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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双桥 > 第7章 (1)贵人刘黑子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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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1)贵人刘黑子其人

金蕊蕊的奶奶给她在鏊子里烤的十里飘香“锅盔”,黑山村干旱少雨,日照充足,适合小麦的生长,虽然流沙对黑山村的侵蚀从未停止,但‘锅盔’是黑山烽燧戍卒烤制的军粮,流传约二千年历史,不发生霉变,抗干燥,保存一个月不会变质,‘锅盔’成为黑山村的主食。

不过‘锅盔’搁置时间长了,会得僵硬,再加上金蕊蕊奶奶上了岁数的人,揉的面没有筋道,生活贫苦锅盔里面又没有掺和清油,鸡蛋,白糖,所以金蕊蕊烤制的“锅盔”并不好吃。

中午十二点,吃饭了,金小茗袅袅的白水面饼子飘出的香味,当你处于饥寒的困境之中,食物的气味很香。

金蕊蕊年龄小不谙世事,青石头哄骗金蕊蕊进去看金小茗吃什么午餐?

金蕊蕊不敢进,金小茗打开宿舍,可金蕊蕊一跑,跌倒了。

一种母亲天然的爱怜,金小茗把她抱起,带回她的宿舍,用湿毛巾擦了擦她的脏手,拿了一块白水面饼子,卷了些筷子粗的土豆菜,递给了小孩子。

金蕊蕊小手接过白水面饼子,几口就吃完了,吃的很香,金蕊蕊家生活贫苦,爸爸瘫痪卧床,鸡蛋,牛奶是奢侈品,就这样她还吃不上一口热菜。

一种母爱油然而生,她把青石头,刘寒梅呼到宿舍,一人给卷了一块白水面饼子,青石头,刘寒梅也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在黑山村,土豆,干菜,青菜家里普遍的蔬菜,有的是。

可其他食物奇缺,一天早上,刘寒梅在奶奶的鸡窝里,数着鸡蛋,数来数去,怎么也多数不出几枚鸡蛋来,她狠狠心,偷了两枚鸡蛋,鸡窝里留下六枚鸡蛋。

青石头拿的可是稀世之宝,‘发菜’,他金山放羊捡拾得发菜丝,也拿了一团,发菜丝在南方一斤,可卖到千元的珍品,郭燕燕不会做发菜丝,金山又不识货,所以贵重的发菜丝,只能放在他们家的柜子上落灰。金蕊蕊拿了一个真正的铁鏊子“锅盔”。

“站好,你们这是偷,志士不饮盗泉之水,你们偷鸡蛋,而我不制止就是作恶,况且你们也玷污我的清白,满足我的口腹之欲。是无耻,我不会这么做。”

不过她也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教育这些孩子,可现实状况就是有个别孩子中午吃不上午饭,所以缓和一下语气,下不为例,刘寒梅以后可不能偷你的奶奶鸡蛋。”

她拿了一元钱塞给刘寒梅

刘寒梅从书包里拽出一元钱,哇哇大哭说:“是我早晨不吃煮鸡蛋,节省下来的鸡蛋……”

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你偷,好不哭了,改为拿,拿了二枚鸡蛋,下不为例,以后家长不允许。

刘寒梅止住了哭声,青石头家的发菜丝虽然贵重,是金山放羊捡的,只能白吃,她做了一锅发菜鸡蛋汤,外加锅盔,几千元的发菜鸡蛋汤也让这三个孩子奢侈一会。

金小茗在村民的眼里是万能的,三个中午吃不上饭的孩子,金蕊蕊,刘寒梅,金青石中午吃一顿饭,敬畏之心悠然,于是愈发尊敬金小茗。

金校长身兼三职,黑山小学门卫,炊事员,班主任。

下午是音乐课,青石头的爸爸金山姗姗来迟,金山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倦意,原来他的羊,看见塑料大棚里的青绿色蔬菜,老羯羊一头撞翻塑料,就钻进塑料大棚吃沙葱,把种植户刘黑子的一个大棚给破坏了。

村支书(自封,青年都出走了,他是唯一的一个青年)刘黑子下了最后通牒,要么金山把羊卖了,要么赔偿他塑料大棚的沙葱,一个大棚五千元。

为了生活,金山沮丧的只能把羊赶到很远的沙丘地里,吃些蒿草,芨芨草之类。

刘黑子是南桥村刘一手的孩子,妈妈牛牡丹,此人一毛不拔,在刘黑子爷爷的丧事上,为了一枚鸡蛋的归属,妯娌两抓破脸,兄弟俩撕破裤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就是刘黑子的爸爸和叔叔。

