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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敏吩咐道:“跟着他,任何情况立刻通知我。”

朱厚灿出声提醒道:“郡主,成昆武功已达宗师境,你的手下恐怕难以应对。”

他明白成昆此行目的,正是去明教密道布置火药。

明教密道中藏有乾坤大挪移,虽是顶级武学,但对他意义不大。

朱厚灿随成昆,倒也并非觊觎功法,而是想趁机先下手除掉成昆。

赵敏略一思索,确实担心尉迟峰独自跟踪成昆有难度。

“如此,你二人同去,互相照应。”赵敏最终决定道。

朱厚灿点头,不忘叮嘱邀月怜星:“你们二人护好郡主。”

邀月怜星齐声道:“是,公子。”

朱厚灿与尉迟峰悄然跟随成昆,直至凌晨时分。

成昆小心翼翼地离开一线峡,直奔光明顶。

一路曲折迂回,他终于找到明教密道入口,悄然进入。

朱厚灿与尉迟峰在其后潜行,直至成昆在一间石室中停下。

石室内,火药堆积如山!

成昆浑然不觉后方动静,专心布置引信。

尉迟峰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立即跳出。

成昆听闻身后异响,冷眼扫去,问道:“郡主派你跟踪我?”

尉迟峰冷声道:“你为何熟知明教密道?”

成昆冷笑不语。

尉迟峰见状,直指那些火药,继续质问:“你布置这么多火药,是要炸掉光明顶?”

成昆冷冷答道:“不错,我要光明顶上所有人,统统葬身此处!”

“包括郡主?”尉迟峰讶然。

“我话还不够明白吗?”成昆冷声回道,杀意凛然。

成昆突然出手,一记幻阴指直袭尉迟峰的檀中穴,杀意凛然。

尉迟峰一惊,连忙退避,施展轻功却依然被成昆紧追不舍。

然而两人实力悬殊,尉迟峰很快被成昆追上,避无可避。

就在成昆杀招即将得手之际,朱厚灿从暗处现身,挡在了尉迟峰身前。

成昆的幻阴指击中了朱厚灿,却丝毫无法撼动他分毫。

朱厚灿早已施展金光咒,幻阴指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成昆大惊,立刻后退,与朱厚灿拉开距离。

二人四目相对,朱厚灿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成昆神色凝重,毫不迟疑,催动混元功,挥出霹雳拳,直击朱厚灿胸膛。

一声闷响,拳力在石室内回荡,震耳欲聋。

然而这拳如同泥牛入海,对朱厚灿毫无作用,反倒成昆被强劲反震力震得后退十余步。

他稳住身形,眼中已带忌惮之色,意识到自己远不是对手。

成昆强笑道:“阁下武功如此之高,为何甘心在汝阳王府屈居一隅?”

话虽如此,他目光闪烁,显然已在寻觅脱身之计。

从刚刚的交手中他已明白,自己根本不是朱厚灿的对手。

他内心焦急,暗道如今唯有逃跑才是上策。

朱厚灿冷冷道:“成昆,你罪孽深重,今日便是你的报应。”

他缓步逼近成昆,杀意在眼中闪烁。

成昆眼见情势不妙,急忙掏出火烛威胁道:“别过来!”

“铜先生,我承认技不如人,但此地火药充盈,一旦我点燃,大家都得陪葬!”

成昆话音未落,朱厚灿已然迅速出手,剑指骤起,一道剑劲直射向成昆手中的火烛。

成昆手中火烛被剑劲击断,尚未回神,朱厚灿一挥衣袖,一股狂风掀起,将火烛彻底吹灭。

朱厚灿随即瞬身而至,金光汇聚成剑,朝成昆劈下。

成昆虽实力不及朱厚灿,但久经沙场,经验老到,立刻察觉到危险。

他猛一跺地,迅速向石门方向退去,避开了朱厚灿的剑锋。

眼见成昆逃遁,朱厚灿身形一动,施展轻功紧随而至。

成昆抢先按下机关,石门“轰”然关闭。

“让开!”朱厚灿冷喝一声,尉迟峰不禁一愣,未能及时反应。

朱厚灿一把将尉迟峰推开,抬手摊开五指,低喝道:“五雷正法,掌心雷!”

