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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完,再抬起头来,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脸庞,那张俊脸上有些错愕,还有些许皎皎看不透的情绪。

许皎皎讪讪笑了两声,“嘿嘿...周潮?你怎么也在这儿?”

周潮穿一身薄款的黑长风衣,倒是和尼斯的天气很搭。

他的嘴角有还来不及收起的笑容,目光里也有许皎皎这个段位看不透的意味深长。

“集团打算投资这部电影,我过来看看。”

集团的业务?

许皎皎眯了眯眼睛,有些八卦地问:“你不打理夜潮了吗?准备回集团接手家里的事情了?”

周潮浅浅地点了,‘嗯’了一声。

两人不熟,没什么共同的话题,聊到这儿,基本就是说拜拜了。

但周潮却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周家的集团,也是不容小觑的。

如果周潮决定接手周家的事,那日后必然是周家的话事人,许皎皎琢磨着,怎么着也得让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在等着周潮主动结束这次的对话,而周潮似乎也在等着她开口说些什么。

气氛怪怪的,就这么僵持了一分钟左右,两人突然齐齐开口。

“那个......”

“晚上......”

许皎皎讪讪笑了笑,“晚上什么?”

路边有跑车开过,马力很足,周潮说了一句话,又下意识地将许皎皎挡在自己的侧后边。

直到车子开远,许皎皎才抬头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周潮愣了愣,又淡淡地笑了笑,“没什么,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

许皎皎看着周潮离开的背影,提溜了几下眼珠子,美瞳都差点卡在眼眶里了。

“到底说了啥啊?长这么好看,性子却神神秘秘的,怪得很,不愧是陆时宴的朋友,两人一个德行!”

而这头,周潮并没有去拍摄地,而是从风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来,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先是将烟给点燃了,又在通讯录里翻了个号码,打了过去。

陆时宴这会正在开会,睨了一眼来电显示。

他抬手接听了电话,没有多余的话,“我正在开会,等会说。”

准备挂断的时候,却被周潮给拦住了,“现在就说!我都失恋了,你还有心思开会吗?”

陆时宴的眉头深深皱起,“周潮,你什么时候变得娘们唧唧了?你失恋关我什么事?”

周潮深吸了一口烟,开始了道德绑架,“你离婚的时候我不是在夜潮陪着你吗?这会儿我失恋了,你不来陪着我?更何况,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

陆时宴咬了咬牙,“在哪?”

周潮得意笑了笑,吐出了两个字,“尼斯。”

而那头照样很冷,“美国?去不了,最近有几个重要的会。”

周潮笑得更加得意了,“法国尼斯。”

意料之中的,陆时宴有些惊讶,“你怎么也来了?”

“我不来哪有恋可以失?”

陆时宴搭乘晚间的飞机到了尼斯,是周潮来接的机。

他租了一辆颜色鲜艳的超跑,陆时宴一贯低调,对周潮的审美,他不敢苟同,也着实瞧不上,连上车,都带着一股不情愿。

“说说吧,怎么个失恋法?”

“我约她晚上吃饭,她当做没听见。”

陆时宴一个头两个大,他抬起手臂,胳膊肘撑着车窗,手指揉搓着太阳穴,看得出来,极度隐忍着怒火,“你这算哪门子失恋?”

若不是最近实在是忙得没什么精力,陆时宴真想揍他一顿。

周潮一脸的委屈,“这还不算失恋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什么意思,我心里门清!”

“清你......”

陆时宴的脏话差点就忍不住了,不过最后关头,还是给吞了回去。

他看了看车窗外清晰的夜色,从机场出来的这条路,她也走过吧?

蓦地,陆时宴的脑海里就浮现某张脸来。

“陆时宴,你好歹安慰一下我,意思意思,你走神是什么情况?”

陆时宴清了清嗓子,收回了思绪,“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怎么不大胆告诉对方,你喜欢她啊?还是,你更喜欢玩暧昧拉扯的烂游戏?如果是这样的话,抱歉,我安慰不了你。”

周潮瘪嘴一笑,“暧昧拉扯的游戏?我一次恋爱都没谈过,你觉得我会搞这些吗?我就是,太紧张,又太喜欢她了。”

周潮的车一路朝着酒店开去。

沿路的风景很好,陆时宴却没什么心思看风景,他好像有心事的样子,连跟周潮聊天,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所以,你到底在暗恋谁?金发碧眼的洋妞吗?她们可不会喜欢这么含蓄的一套。”

陆时宴的工作重心转移过来,也有两三个月了,这两三个月里,分部里金发碧眼的同事,可都是逮着他直接告白的。

“许皎皎。”

陆时宴皱了皱眉,四下看了看,没发现许皎皎的身影,“哪儿呢?没看见。”

周潮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酒店前的停车位里。

“我说,我暗恋的那个人,是许皎皎。”

这下,陆时宴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小子,藏得挺深。”

也难怪,之前许家出事的时候,周潮会来求着他帮许家。

那周潮会出现在尼斯,就不奇怪了,毕竟,许皎皎也在。

“你追人家,都从国内追到国外了?”

下了车,两人并肩朝着酒店走去。

酒店靠着海,也是尼斯当地最豪华的酒店了。

“我也是最近听说,她被安排和李达相亲了,才来的。”

陆时宴皱了皱眉,“怕了?”

进酒店之前,周潮特意在门口点了一支烟,将烟盒递给陆时宴。

陆时宴则是摆了摆手,“不了,戒了。”

本来话音落下,周潮刚准备把烟盒收进口袋,陆时宴却拿过烟盒,周潮顺势递上了银色的打火机。

点烟的时候,陆时宴瞥进打火机上还刻了两个字母。

ZZ。

点燃一根烟后,缭绕的烟雾里,陆时宴轻嗤一笑,“情种。”

周潮白了一眼,抢过打火机,收进了口袋。

“我怎么会不怕呢?许家那老头,我清楚得很,上次许家危机的时候,我就收到消息,这老头恨不得打包把他女儿给卖了。”

陆时宴耸了耸肩,眼底莫名有化不开的愁绪,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人家许老板做得也很对啊,那许皎皎说不定也默认了,毕竟,那时候对她来说,嫁给谁不重要,能继续做千金,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