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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水浒:魂穿镇关西 > 第七十一章 抵达相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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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咱们要找吗?”鲁智深没有细想便开口问道。

“找?怎么找?”郑屠皱眉一笑。

“这些画圆的地方,想必就是丘小乙两人探查的结果,咱们可以一一排查。”王进指着郑屠刚拿出来的图纸说道。

“吁”

长出一口气,郑屠摇了摇头:“其一,我们不知道高俅那厮究竟在找什么,其二,这白马津熙熙攘攘,莫非咱们要拿个锄头铁锹,到处去挖?这太惹人注目了。”

“还有,那两个老僧已然跑回去向高俅禀告此事,用不了一天,这里必会有高俅的人出现,我们根本待不了多久。”

王进闻言,不断点头。

“哥哥思虑周全,说得在理。”

“那该如何是好?”鲁智深拍着脑袋:“高俅那厮,害得二哥流落四方,洒家总不想让他好过。”

“机会有的是。”郑屠抬头,望向东京方向。

随后,他将图纸收起。

“只要这份图纸在我们手上,高俅那厮,一时半会便不会得逞。”

说完,三人离开了白马津,继续南下。

重回东京,王进自然要稍作伪装。

郑屠被瓦罐寺的两个老僧,瞧去了面容,也得打扮一番。

于是乎,他将自己的络腮胡刮下,贴在了王进的脸上。

一时间,两人气质大变。

常年被胡子挡住,郑屠的脖子显得比脸白了许多。

“哥哥,你倒是黑白分明。”鲁智深朗声大笑。

郑屠握拳朝他胸口砸去。

而王进,贴上络腮胡后,俨然从一个武夫,变成了一个凶汉。

若非熟人,一时之间也恐难辨别。

不到半日,三人终于抵达开封,奔那东京而去。

入得城来,好一番热闹景象。

千门万户,三市六街,楚馆秦楼,众多妖艳名妓在青楼上招手,公子王孙尽皆锦衣华服,游荡于花街柳陌间。

郑屠感叹,虽然是北宋末,但不愧是文化顶峰的朝代。

这一番盛景,恐怕唯有盛唐能比了。

可这一切浮华背后,又隐藏着多少危机?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市井喧哗,行了一段路,郑屠找个人拱手问道:“这位兄台,敢问相国寺在何处?”

那人指着身后道:“过了前面州桥便是。”

“多谢!”

鲁智深提着禅杖,本就是一个和尚,倒也没引起注意。

王进长枪藏在腰间,郑屠更不知道他脚下藏有匕首。

三人行于闹市,倒也没惊世骇俗。

行不多时,总算来到相国寺前。

山门高耸,梵宇清幽。

当头匾额上书“相国寺”,笔走龙蛇,隐有禅意。

进得山门,见有五间大殿,四壁僧房,钟楼林立,经阁巍峨。

“哥哥,这相国寺比文殊院,可雄伟得多了。”鲁智深不禁感叹。

“若不然,如何称为国寺?”

来到大殿前,自有知客僧出来相迎。

他见鲁智深手持月牙禅杖,威风凛凛,先是有了五分惧意。

“阿弥陀佛,敢问师兄,自何方来?”那知客僧合十问道。

鲁智深上前一步,回道:“小徒自五台山文殊院来,是智真长老的弟子。长老有书在此,着弟子来投贵宝刹智清禅师处,讨个职事僧做。”

他一股脑将事情说出。

知客僧将书信接过,细看几眼,见火漆印鉴无误,方才递回。

“两位想必就是文殊院的道工了?”

“正是。”郑屠点头应承。

“既是智真长老有书札,合当同往精舍,拜见住持。”

知客僧引了三人,七转八绕,来到智清精舍。

郑屠朝鲁智深看了一眼,示意他拿出书札。

鲁智深依然手持禅杖,解开包裹,取出书信,便要踏门而入。

知客僧见状,口诵佛号:“阿弥陀佛,师兄如何不知礼?”

“俺不知礼?”鲁智深一脸不解。

“住持精舍前,须去了禅杖,焚香礼拜而入。”

“怎地如此多规矩。”鲁智深嘴里咕哝,将禅杖靠在墙上。

三人随手接过知客僧手中的信香,对着精舍门拜了三拜。

又有一沙弥,取出一件灰色袈裟,替鲁智深披上。

郑屠见此,暗道:这相国寺也难逃表面俗礼。

智清身为相国寺住持,设这些表面礼仪,无非是显示自己的尊贵罢了。

这点与智真长老相比,实在是相去甚远。

少倾,三人入得精舍。

郑屠见蒲团上坐着一老僧,须发皆白,闭目诵经。

“住持!”知客僧轻声唤了一句。

“何事?”智清语气平和。

“启禀住持,这三人从五台山而来,有智真长老书信引荐。”

“善哉!”听到智真,智清睁开双眼,缓缓从蒲团上站起。

“师兄已然多时不曾有书信来了。”

知客僧对郑屠三人道:“快来拜见住持。”

三人一同行了个礼:“见过住持。”

“善哉!”智清点头回礼。

随后,鲁智深将书信呈上。

接过书信,智清细看。

上面书写着三人离开文殊院细由。

当然,以智真长老为人,对三人的身份,也必然不会隐瞒。

这点郑屠可以确信。

果然,看完书信,郑屠见智清眉头微微一紧,闭上眼睛。

“三位远来,且去僧堂中用些斋饭。”

“多谢住持。”郑屠点头施了一礼。

知客僧自带他们离去。

智清立刻唤来相国寺首座,法号智和,是他弟子。

他将书信递与智和。

“你看我师兄全没个分寸,这三人都是打杀人的凶犯,还烧了延安府,处处与朝廷作对,他那里容不下,却推来相国寺。”智清开口就是满嘴怨气。

“师父。”智和看着书信:“智真长老在书信末,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推脱。”

他折好书信,还与智清,脸上不见喜忧。

“师兄之意固然不可推,但若留他们在此,倘若坏了清规,如何使得?”智清说出心中忧虑。

闻言,智和方才顺着他的话道:“方才我观那三人,一脸凶顽,全不似出家人模样,弟子倒有一策。”

“你且说来。”

“弟子寻思,酸枣门外那片菜园,时常被二十几个破落户侵扰,纵羊放马,时常偷菜。今只有一个老和尚在那看管,如何能震慑这群宵小?”

“依你之意,是要遣他们去看菜园?”智清眼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