轰然巨响,雷电从掌心涌出,直接将厚重石门轰成粉碎。

尉迟峰见此一幕,震惊无比,方才明白朱厚灿为何被郡主如此礼遇。

通道中的成昆也听到动静,惊恐回望,见石门被毁,心中一片惊惶。

成昆心道:“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此高手为何甘心效力汝阳王?”

朱厚灿的突然现身已彻底打乱成昆的计划,无奈之下,他只得放弃原先的意图,全力逃命。

密道之中,成昆借助地形和机关与朱厚灿周旋,试图脱身。

朱厚灿则破除重重机关,紧追不舍,追击之中,成昆渐感力不从心。

随着密道中的机关逐一被破坏,成昆惊恐万分,暗骂:“这家伙简直是个怪物!”

在通道中周旋良久,朱厚灿却突然失去成昆的踪迹,意识到自己被甩开了。

他抬手一掌拍向身旁墙壁,力道之强将墙后之人震出。

厚重的石墙上裂痕如蜘蛛网般蔓延,随后被雷电轰开一个大洞。

朱厚灿步入洞中,定睛一看,眼前竟是个衣衫褴褛的女子,脚带镣铐。

女子面容丑陋,见朱厚灿,露出惊恐之色,畏惧不已。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他人见了,定会心生怜悯。

朱厚灿却一眼识破她身份,此人正是混入明教的卧底——小昭。

朱厚灿直言道:“刚才那和尚,你看见了吧?”

小昭颤抖道:“看……看见了……”

“带我去找他。”朱厚灿冷声命令。

小昭不敢多言,战战兢兢地为朱厚灿带路。

她早已察觉到朱厚灿与成昆的争斗,但不敢轻举妄动。

成昆知晓,若要甩开朱厚灿,唯有朝光明顶方向逃去。

密道出口正位于明教光明顶总坛,凭借层层机关,成昆才有一丝脱身的希望。

朱厚灿紧跟小昭穿过密道,出口赫然是杨不悔的闺房。

正巧杨不悔回房,见小昭与朱厚灿,面露疑色,警觉问道:“小昭,这人是谁?”

小昭惊恐答道:“小姐,我……我不知……”

杨不悔目光锐利地盯着朱厚灿,厉声质问:“你究竟是谁?”

朱厚灿懒得理会,径自往外走去。

杨不悔拦截,却被朱厚灿内力震飞,未曾受伤却倒地惊愕不已。

小昭见状,目光复杂,终究还是跟随朱厚灿而去。

她小心翼翼地问:“公子,您到底是谁?”

朱厚灿冷笑:“问这么多作甚?”

小昭试图劝道:“此处乃明教总坛,您不可放肆行事。”

朱厚灿淡漠道:“我来此,正是为将明教一网打尽。”

话音落下,他不再理会,径直走向明教大殿,步伐坚定。

此时,大殿内的局势愈发紧张,虽然过程略有波折,但整体格局未曾改变。

成昆被朱厚灿一路逼入明教总坛,正撞上内部争斗的明教高层。

瞅准时机,成昆毫不犹豫,直接对明教众人发起偷袭。

在他看来,若能趁此机会干掉明教高层,便等于提前铺平了六大派攻上光明顶的路。

只要六大派登顶,他就能回去引爆提前布置的炸药,将整个光明顶化为废墟!

