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王局也觉得头疼，本来以为是必假的一个局面，没想到陈老进去了之后三缄其口，还承认了那幅画不是他的。
不是他的，虽然没有用于任何商业用途，对于外人来说，他确实用了，他最开始，就是因为那幅设计图，被学生不小心拍下，不胫而走，直接成名。
许诉按了下太阳穴，这几天有点头疼了。
“那他有说过，这个设计图是谁的吗？”
王局叹了一口气：“没有。”
“他很沮丧，也很后悔，像是对不起那幅画的主人。”
“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们小片区，曾经和陈老合作过，我给他过暗示，但是他不接。”
王局喝了一口茶水，抬头看向许诉：“许总，那副设计图，你有办法吗？”
许诉抬头看向王局，有些不解的道：“设计图没到你们这里？”
王局局促的笑了笑，有些觉得丢脸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最后叹了一口气道：“你就不好奇，你老师为什么关押在和他住址，工作地址，都不一样的片区吗？”
“因为上面很重视，担心那两个地方会有人……和陈老交好。”
“明白了吗？”
王局这话，已经差不多将答案告诉给许诉了。
他只是一个关押的，至于审查其他工作，那都是上方的领导了。
许诉知道，再问下去，恐怕也问不出来什么重要的信息了。
她微微颔首，对着王局点了点头道：“谢谢王局长。”
王局摆了摆手，语调慢条斯理的道：“当年我之所以升职，也是因为办理了顾家的一个案子。”
“下去人多眼杂，我就不便多送你了。”
“许总慢走。”
许诉从局长办公室走出去第一时间，就让特助给找一个律师，然后给顾郁书发了一个信息，让他帮忙调查一下当年的设计图。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有时间，去了庄蝶发给他的位置。
她刚开出五十米，才回头看了一眼后视镜，对着身旁的特助道：“人走了吗？”
“走了。”
特助紧紧盯着后视镜，从他们进警局，到出警局，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已经被盯上了。
或者说，他们从机场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盯住了。
“这个警局，看来已经被人布控了。”
特助的面色沉沉，许诉却没什么表情，虽然被跟踪不在她的预料之中，被监控却在她的计划之内。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车流，眯了眯眼睛，给卢林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特助余光不小心看到了，立时警觉。
那是一串车牌号，正好是刚刚跟着他们的那一辆。
与此同时另一边，林雪娇的办公室里，林雪娇正慢悠悠的做着茶水展示，而对面，张申正慢条斯理的划拉着手机看着新闻，不知道新闻上写了什么，十分的享受。
林雪娇将茶水推了过来，张申接过来喝了一口，皱了下眉道：“这茶老了。”
林雪娇没有多辩驳，而是直接道：“许诉去警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