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片白色的花瓣,都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它们缓缓地融入到浮九善大刀的刀身之中。
当花瓣融入刀身时,只在那刀身上留下了一小点点轻微的波浪,仿佛是一滴水融入大海,波澜不惊,但实际上却在悄然积蓄着巨大的力量。
“ ?me?fla?!天斩!”
浮九善大喝一声,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杀意和决绝。
而在短短的几秒内,这片空间里的所有白色花瓣都融入了刀身之中。
瞬间,一股强大的杀意从大刀上爆发出来,那杀意如同实质一般,化作一道凌厉的刀芒,直直地奔向了云无道!
那刀芒所过之处,空气都被切割得支离破碎,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云无道见浮九善居然和自己说起话来,中心暗自揣测这浮九善莫不是一直在装疯卖傻。
“我还以为他疯了,原来只不过都是在演的!还在骗我!你骗不了我的浮九善!!差点儿就信了他的发疯!”
但对于他这个只经历了几个月的奇幻经历的青年来说。
他的中二之魂在眼前这个情况的浮九善,都只是以为,不过是故弄玄虚和骗他罢了。
“刚才那一击自己都能轻松应对,这一次自然肯定也不在话下!”
怀着这样的想法,云无道犹如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全身的毛发都根根竖起,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得如同钢铁一般。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他的鼻孔剧烈地张合着,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闷雷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他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的愤怒与无畏。
他狂吼一声,那声音犹如炸雷一般在这片空间中炸响,震得四周的空气都嗡嗡作响。
他的双脚用力一蹬地面,白色空间的地面,瞬间被他踏出两个深深的脚印,白色的碎石飞溅。
他的身体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浮九善迅猛地冲去,每一步都带起一阵烟尘。
他的长发在狂风中肆意飞舞,宛如一条条黑色的蛇在舞动。
在冲锋的过程中,云无道的嘴里还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我早已厌倦了欺骗,!去你的!未来之路!我特么的才不在乎!”
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不甘与决绝,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不公都吼出来。
然而,这一次他的如意算盘彻底打错了。
当他手中的长刀与浮九善的大刀轰然相碰的瞬间,一股强大到恐怖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瞬间涌来。
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阵剧痛,仿佛被一座大山狠狠压过一般,力量大得让他几乎握不住手中的长刀。
紧接着,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原本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的长刀,如同一块脆弱的玉石一般,不堪重负地崩碎开来。
先是刀身出现了一道道细密的裂纹,犹如蜘蛛网一般迅速蔓延。
接着,“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响不绝于耳,长刀瞬间断成了三段儿,那断裂的切口十分整齐,仿佛是被最锋利的利刃切割过一般。
三段断刀带着一股劲风,“哐当哐当”地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又刺耳的声响,在这片寂静的空间中回荡。
“我去!我大意了!没闪!”
云无道心中震撼,眼睛瞬间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大小,瞳孔急剧收缩,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不停地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的双手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操控。
此时的云无道,就如同一位即将逝去的老人,生命的活力正在一点点地从他的身上流逝。
他手中紧紧握着的刀柄,以及地面上那掉落的三段长刀的碎片,都在这诡异的氛围中闪烁着点点星光。
那星光仿佛是它们最后的挣扎,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又一点地消失在半空之中,最终跌入了无尽的虚无当中,仿佛它们从来就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
而云无道此时的模样,显得更加凄惨。
他整个人如同被风吹起的垃圾袋,再一次被强大的力量击飞到,那巨大的熔岩大剑的后面。
他的肩膀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刀伤无比深沉,仿佛是被最锋利的武器深深刺入一般。
伤口处的皮肉翻卷着,白色的骨头都隐约可见,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整个上半身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仿佛被无数把利刃切割过一般,布条在风中肆意飘荡。
虽然衣服破得不成样子,但还是能依稀看出他那血肉模糊的伤口。
他的血肉正在缓慢地愈合着,每一丝血肉的蠕动都仿佛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痛苦。
他的手臂上,一滴滴的鲜血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滴落下来。
鲜血顺着他的手臂缓缓流淌,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痕迹。
接着,鲜血又从他的手臂流向他的手掌,汇聚在手掌心,形成几个不均匀的小血洼。
最后,鲜血从他不停抽搐的手指尖,滴落——“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面上,仿佛是他的血液在为他哀哭。
那殷红的鲜血浸染在这白色的空间地面上,形成了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血红的美丽。
整个人看着狼狈至极,而刚才握住长刀的那只手,也是他受伤最严重的肩膀,那只手臂已接近于无法动弹。
而肩膀处伤口,伤口处的血迹已经干涸,凝结成了暗褐色,与周围苍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隐隐还能看到一些破碎的衣物纤维嵌入其中,使得伤口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好疼啊!天淼兄弟,他……死去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痛苦啊……”
此时,他的眼睛里弥漫着一层昏沉和黯淡的雾气,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眼神中透露出极度的疲惫和虚弱,显然是被伤得太重了,若非如此,又怎会是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