炸毁光明顶,不仅能让明教全军覆没,还能拖六大派入地狱,成昆的毕生夙愿也可随之了结。

成昆对自己计划能否成功心存疑虑,毕竟朱厚灿的介入让形势更加复杂。

既然意外已生,他也只能适时变通,将眼前干掉明教高手的机会握在手里。

于是,成昆狠下心攻击明教众人,然而自己也未能幸免,负了不轻的伤。

大殿内,明教众人正在疗伤,朱厚灿此时缓缓走入,唇边扬起一抹冷笑。

成昆瞧见朱厚灿进来,脸色一变,顿感大事不妙。

看着无法行动的明教众人,朱厚灿微笑道:“真是想不到,竟让本王占得如此便宜。”

“铜先生!这些人是魔教中人,杀了他们,魔教便成无头之蛇。届时,六大派上山,必定两败俱伤,郡主正好渔翁得利!”

成昆急忙劝道,试图将朱厚灿的火力引向明教众人,给自己争取一丝生机。

朱厚灿冷冷一笑:“郡主的意图是收服,而不是杀戮。而至于你,成昆,作恶多端,今日本王便替天行道,为世间除去这一祸害。”

成昆闻言,大喝道:“铜先生!我身受重伤,你趁此时出手,非大丈夫所为!待我恢复,再战三百回合!”

朱厚灿不屑地冷笑道:“三百回合?成昆,你高看自己了。你这点武功,本王若想,一招便能取你性命。”

明教众人听朱厚灿称呼成昆,不禁一震,才意识到眼前之人正是那个杀人如麻的“成昆”。

他们震惊不已,而乾坤袋中的张无忌闻言更是坐不住了。

得知仇人近在眼前,张无忌怒气陡升,催动九阳神功,乾坤袋瞬间膨胀,直撞成昆而去。

成昆惊觉袋内有人,但为时已晚,朱厚灿看着这一幕,冷眼旁观,任由张无忌为父报仇。

乾坤袋狠狠撞向成昆,成昆调整内息,拼力抵挡,与张无忌爆发出激烈对撞。

虽成昆修为深厚,但张无忌凭借九阳神功内力更胜一筹。

况且成昆早已疲惫不堪,数次重伤,已难以招架张无忌的愤怒之力。

“轰!”

乾坤袋爆裂,成昆被震飞砸向墙壁,口中血如泉涌。

张无忌趁势而上,一掌拍下,成昆的头颅瞬间变形,尸横就地。

成昆,这个江湖恶名昭彰的高手,终于命丧于此。

张无忌站在成昆尸前,良久后才平息怒火,心绪稍定。

这时,布袋和尚忍不住开口:“小兄弟,这人乃朝廷鹰犬,快将他除去!”

见明教众人无法行动,布袋和尚将希望寄托于张无忌。

张无忌虽义薄云天,却并不欲无端攻击朱厚灿。

他向朱厚灿一抱拳道:“前辈,不知你是否打算趁人之危,对我明教下手?”

朱厚灿冷笑道:“如何?我若动手,你还能拦我不成?”

张无忌神色坚毅:“若前辈意图不善,晚辈只好奉陪到底。”

他对明教有救命之恩,对眼前之事无法袖手旁观。

朱厚灿本无意与张无忌为敌,但既然对方执意插手,朱厚灿冷声道:“本王此行目的,是招你们为蒙元效力。若愿降,本王自不为难,若不降,便以实力来说服。”

“笑话!我明教人誓死不当朝廷走狗!”

“愿意投降朝廷?做梦去吧!”

“动手吧!我们誓死不降!”

明教众人纷纷喝骂,杨逍也道:“看小兄弟身手,似非朝廷之人,为何要效力朝廷?”

朱厚灿淡淡一笑:“本王确非蒙元人,但与其有一桩交易。既然你们不识时务,别怪本王以武服人。”

他转向张无忌,冷笑道:“既然张公子第一个不服,那本王便从你开始。”

张无忌皱眉,心中暗道:“他竟识得我?”

抱拳道:“前辈请赐教。”

张无忌心知“以武服人”非是讲道理,而是以实力为王。

朱厚灿目光一冷,杀气凛然:“万剑归宗!”

毫无保留,朱厚灿上来便是杀招。

张无忌见状,瞬间惊恐,四周已被剑劲封死,避无可避。

危急之下,张无忌运转九阳神功,硬接朱厚灿的绝技。

但朱厚灿这一招岂是寻常人能抵挡?

