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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慎的眼神晦暗莫测,暗了一瞬间又亮了起来,随后挥了挥手,驱散了一群没用的保安。

陆时宴直直朝着南宫慎冲了过去,一上手就掐住了南宫慎的脖子,“你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本来准备离去的安保人员脚步又顿了顿,回头为难地看着南宫慎。

南宫慎倒是淡定,“没事,你们走吧,陆先生和我开玩笑你们看不出来么?”

陆时宴狠狠地眯了眯眼睛,“南宫慎,我没和你开玩笑。”

他手上的力气不断地加重,再加重,直到看到南宫慎的脸色通红,都未松开。

南宫慎甚至脸上都还挂着某种笑容,这种笑容,严格意义上来说,大概是得意的笑。

就好像是要故意刺激陆时宴一样。

陆时宴管不了那么多,既然南宫慎想死,那送他去死又何妨?

他鲜少上头,这是他为数不多上头的时候。

光是想起刚才在车里看见南宫慎用手掐夏南乔的下巴,陆时宴就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

此刻的陆时宴就像是疯子一样,而南宫慎则是更像个疯子。

他越是觉得窒息,就越是说明,他做了一件十分打击陆时宴的事情,能打击到像陆时宴这样的人,何尝不是一种本事呢?

南宫慎承认,自己的爽点是有些奇怪的。

直到最后一口气差点喘息不上来,南宫慎这才出手阻拦了陆时宴。

陆时宴扬起薄唇,嘴边尽是嘲讽,“你不也怕死吗?”

南宫慎猛烈地咳嗽了几声,“我没说我不怕死啊!”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现在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呢?毕竟美娇妻在怀,夜夜温存,我还想多活个几十年呢!”

南宫慎就好像知道陆时宴的痛点在哪儿,他就是要死命地戳。

陆时宴却突然冷静下来,他知道南宫慎是故意的,只是他不明白,“南宫慎,惹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南宫慎摇了摇头,“没好处,单纯是为了我自己爽而已,放眼整个国内,谁敢惹怒你?除了我南宫慎之外。”

陆时宴深吸一口气,昂起头,声音再度恢复到冷漠无比,“聊聊。”

既然对方主动抛出了橄榄枝,南宫慎没有拒绝的道理。

一楼的会客厅里,佣人忙着沏茶,茶杯上热气腾腾,缭绕的雾气让陆时宴的那张脸更显几分冷冽。

“南宫家族不是一直想进军国内市场吗?我同意了,要求是你以后不再和夏南乔有任何牵连。”

陆时宴是个敞亮人,他从来不喜欢说弯弯绕绕的话,也懒得去博弈和谈判,他直接亮明了自己的底牌,剩下的就交给南宫慎去选择。

可南宫慎偏偏又和那理查德一样,说起话来,要绕无数道弯。

“陆总,其实我不太能理解,既然这么在乎夏南乔的话,当初又何必对别的女人放不下,害得她伤心离开呢?我虽然不在海城生活,但我可是听说过的,从前夏南乔爱你爱得特别深。”

陆时宴的眸子里氤氲着怒火,他强压住火气,眯着墨色的眼眸,“南宫慎,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非议。”

可南宫慎就是看不惯陆时宴这么高高在上的模样,他那种刻在骨子里的矜贵让南宫慎格外的不爽。

所以南宫慎才会句句都往他的心窝子里戳,“哦?我太太的事情,怎么我说说还不行了吗?”

南宫慎甚至还特意加重了‘太太’的音调。

如果眼神能刀人的话,南宫慎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告诉我你的回答,还是你无法做决策?如果你无法做决策的话,我和收养你的理查德去聊。”

陆时宴并不想和南宫慎浪费多一秒的时间,因为他是打从心眼里觉得南宫慎不配。

南宫慎自然也察觉到了陆时宴的情绪,也察觉到他话里的反击。

收养你的理查德,呵呵。

南宫慎喝一口茶,云淡风轻地看着陆时宴,“不必了陆总,这些小事我还是能做决定的,我不会为了国内的市场而放弃我深爱的妻子。”

陆时宴的眼眸眯得更紧了。

深爱的妻子?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深爱?你哪里深爱她了?你觉得你骗得过民众,你骗得过我吗?和夏南乔举行婚礼,不过就是为了给你从政打造一个完美的人设。

这样吧,我继续给你加重筹码,我虽然一直在商界,但我家的老爷子从前是从政过的,他认识很多,你这辈子可能都无法认识到的人,远离夏南乔,我辅助你从政。”

陆时宴身上那股矜贵和淡定,以及虽然想藏,但怎么都藏不住的目中无人,让南宫慎怎么看怎么不爽。

南宫慎挑着眉,还是不愿意和陆时宴走直路,“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深爱她?还是在陆总的世界里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我刚好爱她,又刚好她对我有帮助。”

陆时宴轻蹙着眉头,斜睨了一眼南宫慎,“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了,告诉我答案,如果你这里不行,我不介意再找理查德聊聊。”

南宫慎此刻的脸上才出现了怒意和愤懑,他微微咬着牙,连鼻翼都抖了抖,“这么着急要答案?看起来你也不像表面那么淡定嘛,那我告诉你我的选择,我选我深爱的妻子。”

他刻意加重了‘深爱’的语调。

眼神里还是有些得意。

陆时宴起身,他甚至连茶杯都没碰一下,利落地转身离开。

南宫慎一直坐在沙发上,直到听到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他才狠狠将茶几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一旁的佣人吓了个半死。

平时南宫先生虽然也会发脾气,但从未如此严肃生气过。

玻璃渣割破了南宫慎的脚踝,佣人都不敢上前,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旋梯传来,“哟,还有自残的癖好呢?你果然大多数时候还是不正常。”

南宫慎抬起眼眸,夏南乔穿着睡衣,身形单薄地从旋梯上踱步下来。

他看了一眼脚踝受伤的地方,流了一些血。

“这点程度算什么自残?”

夏南乔笑了笑,“那你就是个受、虐、狂,享受他掐着你的窒息感?这种程度算不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