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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当初不就是因为阮鲤和她像,才留下她的吗

“我要去旧城区一趟。”江渝辞看着他,“你下车吧。”

“你去干嘛?你不会要去问这户人家吧?”

江渝辞点头。

“现在他们是唯一的线索,下车,我问完了还得赶着去接阮鲤。”

霍兴洲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阳,“很热啊,我今天没开车来,你送我回去吧。”

江渝辞直接开车了。

霍兴洲没想到今天这人这么好说话,一时有些受宠若惊:“你不是说要赶着去接阮鲤吗?怎么还乐意送我?”

就在霍兴洲以为江渝辞终于发现自己的心是肉长的时,江渝辞亲口打碎了他的幻想。

“我没说送你回去。”

“啊,那你?”霍兴洲看了眼窗外的路线。

......麻了,是直接去旧城区了。

他安慰自己,至少江渝辞在旧城区给他买了房子,反正都是他的房子,去旧城区怎么不算是送他回家呢?

两人到了旧城区,没有犹豫多话,直接去找那户人家,敲门。

敲了大概得有两分钟,门才开。

来开门的是个老头。

江渝辞眼神一暗,看出是监控里赶阮鲤那人。

“你们谁啊?”

江渝辞从手机里调出阮鲤的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吗?”

老头记性不错:“这个!小偷!那天想来偷我家东西,被我打跑了!”

江渝辞看了眼门后:“里面还有人吗?”

“我儿子儿媳妇在外面上班,孙子在上学,你找谁啊?”老头推了推老花眼镜,“你们看着也不像是坏人。”

“你知道这房子前房主是谁吗?”

老头眯着眼睛:“你是要来买房的?”

“我告诉你!这房子我们不卖!当初高价买的,现在卖得亏死了......”

老头说着,要进去关门。

被江渝辞一把拉住,“这房子的前房主是不是姓阮?”

霍兴洲好似也想明白什么了一样,看向江渝辞:“你的意思是......这房子真有可能是阮鲤的?”

如果这房子是阮鲤家,也就是说阮鲤之前那些话都不是在开玩笑。

“是啊,怎么了?”

江渝辞给了老人一笔钱,唯一要求就是想看看他们当初售房的合同。

合同上面签字的户主叫做阮启搏。

是阮鲤的爸爸。

白纸黑字,都是最有力的证据。

江渝辞看向霍兴洲:“能查到这个户口吗?”

霍兴洲平时接案最需要的就是信息,查这点是不难的,“行。”

江渝辞跟着霍兴洲去了律所,这件事情最好越快弄清楚才好,江渝辞想着,给阮鲤发了消息,晚上不会去接她。

“医生......”

“她怎么样了?”

戚如看着阮鲤被人推出来,上前问。

“没什么,就是过度疲劳再加上情绪激动引发的急性心肌炎,一定要好好休息,年纪这么小。”

戚如点点头,“谢谢医生。”

阮鲤被推出时已经醒了,耳朵能清清楚楚听到旁边的人在说些什么,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看到照片上的人时,阮鲤仿佛身处一场噩梦。

那本书阮鲤曾在江渝辞的书柜上也看到过,她当时翻开时,江渝辞眼神直直盯在那本书上,怎么都挪不开。

后面阮鲤再没有在书柜上看到那本书,应该是被江渝辞丢了,她当时便想到了为什么他看到这本书的反应这么大,或许是和他的初恋有关。

可他什么也没说就把书丢了,阮鲤甚至没来得及发脾气。

他的家里再不像阮鲤刚来时那样,处处能看到那位的影子,她以为参与他生活的,只剩下了自己。

阮鲤不明白江渝辞为什么要和赵蔓蔓打电话,也不知道两人要聊什么,才约好了见面,她以为可以等到他的解释。

最后却是从赵蔓蔓手上得到了答案,那本书里夹着的照片。

与她长得那么像,照片经过时间的洗礼已经泛黄了,上面人的面庞有些模糊不清,但轮廓几乎与阮鲤一模一样。

“小陈,你现在来城郊的医院,过来帮我照顾个人......”戚如人忙,在这耗了有会儿时间,打算给助理打电话让他来照看一下人。

“你干什么?”戚如看阮鲤一下子掀了被子,扯了手上的输液管,不管不顾下床。

“我没事了。”阮鲤挣脱开戚如拉过来的手。

“你去哪?我叫人送你。”