当初朱厚灿施展“万剑归宗”只用一成功力,已将邀月怜星逼入绝境。

此刻,朱厚灿三成功力,全数向张无忌袭来!

剑劲如雨,漫天洒落,张无忌根本无从闪避。

一道道锋利剑劲穿透他的防御,顷刻间便在他身上留下数百道血洞。

张无忌的身体重重摔落地面,气息全无,已然毙命。

大殿内一片狼藉,方才那绝世剑招使得殿内到处是剑痕,石柱、地面,甚至房顶都千疮百孔。

明教众人无不脸色苍白,震惊地望着朱厚灿,心中只剩下惊骇。

如此恐怖的力量与修为,他们前所未见,甚至难以想象。

先前朱厚灿说可轻易击败宗师境的成昆,他们还半信半疑。

但现在,他们完全信了,眼前之人足以轻松碾压在场所有人,简直无人能敌。

五散人和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一个个心如死灰,默默闭上了眼。

周颠率先发声:“好一手绝世武功!能死在你手上,我周颠也算死得其所了!”

杨逍紧跟着说道:“阁下武功惊世骇俗,但让我们明教投靠朝廷,绝无可能。”

杨逍闭目说道:“我明教众人,宁死不降。”

韦一笑和五散人也低声附和,随即齐声念诵明教圣火口号。

他们铿锵有力的誓言响彻殿内,掷地有声,竟带着几分悲壮之意。

朱厚灿静静地看着他们视死如归的模样,心中竟也生出几分敬佩之意。

他明白他们忠于信仰,为理想宁死不屈,是真正的铁骨男儿。

然而利益当前,朱厚灿不得不坚定立场,这江湖之中,身不由己才是常态。

若武力难以使他们屈服,杀之又于心不忍,眼前的情势一时竟让朱厚灿踌躇不决。

片刻后,朱厚灿心生一计,转向杨逍道:“杨左使,你一心求死,但可曾想过你的女儿杨不悔?”

杨逍闻言,猛地睁开双眼,眼中浮现担忧之色。

朱厚灿不紧不慢地说道:“若你死在这里,不悔失去你的庇护,将何以存活?”

“本王倒是可以送她下山,免遭六大派追杀,但日后她又如何生存下去?”

他话锋一转,露出一丝冷笑:“不然将她卖入青楼,倒也不失为一条生路。”

杨逍气得浑身颤抖,欲起身搏命,却动弹不得,伤势反而更重。

朱厚灿淡淡一笑,轻声道:“杨左使莫急,我只是与你开个玩笑。”

“若你不希望明教毁于一旦,本王有一计,扶你登上教主之位,与本王达成协定。”

杨逍沉默片刻后,坚决地回应道:“我绝不可能屈服朝廷!”

朱厚灿继续问道:“若蒙元朝廷秉持仁政,以民为先,你们是否可以归顺?”

杨逍正色道:“若朝廷当真开明仁政,为百姓造福,我杨逍愿为其效力。”

朱厚灿闻言,摘下面具,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本王承诺,助你见证那一日的到来!”

此时,他摘下面具,露出真容,竟俊美无比,让躲在暗处的小昭看得怔住。

朱厚灿手中一扬,火光化作数枚火球,没入众人身体,瞬间治愈了他们的伤势。

明教众人面面相觑,惊愕不已,布袋和尚忍不住问道:“阁下这又是何意?”

朱厚灿淡淡道:“只是希望各位能听我一言罢了。”

“本王乃大明北疆王,朱厚灿。”

众人听闻这番自报,惊讶交加,杨逍眉头微皱道:“大明王爷,为何插手蒙元之事?”

朱厚灿微微一笑,不急不缓地说道:“三月内,本王即将登基为帝,统一大明之后,定兵发蒙元。”

他话语间充满自信:“本王有把握在一年内彻底击溃蒙元,结束战乱!”

