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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的。

云锦词当年的确发现了一个洞穴,也的确在里面发现了宝贝,只是那时候她修为尚未到化神,自知打不过那只妖兽,再加上白芜之北的确很冷,她瞧了几眼就离开了。

后来她顺利化神,带着竹轩杀了回来,宝贝是拿到了,就是发生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事,云锦词吃了不少的苦头。

“那师尊,您拿到的宝贝是什么?”

云锦词摊开手,道:“我也不清楚,那时候虽然不缺钱,但谁会嫌钱多呢?于是为师转手就拿去卖了。”

“好了,这个事大概就是这样了,时候不早了,都快睡觉吧。”

沈时久道:“师尊,我们不困。”

“小呜呜困了。”

她膝盖上的小兽当即抬起头来,道:“娘亲,呜呜不困,呜呜还想听有关娘亲的故事。”

云锦词打个哈欠,道:“你们不困我困了。”

沈时久立马改口道:“师尊这么一说,我的确有些困了。”

柳溪来也点点头,道:“我也困了,我们睡觉吧。”

小呜呜看看他们,又看了看云锦词,最后不情不愿道:“好吧,那我们睡觉吧。”

它趴在云锦词腿上,把自己卷起来,尾巴轻轻摇动着,不一会儿,尾巴就慢慢停下来,整只兽沉沉的睡过去。

沈时久和柳溪来其实是不想睡的,尤其是沈时久,她想打坐修炼,而柳溪来想看剑谱,但这种行为会让云锦词不高兴的,所以两个人都不敢,只能靠着石壁,逼自己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突然站起了身,但依旧闭着眼,像是梦魇了一般,一步一步朝着水潭走去,然后脚下一空,掉进了水潭中。

水声响起,沈时久动了动身子,要睁眼醒来,然而一缕灵光落在她身上,她就又睡了过去。

云锦词收回手,然后冲着水潭一点,灵气控制着水流开始翻滚,然后那少年被潭水送上了岸,但哪怕经历这么多,少年依旧没醒,仿佛那个梦好到让他不愿离开。

小呜呜被吵醒了,揉着眼睛问:“哥哥怎么了?”

云锦词施个小法术,去掉柳溪来身上的水渍,摸了下小呜呜的头,道:“他做梦了。”

“要叫醒他吗?”

“不必,”云锦词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是他自己要梦见的。”

小呜呜把脑袋搁在她膝盖上,不太明白她的话,翻了翻身子,道:“那我们一起等哥哥醒来吧。”

“好。”

在碰到冰凉的潭水的那一刻,柳溪来做了一个梦。

依旧是这个山洞,只是比如今这个大上很多,石壁上不知涂着什么,闪着荧光,水潭中央的不是土块,而是一个小小的岛,长满了郁郁葱葱的草。

一只巨大的妖兽低下头来,面露悲戚,将一颗西瓜那么大的蛋轻轻衔到了他怀中,然后轻轻碰了下他的额头,宛如在祝福。

怀中的蛋银白如玉,长着水波一样的的纹路,抱在怀里暖烘烘的,微微闪着白光,像是里面的小家伙在打滚一样。

“阿轩,你快带着明祁兽的蛋躲起来,为师会解决切一切的。”

他回头看去,只看见白衣如雪的女子执剑走来,虽看不清脸,却能感受到她无所畏惧的自信。

他听见自己开口:“师尊,我……”

女子好似笑了下,哄道:“阿轩乖,为师这么厉害,难不成打不过万剑宗那群渣渣吗?”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想说什么,却根本来不及开口,一道清风护着他飞了起来,来到石壁的缝隙中,而后那风生成结界,将他完全护在了里面。

“明祁兽,今日你若是活下来了,可是欠我一个大人情啊,要给我很多很多钱的。”女子冲明祁兽笑笑,似乎很有信心,可若是她真的如此有把握,又为何要将自己藏起来。

尤其是,他那颗心跳的好快好快。

“呜——”明祁兽大吼一声,像是在回应女子的话。

而后地动山摇,石壁炸开一道口子,碎石滚落,尘灰四起,几十个剑修飞进来,他们穿着白色的道袍,胸口绣着“飞鹤衔剑”的花纹。

似乎是认识白衣女子,他们略显吃惊。

“云锦词,你怎么在这儿?”

女子模糊的面容骤然清晰了,风姿绰约,宛如谪仙。

云锦词长剑一指,狂妄道:“听闻你们这群伪君子要来为祸苍生,我便来阻止你们,替天行道!”

那群剑修顿时黑了脸,为首的怒道:“云锦词,今日不关你的事,你要么马上滚开,要么休怪我们不客气!”

云锦词轻笑一声,似是嘲讽:“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剑气散在风中,密密麻麻压过去,他看见那个白衣人冲向了那群剑修,剑意无形,风随心动。

那巨兽似乎想要帮忙,可刚动一步,就有好几个剑修越过云锦词,朝着它杀来,云锦词身形一闪,挡在他们前面,死死护着明祁兽。

剑气四射,灵气一下接一下爆开,伴随着巨兽的怒吼,他渐渐看不清人影,却隐隐能听见那群剑修声音,似乎是被伤到了,有些暴怒。

“云锦词,你究竟在发什么疯,无冤无仇的,拦着我们干什么?”

那白衣人好似受伤了,声音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我乐意,你们管不着!”

“陈长老,不必手下留情了,她与她师尊一样,都是万剑宗的耻辱,今日我们就为宗门除害,让她去见她师尊!”

云锦词似乎怒了,风灵气剧烈震动着,狂风呼啸,她的剑气骤然荡开,将众人逼退。

“你们不配提我师尊,他早就不是万剑宗的弟子了!”她护在明祁兽面前,寸步不让,一身白衣却已染成红衣,发带断开,长发被风吹着飞舞。

柳溪来只觉得眼眶发酸,似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滑落下来,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只剩下那伤痕累累的女子。

“师尊……”他想大喊,喉咙却堵着什么,喊不出来,只能紧紧抱住怀里那颗蛋。

这是师尊用命都要护住的东西。

“孽障!”为首的剑修呵斥,“早如此,当初就该把你和你师尊都清理门户了,省的你今日是非不分,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