“我要回去。”

戚如人还得留在城郊,把自己的司机派给阮鲤送她回去,“回去你就好好休息。”

阮鲤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出神般地点了点头,淡淡发出一声无力的嗯。

司机问身后的人去哪。

阮鲤动了动唇,原是想去医院,最后开口报了霍兴洲那。

江渝辞不说,那她就去问霍兴洲。

......

霍兴洲把事情交给律助去查,他拉着江渝辞,提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如果阮鲤说的是真的,那......那什么穿越到十年后也是真的了?”

霍兴洲还是觉得这事太他妈扯蛋了,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那她说她是云城一中的人......”江渝辞现在心里不可遏制地滋生出了另一个想法。

十年前,一中的人,长得一样,叫阮鲤。

“不是?你想什么?你不会真相信她扯的那些什么穿越十年了吧?”霍兴洲觉得自己兄弟疯了:“这事搁电视里我都笑离谱,你现在还真要信啊?”

江渝辞说:“不管我信不信,我和阮鲤的关系都不会变。”

“老师,查出来了。”霍兴洲的律助从外面进来,也是他收的徒弟,平时叫他老师。

笔记本电脑摆在霍兴洲和江渝辞的面前。

“阮启搏和袁芳二十年前就定居在旧城区,两人育有一女,叫阮鲤,但在十年前女儿去世,两人就把房子卖了搬走了。”

“等等!”霍兴洲打断:“有个女儿,叫什么啊?”

“阮,阮鲤啊?”律助停顿了一下,“就是锦鲤的那个鲤......怎么了吗?”

霍兴洲咬了咬牙:“确定是这个名儿吗?”

“是,确定。”

霍兴洲看了江渝辞一眼,懂了他眼里的意思,立即又问:“高中读的哪所?”

“就在云城,一中的,成绩很优秀。”

霍兴洲是不愿意相信的,他长这么大,接手过的案子大大小小,多离谱的都有,但还没阮鲤这个离谱。

江渝辞嗓音微哑:“有照片吗?”

“有。”律助把照片调取出来,“这张就是,当时好像考了年级前三,上台拿奖合影。”

江渝辞指腹微微有些出汗,这一张,他记得。

前三合影,台上却只有两个人,因为那一次他缺席了。

也是江渝辞后来无数次后悔,那天就算高烧也该去的,如果他去了,两人就留下一张合影。

阮鲤之前来过这,前台的人认出了他,“找霍律师吗?”

阮鲤点点头,前台笑:“他刚好回来呢。”

撑着昏胀的头脑,阮鲤四肢都有些发虚,但她现在只想从霍兴洲口里知道真相。

霍兴洲的办公室在最里面。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律助听到霍兴洲说十年前的人和现在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立即反驳:“就算脸一样,性格也不可能一样......”

“到底有没有区别,江渝辞你自己说,她们一样吗?”霍兴洲头都要炸了,他不愿意相信这种事,但偏偏证据现在就摆在眼前。

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学校,甚至阮鲤的说辞是从十年前穿越来的,刚好她也死了十年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阮鲤像是要把手心攥出血来,连呼吸都显得薄弱。

霍兴洲还是觉得这事过于离奇:“就算你觉得两人一样,也可能是因为你怀念旧人,出错觉了,你当初不就是因为阮鲤和她像,才留下她的吗。”

“是。”

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地醇厚,像能溺死人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