明教众人目光中透出震撼,疑惑不解地看向朱厚灿,似不明白他此言用意何在。

杨逍冷笑道:“听王爷之意,似是要篡位谋权,再发动战争攻入蒙元?”

朱厚灿不以为意,点头道:“可如此理解。”

他目光坚定道:“七国并立,生灵涂炭,本王誓要一统天下,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他的言语间饱含深情,眼中泛着诚挚的光芒。

然而周颠冷哼一声:“说得好听,真到了你登基称帝之日,谁知你会如何待民?”

朱厚灿微微一笑,淡然道:“本王也明白,口说无凭。”

他将目光转向周颠,缓缓问道:“周颠先生,能否告诉我,您当初为何加入明教?教义又是什么?”

周颠不假思索地回答:“自然是为了铲除伪善,匡扶正道!”

朱厚灿微微一笑,赞许道:“很好,这样的教派,竟被称为‘魔教’,实在令人不解。”

接着,他话锋一转,又问道:“但周颠先生,您不觉得这样的教派若就此覆灭,未免太过可惜了吗?”

朱厚灿先是称赞了几句,随即追问道。

周颠稍作思索,答道:“确实是个大损失。”

朱厚灿继续说道:“如今,蒙元朝廷正在清剿你们这样的势力,以你们的力量,根本无法抗衡。”

他冷冷一笑,接着道:“再加上六大派也已对你们展开攻势,朝廷更是暗中插手。等你们拼到两败俱伤,朝廷便会趁势出手,将你们一网打尽。”

“到那时,六大派虽然会遭重创,但明教也会随之覆灭。你们再也无力对抗蒙元朝廷,牺牲得毫无意义。”

“既然如此,为何不假意归顺朝廷,等待机会反击呢?”朱厚灿的话语犹如深水炸弹,激起了在场众人的思考。

他的话字字珠玑,让明教众人陷入了沉思。

细细品味,朱厚灿的言论似乎确有几分道理。

看他们有所动摇,朱厚灿再次说道:“我对你们的承诺绝不会食言。自然,口头无凭,你们不妨等待一年,看我是否能攻破朝廷。若一年之内无法成功,你们再反悔也不迟。”

不得不承认,朱厚灿这番话令众人颇为心动。

确实,如果今日死在此地,那便是无谓的牺牲。

生命宝贵,失去便再也无法挽回。

人活一世,不就是希望在有生之年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吗?

如今的蒙元朝廷已腐化不堪,根本不值得效忠。

明教一直在抗衡这个朝廷,但单凭他们一己之力根本无济于事。

此时,他们确实需要外援,而朱厚灿显然便是这股力量。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有时妥协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这时,杨逍终于开口道:“王爷,您所说的确有理,但我们凭什么相信,您真的是一位明君呢?”

朱厚灿面对质疑,心中暗笑,若是在后世,他倒真想向杨逍解释一番。

然而在这个世界,谈论这些未免显得荒谬,甚至可能被当作疯子。

他平静地说道:“本王已经说过,口说无凭。任凭本王再多言,你们也难以相信。因此,不妨等到日后再见分晓。”

“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每一次选择,都是一场赌博。如今,轮到你们赌了,赌我是否值得你们信任。”

朱厚灿的这番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陷入了深思。

眼前之人确实才华横溢,每一句话都仿佛蕴含着深意。

杨逍深吸一口气,说道:“此事还需我们商议一番。”

朱厚灿微微点头,示意理解。

杨逍既然如此表态,显然他们已经心生动摇。

这时,一名弟子慌忙跑进大殿,禀报道:“杨左使,六大派已经逼近总坛大门,鹰王正带人拼死抵抗!”