刘黑子到山东寿光学习蔬菜种植技术,回来他的爷爷停在厢房七天不发丧,他大骂爸爸和叔叔:“不孝之子,你们两个不害臊,一甩手,把他农村信用合作社农业发展基金贷款,拿出五千元,我爷爷没有你们两个儿子,就当是我爷爷生了二个畜生,我刘黑子发丧爷爷,丧事办的井井有条”。刘黑子在南桥村被村民竖起了大拇指,刘爷养这样的孙子,一个字值。

从他爸爸和叔叔在爷爷的葬礼上一毛不拔,他感到无脸见人,主要是因为穷,所以他发誓要挣钱,脑瓜也灵活,来到他妈妈的娘家,大片土地荒芜,环境很适合沙葱生长,于是就在黑山村发展。

那次假农药事件,一千元奖金给了牛牡丹,那个家牛牡丹和跳蚤争着喝血得人,爱屋及乌金小茗对刘黑子厌恶至极。

刘黑子是刘一手和牛牡丹的孩子,这样的家庭能教出什么样得孩子来,可有时候播下的跳蚤,却长出龙种,播下的龙种,长出的却是跳蚤,养孩子纯粹就是天意。

“洛阳城东桃李家,飞来飞去落谁家?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没想到四年对,这个青年今非昔比大出息,对生活中的任何人都不能小视。你瞧不起的人,可能比你强,在黑山村展现自己的才华。

而她却被双桥中学调到黑山村小学,刘黑子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流氓无赖,最大的出息也就是给死人画画棺材,维持生计,没想到刘黑子从一个顽劣少年成了老板?

可是刘黑子却不这样想,金小茗对刘黑子有再造之恩,曾经对女孩子就像一个小孩攀折一朵美丽的花,恶作剧的把花瓣撒的满园都是。

刘黑子是一个不良少年,但他有一个特长,是画骆驼,骆驼画的惟妙惟肖,刘黑子还有一个癖好,

刘黑子找不到被人尊重的感觉,灵魂必然迁怒于假对象,专门画沙漠中母骆驼领着孩子的母骆驼,可以说刘黑子有些变态,荒漠中的骆驼,属于半野生,半放羊状态,春天以后沙漠中的骆驼野生,到秋天回来,在炎炎烈日的七月暑假,刘黑子回到奔波在沙丘中,不辞劳苦就是为了一个变态的爱好,骑一辆摩托车,车上有一个铁锨,做一件变态的事情。

他看到饥渴喝水的骆驼,刘黑子跑过去,用铁锨把一碗泉的清泉用沙子盖住,沙漠中的骆驼,远离尘世,傲然孤立,在炎炎烈日下渴望水源,近乎呆滞的双眼望着远方,骆驼饥渴失水哀鸣,荒凉无边的沙漠绝美,缺水哀鸣的骆驼凄美,正好可以宣泄,发生不幸的事情,我们会寻找各种各样的原因,不管有理无理,只要可以出气。

他的这种恶作剧似的画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的这一恶行癖好,被人发现,传到金小茗耳朵里。

金小茗在双桥中学,刘黑子在暑假期间纯粹属于兴趣爱好,她管不着,不过她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出生牛犊不怕虎,再加上从小爸爸去世,是妈妈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没有资格找刘黑子谈话,不知怎么刘黑子的恶行被人知道,他迁怒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刘黑子恶作剧,他在凳子上竖了一枚三公分长的大头针,

那个女孩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枚三公分长的的大头针,她是又羞、又疼、又气、又急,屁股还不能沾凳子。

金小茗没有这样做,称刘黑子还年幼,能管住,要给他一个记性,她从那个女孩的屁股上拔下了那枚大头针,一股娟娟血流就浸湿了那个女孩的白裤子,鲜血染红了女孩的半边裤子。

金小茗把刘黑子叫到办公室,她拉上了办公室窗帘,刘黑子脚步刚跨进办公室,脚还没有站稳,金小茗一个清脆嘴巴扫过去,打在刘黑子的左脸上,你这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

她是农村长大得,又练过几天柔道,刘黑子还想反抗 不敢还手,金小茗一个大背,把刘黑子摔倒,提起刘黑子来,怒从心头起,在他右脸上又赏了一个嘴巴。

“这个嘴巴还给那个哭泣的母骆驼,你把一碗泉用沙子掩埋,不让母骆驼喝水,你怎么喝水?你长大就是一个无赖,流氓,画的再好,成就再高也是给死人画一副棺材,在棺材上点几支龙爪子。你不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烂泥,也不是死驴不怕狼啃头的死驴,纯粹就是一个长着人脸野兽心脏的半兽人。”

她说:“你是介于人与野兽之间的过渡带。”

刘黑子是人还是野兽?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