沉的婚姻被曝光。

她的身世也被彻底的扒了出来,父母双亡,三岁起从众星捧月的财阀千金,沦落成贫穷海岛上的孤儿,好不容易被豪门爷爷找回来,又沦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丈夫是个混账玩意儿,一片痴心给了取代她富贵人生的假千金。

单拎出来都很惨。

偏偏还组合到了一个人身上。

舞蹈室内,逐渐安静下来。

这时,一直没加入讨论,在一边压腿的高挑女舞者,收回了自己纤细笔直的长腿。

“靠男人存活的菟丝花就是脆弱。”她开口,语气清冷孤傲,又带着十足的轻蔑。

赵姐和众人,神色各异的看向她。

“崔心瑷,你阴阳怪气谁呢?谁是菟丝花啊?”有舞者站起来,其余人也纷纷跟着站起来。

赵姐只觉得头疼。

崔心瑷就是剧团签回来,要顶替许留夏首席舞者位置的天才芭蕾舞演员。

今年刚刚19,已经把芭蕾舞演员的殿堂比赛金奖,拿了个大满贯了。

可她性格孤傲,和剧团里的其他演员,完全处不到一块儿去。

“行了!”

赵姐在崔心瑷开口之前,站出来呵止了眼前一触即发的争端。

“都是一个舞团的,大家都客气一点、和气一点。”赵姐沉声道。

“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刚才最先说,要给许留夏当狗的男舞者,愤怒的指责崔心瑷。

“我也没点名道姓的说,没用的菟丝花是谁啊?但看诸位像是对号入座了?”崔心瑷嗤笑,“虽然不晓得你们帮谁对的号,但我说菟丝花,你们都能想到她,这本身就说明了问题,不是吗?”

“你!!”男舞者气得涨红了脸。

敲门声就在此时响起。

舞蹈室的众人看出去。

就见许留夏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

“许老师!”

“小许来啦!”

许留夏拎着甜品袋子,笑着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