在场的几人相互对视,最后将目光集中在朱厚灿身上。

朱厚灿淡然说道:“你们在此商议,六大派的事……我来处理。”

话音刚落,他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明教总坛门前,六大派与明教的残余弟子正对峙成势。

白眉鹰王殷天正满身伤痕,依然站在六大派前方,毫不退让。

“殷教主,贵教已是强弩之末,何必再添无谓的牺牲?”武当六侠中的殷梨亭劝说道。

殷梨亭与天鹰教有些渊源,因而态度温和,并不愿对殷天正痛下杀手。

然而,殷天正毫不领情,冷冷道:“明教之人绝不畏死!为了明教的圣火,今日我必与你们决一死战!”

“殷六侠,何必与这些魔教妖人废话?”灭绝师太冷声道,“今日就让我们将这些妖人斩草除根!”

“消灭魔教,斩草除根!”

“消灭魔教,斩草除根!”

“消灭魔教,斩草除根!”

……一众正道弟子齐声高呼,气势如虹。

殷天正大笑几声,讥讽道:“我们是魔教妖人,那你们这些自称名门正派的,又算什么?”

“见风使舵,倚多欺少!你们今日的所作所为,必定会沦为天下笑柄!”

“若真有胆量,那就站出来与我殷天正单挑!”

“若我败了,那就是天命灭我明教!”

“若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败了,便从光明顶滚下去!”

此话一出,崆峒派的人纷纷怒骂:“放肆!”

局势一触即发,正欲大打出手。

殷梨亭开口道:“师太,若今日我们不以实力胜之,恐怕会遭到非议。不如就依殷教主的意思,以正道之名光明正大地决斗。”

灭绝师太沉思片刻,终于点头:“好,就让这些妖人死得心服口服!”

“师太,那就让我先行试试他的本事。”

殷梨亭自告奋勇,走向前去。

正当殷天正准备迎战,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明教四王只来两位。鹰王,杨左使和五散人正在殿内议事,不妨进去看看。”朱厚灿平静地说道,背对殷天正。

“什么事非得在此时商议?”殷天正心中疑惑。

他一路赶来,看到敌人已到门前,杨逍等人却始终不见踪影,实在令人费解。

“进去便知。”朱厚灿淡然道,“此地有我在,无人可踏入明教总坛半步。”

听到这话,各派弟子纷纷怒火中烧。

“这小子何来狂言!”

“狂妄至极!凭你一人,如何阻挡我六大派?”

“小子,你若不是魔教中人,赶紧滚开!”

……

众人怒目相对,朱厚灿的豪言令他们愤怒不已。

殷梨亭冷冷问道:“阁下是魔教中人吗?”

朱厚灿淡淡答道:“我非明教中人,但今日之明教,由我保定。殷六侠若不服,大可出手。”

他的语气中带着从容自信,让人不容轻视。

“那么我便领教阁下的高招!”

殷梨亭话音未落,便拔剑直指朱厚灿。

只见殷梨亭身形一跃,剑锋直刺朱厚灿的胸口。

殷梨亭手中的剑如疾风闪电般刺向朱厚灿,速度与力道确实不俗,显示出这位武当六侠的剑术造诣。

然而,这一剑虽然迅猛,在朱厚灿眼中却不过是小菜一碟,毕竟殷梨亭仅仅是先天初期的修为,在朱厚灿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叮!

殷梨亭的瞳孔微微收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只见朱厚灿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长剑,无论殷梨亭如何用力,都无法让剑尖再前进一寸。

殷梨亭想要抽回长剑,但剑身却牢牢被夹住,完全无法收回。

这时,殷梨亭终于意识到,眼前之人的功力,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

铛!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场内所有人都清晰地听见,眼前的情形也映入众人眼帘。

朱厚灿仅用两指轻松将殷梨亭的长剑折断,露出不凡的修为。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他们终于明白,朱厚灿虽然狂妄,但确实有狂的资本。

此时,朱厚灿果断出手,剑指上凝聚出凌厉的剑劲,指尖直逼殷梨亭的咽喉。

“殷六侠,你已经败了,还想继续吗?”

殷梨亭心知自己不敌,抱拳说道:“多谢阁下手下留情,是在下技不如人。”

他识趣地退后一步,退到人群中。

朱厚灿环视全场,挑衅道:“接下来,你们打算一个个上,还是一齐上?”

