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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宴几乎是被观澜府的佣人们压过来的。

他其实也没想全身而退的,毕竟老爷子这次肯定是动怒了。

陆时宴刚想坐下,就见老爷子闭着眼睛沉着声音,“站那,你还想坐着?”

陆时宴讪讪地耸了耸肩,站着就站着呗,反正他总是坐着,站会儿也行。

“你准备怎么处置陆清瑶?”

陆老爷子缓缓睁开眼眸,苍老的眼眸里有一些血丝分布,平日里看起来慈祥的陆老爷子,这会儿也是威严十足。

“我把犯罪事实的证据链交给局里了,顺带也叮嘱他们,这个案子不管是谁插手,都得按部就班地走。”

陆老爷子笑了笑,笑里的情绪太多,太复杂,“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掌控不了局面了?”

在陆老爷子看来,陆时宴这小子和局里的人这么打招呼,显然是不想让他再插手了。

陆时宴低着头,“爷爷,我不敢这么觉得,我只是认为陆清瑶并没有做陆家人的资格。”

“混账!”陆老爷子一声怒吼,随后将拐杖扔向了陆时宴,陆时宴是能反应过来的,只是他没有躲。

拐杖狠狠地砸在了他的眉角,一瞬间就见红了。

倒是陆老爷子皱了皱眉,本来正盛的脾气,这下也变成了担忧,只是碍于面子,老爷子没有上前查看。

只是盯着他这个孙子看。

别说躲了,陆时宴连挡都没挡一下,眉角的鲜血开始往外流,管家担忧地上前,递了递帕子,“小少爷,擦擦吧。”

陆时宴没有接过手帕,只是抬头看向陆老爷子,“爷爷,我知道您珍惜血脉,但陆清瑶那样卑劣的人,不配做您的孙女。”

陆老爷子轻声叹息,“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配做我陆家的人?你生的人够不够资格?”

陆时宴拧了拧眉,没有说话。

厅里叹气声连连,“要把瑶瑶交出去也不是不行,你和顾承欢把婚事定下来,你们结了婚,生子也是很自然的事,我问了顾承欢,她很愿意生孩子。”

陆时宴的剑眉锁得更紧了,“爷爷,这是两码事。”

陆老爷子挥了挥手,“我的话就放在这里了,你好好考虑,我虽然年纪来了,但有些事情我想插手,还是很简单的。”

等陆时宴走了之后,老爷子唉声叹气的,“你说那孩子,是不是糊涂了?怎么连躲也不躲了,就这么硬生生地用脸去接?”

管家着实是旁观者清,“老爷子,小少爷和您的观念不和,他不愿妥协,但又不想您生气,只能把自己当成个出气筒,让您出气了。”

管家顿了顿,有些不解地问道,“老爷子,那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不是顾承欢吗?您真的要让顾承欢做您的孙媳妇?”

陆老爷子无奈地叹气,陆清瑶闯祸回来的第一时间,他就已经问清楚了整个事情。

他知道陆时宴把顾承欢看得很重,如果陆清瑶说实话,把顾承欢推出去的话,陆时宴一定会护着顾承欢,到时候陆清瑶更不好脱身。

眼下,那小子态度坚决地要把陆清瑶送进去,不如就顺着他,也能还顾承欢一个无暇的名头,借着这件事情推进一下他们的婚事,成婚之后,才能催生。

“除了顾承欢,我没见他对其他的女人有好感,顾承欢这张牌虽然不怎么样,可是贵在安全。

明年我就要做九十大寿了,耄耋之年,我有时候在想,我是不是年纪大了,总在不经意的时候做一些糊涂的决定?”

管家笑着安慰陆老爷子,“不糊涂,一点都不糊涂,您用心良苦怎么能算是糊涂呢?陆家还是需要开枝散叶的。”

陆清瑶上了海城本地的社会新闻,新闻上没有详细地介绍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只是粗略的一笔带过,教唆他人强J罪,获刑两年。

夏南乔看着新闻上的报道,还有陆清瑶戴着口罩憔悴的特写镜头,只觉得一切又搞笑又悲戚。

媒体想要报道陆家的事情,就算是陆清瑶这种私生女的事,也必须是经过陆家人的同意。

所以,能在新闻报道上看到这些,无疑是陆时宴的手笔。

呵,这就是陆时宴给她的答复吗?

夏南乔攥紧了手机,心头一阵又一阵地堵得慌。

许皎皎已经不许周潮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了,甚至不惜为此而搬了家。

从闹市区的别墅,搬到了郊区的小院里,夏南乔去那里看过,小院前还有一条小溪,那里僻静雅致,挺好的。

搬家这天,周潮还打来了电话,“皎皎她什么情况?我给她打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去找她也不见人。夏小姐,你在别墅里吗?在的话给我开一下门,我和皎皎肯定有什么误会,我要当面和她说清楚。”

“周先生,我们已经搬家了,皎皎说了,日后,你们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烦请周先生日后不要打扰了。”

电话那头的周潮愣了很久,缓缓才道:“是不是皎皎她听到我和家人通电话了?”

夏南乔保持着一贯对待周潮的态度,“谢谢你这段时间对皎皎的照顾,周先生不是缺钱的主,照顾皎皎自然也不是为了三瓜两枣,我就不说报酬这种膈应人的话了,日后各自安好吧。”

“我能解释的......”

夏南乔挂断了电话,拍了拍许皎皎的肩膀。

身旁的许皎皎其实早就泣不成声了,她梨花带雨,“我以为人生触底就能反弹了,谁知道恶心人的事一件接着一件。”

夏南乔是知道许皎皎和周潮之间为何会这样的,无非就是周潮照顾许皎皎的时候接了一通电话,而这通电话好巧不巧又被许皎皎听到了。

电话的内容大概就是,周潮如何向家里人承诺不会和许皎皎来真的。

言语里满是对许皎皎的贬低之词。

“周潮和陆时宴,不愧是好友,两人是一丘之貉,都爱扮演上帝这样的角色,看人沉沦再高傲丢弃,他们都享受这种生杀大权握在自己手上的感觉,我许皎皎还没有不清醒到那种任人玩弄的地步。”

搬到小院的第一天,许皎皎就收到了许父的电话。

许父的姿态一贯都是严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