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啊……”阎埠贵语重心长道:
“爸的思想已经跟不上你们年轻人了!
于丽你能不能把握住那就得看你自己啦!
爸是无能为力了!
你要努力啊!
千万不要步那杨为民的后尘。”
阎解成听到这,思忖了下,拉着阎埠贵到一旁,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
阎埠贵听完顿时惊呼道:
“阎解成你说真的?”
“呃~是真的。”阎解成有些忐忑道:
“爸你不会打我吧?我是看你因为这事太焦虑了才告诉你的!”
阎埠贵嘴角都压不住了!
“哈哈,我怎么会怪你呢?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才是啊!
害我白担心了一下午!”
阎解成闻言暗暗松了口气道:
“我倒是想早点告诉你来着的,
但我怕你知道了之后,
不但要骂我道德败坏,
又不肯给彩礼钱,
不是太看轻了人家于丽吗?”
阎埠贵撇撇嘴道:
“你就这么看待你爸的?”
阎解成“呵呵”笑道:
“那倒不是,我知道爸您是把钱花在刀刃上。
我只是怕于丽家里人会误会您而已!”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
这下他们家肯定是不会产生这误会了。
下午那会儿我已经跟老于说了,
他们家上次提的彩礼钱咱们家已经答应了。
等结了婚以后你跟傻柱就是连襟,
要好好相处,肯定没坏处!”
阎解成一个劲点头称是。
想了想,阎埠贵接着说道:
“你明天去找于丽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尽快跟她把结婚证领了。
要是年前能把事情办妥的话,咱家也能请傻柱帮忙,搞点年货什么的。”
阎解成闻言眼睛一亮,回答道:
“好的爸,明天我一定抽空去找于丽一趟。”
于家。
于父正唾沫横飞跟于母和于丽讲着故事。
故事正是下午在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
母女俩听得目瞪口呆,连碗里饭都忘了吃!
于母激动问道:
“也就是说,杨为民现在压根也不敢找咱们家麻烦了是吧?
以前他送咱家那些礼,咱们也全都不用还了吧?”
于父没好气道: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以后甭说是杨为民那小子,
就是杨厂长看见咱,那都得客客气气的!
还还礼?杨厂长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上门来给咱家送礼呢!”
“真的啊?”于母一脸震惊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
这二丫头找了个好女婿,
咱全家都跟着沾了光啊!
以后日子肯定好过!”
“那可不?”于父甚是得意回了句,扭头看向于丽说道:
“回来之前,阎埠贵找我谈过了,
之前他嫌多的彩礼,现在说砸锅卖铁都会给。
我没答应他!
他早干嘛去了?”
说到这,于父敲了敲桌子道:
“明天你去跟阎解成见一面,让他重找个对象去!
我到时候把咱们家情况跟附近媒婆说一下,
给你重新相亲,一准门庭若市,能找个比阎解成高8倍的好人家!”
“啊?”于丽闻言直接愣在了当场。
“不是,爸,我这都到谈婚论嫁地步了,
您让我怎么跟人家说去?
再说了,我跟阎解成处这么久了,
哪能说不跟人家谈就不跟人家谈了?”
于父见于丽居然不听他的,顿时气道:
“你懂什么?
爸这是为了你好!
现在那小气嘎啦的阎家根本配不上咱们于家!
阎解成也配不上你了。
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不是,爸……”于丽还想再劝,于父却压根也不愿意听。
“这事听我的,就这么定了!”
于丽没办法,只好红着脸在于丽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声。
于母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你个死丫头!你要死啊!”
于父见状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于母气道:“这死孩子跟阎解成钻小树林子!”
于丽低下头去小声念叨:
“也没跟什么特别出格的事……”
于父气得对着于丽指指点点,话都说不出来了!
老于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这下可好,闺女清白都被阎解成拿去了,那还谈个屁啊?
于父气半天,无可奈何道:
“既然都这样了,明天赶紧就去跟阎解成把证领了!
省得再出什么幺蛾子,别给你妹脸上抹黑!
以后在院里,多帮衬着点你妹,让阎家以后少跟林老师闹小龌龊了!”
说完,于父气呼呼扔下筷子进屋睡觉去了!
于丽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不是滋味。
这下她妹于海棠成家里大人物了,
让她这个姐姐沦为陪衬了。
四合院,贾家。
一家人正在无精打采吃晚饭。
小当早早早过了,见他哥棒梗回来,
正缠着他问晚上在林老师家吃了什么好吃的。
棒梗一连串报了好些个菜名。
光听这些菜名,围在桌前的三个大人就胃里直冒酸水。
面前的棒面窝头,清澈见底的粥汤,
还有那一点油水都没有的水煮白菜帮子,
就更让人难以下咽了!
“这下可如何是好?”秦淮茹唉声叹气道:
“傻柱跟于海棠这下是彻底定下来了。
于海棠那性格可比她姐泼辣多了!
后傻柱家甭说接济咱家,
这邻里邻居的两家靠着近,
于海棠不欺负咱们家都算好的了!
加上她姐于丽嫁到前院阎埠贵家,
两姐妹以后要是联合起来,
咱们院里谁是他们两家对手啊?”
贾张氏咬牙切齿恨恨说:
“这都是那姓林的干的好事!
仗着他那姓赵的战友是个给领导开车的,
现在简直横行霸道了!
一个个都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妈!”秦淮茹语重心长道:
“您这话也就在家里说说,
出去千万别让人给听见了!
林老师现在关系网课不一般!
他不帮咱们家也就算了,
千万别惹怒了他,再回头来对付咱们家,
那咱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下午那会儿在跨院里,那刘教授人家没搭理你,
兴许是因为人家太忙了,您声音又小,人家没听见而已!
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秦淮茹这话不说还好,
这一说,贾张氏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你提她干吗?
人家是大学教授,我就是个农村泥腿子,
我哪有什么资格跟人家说话?”
贾张氏阴阳怪气说了句。
随后愤愤不平朝着小跨院方向梗着脖子气道:
“老娘也是会做手工活的鞋匠,
不比她一个九等教师强?
谁瞧不起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