“本公子建议你们一起上,省得浪费时间。”

他言罢,挑衅地瞥了白眉鹰王一眼,说道:“鹰王,还不进去看看他们在商议什么?”

殷天正拱手道:“多谢阁下出手相助,殷天正记下了。”

殷天正早已看出朱厚灿实力非凡,心知有他在此,六大派恐怕难以攻入总坛,便不再耽搁,转身前往大殿。

殷天正离开后,正派诸人则怒气冲天,一个个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出手。

“阁下今日,莫非一定要插手魔教之事?”武当派宋远桥沉声质问。

朱厚灿冷笑道:“怎么?武当的人耳朵不好使,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宋远桥不悦道:“既如此,武当宋远桥便讨教阁下高招了!”

话音一落,宋远桥拔剑而上,气势逼人。

他的修为较殷梨亭略高,已达先天中期,在场众人中也算是一名高手。

身为武当七侠之首,宋远桥的剑法得张三丰真传,已炉火纯青。

这一剑直指朱厚灿,没有丝毫花俏,只是简单的一剑,却蕴含强大的剑意。

他的步伐灵活迅捷,剑尖如影随形,直奔朱厚灿咽喉。

朱厚灿面对宋远桥的攻势,却纹丝不动,反手一掌拍出!

掌劲汇聚于掌心,形成可怕的冲击力。

宋远桥的剑尚未刺中朱厚灿,便被这股巨大掌力掀飞出去。

“爹!”

宋青书惊呼,急忙跑上前将宋远桥扶起。

“噗!”

宋远桥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显然受了重创,勉强在宋青书搀扶下站稳。

尽管如此,宋远桥依旧有礼地抱拳道:“阁下武功精湛,在下佩服,认输了。”

朱厚灿冷冷道:“你们武当还有谁要上?若无人应战,就趁早下山。”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击败武当二侠不过是举手之劳。

武当弟子们望向宋远桥,宋远桥却未作声,只是默默站在一旁。

这时,崆峒派掌门不甘示弱地站出,指着朱厚灿喝道:“你既然不是魔教中人,为何如此护着魔教?”

朱厚灿懒得理会这种愚蠢问题,冷冷道:“本公子做事,需要向你解释吗?你算什么东西?”

崆峒派掌门被气得脸色通红,怒目而视,咬牙道:“崆峒派弟子,随我一起动手,拿下这狂徒!”

知道自己单打独斗不是对手,崆峒派掌门毫不犹豫地选择群起而攻之。

朱厚灿冷笑不语,对方人多势众,反倒省了他逐一应对的麻烦。

殷梨亭此时站出来劝道:“宗前辈,咱们先前说好是一对一,如今群起而攻,未免有失体面。”

崆峒派掌门冷笑道:“与魔教中人,何须讲究江湖规矩?此人武功高强,老夫不得不借助众人之力!”

他一声令下,便率领弟子向朱厚灿发起攻击。

崆峒派掌门蓄力已久,一拳直奔朱厚灿面门而来。

拳头之上内劲涌动,威力不俗,这一招正是崆峒派的绝学——七伤拳!

七伤拳霸道异常,先伤己后伤敌,是种疯狂的搏命打法。

拳法虽猛,可惜施展者的修为与朱厚灿天差地别。

咚!

崆峒派掌门的拳头狠狠砸在朱厚灿的护体金光上,却被金光完全抵挡,拳劲无处可施。

这一幕让崆峒派掌门惊骇不已,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七伤拳居然毫无作用。

随即,崆峒派的弟子与长老们也蜂拥而上,对朱厚灿发动猛攻。

然而,朱厚灿的护体金光骤然大涨,化作十余只巨掌,威力巨大,仿佛能捏碎一头猛牛。

他运转金色巨掌,向围攻的崆峒派众人狠狠压去!

砰砰砰砰!

瞬间掌印翻飞,崆峒派五十余人被朱厚灿的金光巨掌三下五除二全部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