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挖了!”果果挥起她的小手手,使劲拍打了两下这两条小狗的小屁屁。
这下,小黑和花花被果果震慑住了。
它俩老老实实地蹲在果果面前摇尾巴。
李锐歇够了,拿起一棵葡萄树苗,仔细端详了起来。
有损伤的地方,需要剪掉。
“粑粑,你在看什么啦!”果果仰着小脑袋,看着李锐,一脑门的问号。
“这个地方有损伤,需要剪掉。”李锐指着一根有点折伤的小树枝,对果果说道。
果果蹦蹦跳跳地伸着她的小脑袋,“让果果看一下下。”
李锐蹲下来,让果果能看得清楚,“看到了吗?就是这个地方。”
“看到了。”果果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她的小手指头指着树枝折伤的部位,嘻嘻哈哈的说:“粑粑,是这里,对吗?”
“对,就是这样。”李锐站起身来,朝着他家客厅的方向走去。
果果跟在李锐屁股后面,“粑粑,你干嘛去的呀!”
小黑和花花欢实地跑在果果左右。
“爸爸去拿剪刀,把这根有损伤的树枝给剪断。”李锐柔声说道。
“粑粑,果果要剪,果果要剪。”果果快速地跑到了最前面。
这小家伙,啥事儿都想亲力亲为,从中寻找到乐趣。
李锐明确拒绝,“不行,你太小了,暂时还不能用剪刀,你在边上看着爸爸剪。”
果果的小脑袋瓜子转了转,就立马说道:“粑粑,你可以握着果果的手手,咱俩一起剪。”
“行啦。”李锐用手撩拨了一下果果肉嘟嘟的小脸蛋,“我们家果果真聪明。”
自从他们家的生活变好之后,果果是越长越好看。
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又多了一些肉肉,跟个瓷娃娃似的。
不一会儿,李锐就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找出了一把剪刀,他的大手握着果果的小手,使劲剪着那根有损伤的树枝。
“粑粑,为啥要剪断它?”果果撇着头,看着李锐,好奇的问。
李锐稍稍一发力,就剪断了那根有折损的树枝。
顿了顿,他才讲解道:“因为它已经受损了,几乎不可能再存活,留着它,只会消耗养分。”
“什么是养分呀?”果果开启了好奇宝宝模式。
“爸爸跟你简单举个例子吧!葡萄树苗所需要的养分,就跟人所需要的食物大体一样。”李锐只是做了个简单的回答。
这个问题涉及到了生物学。
果果还小。
他就算讲解得再清楚,果果也不可能懂。
“是这样滴呀!”果果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随后她张口又问:“那葡萄树苗是怎么吃养分的?它们好像没嘴巴。”
果果对着葡萄树苗左看看右看看,始终没有看到嘴巴。
“这个问题,爸爸以后再回答你,走咯,咱们去种葡萄树苗。”李锐牵着果果的小手,往院子方向走去。
父女俩来到刚挖的坑旁边,李锐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想了想,李锐才意识到缺了点肥料。
于是,他用粪瓢从粪坑里面舀来了一勺农家肥,倒进了坑里。
“啊!臭臭!”果果捏着她的小鼻子,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小黑和花花却觉得农家肥挺香的。
它俩冲了上去。
“去,一边去!”李锐驱赶这两只小狗。
“小黑,花花,你俩快回来,你俩要敢靠近的话,果果就不要你俩了。”果果在后面大声的喊。
喊完,她就跑上前,一只手拽着一条狗的后腿。
她边往后退边和声细语的说:“小黑,花花,以后你俩要离臭粑粑远一点,你俩知道吗?”
小黑回过头,看着果果:“汪汪汪……”
花花不停摇着它尾巴。
施完农家肥,李锐便往上面填了一些土。
“粑粑,你又在干什么呀?”果果丢下两只小狗狗,兴冲冲地跑上前去,眼睛一眨不眨地问道。
“爸爸在填土。”李锐没做详细的解释,他这样做,可以有效地避免葡萄树苗出现烧根的状况。
比划了几下,李锐将葡萄树苗摆放到了坑的正中心位置。
接着,他便让果果填坑。
果果乐得张开了她的小嘴巴,“果果弄,果果弄。”
这小家伙拿起她的玩具锹,就往坑里填土。
“小黑,花花,你俩也跟果果一样。”果果玩得可开心了。
这次,小黑和花花却捣起了乱。
它俩跟刚才一样,再次用它俩的前肢往外刨土,气得果果又拍打了几下它俩的小屁屁。
“去去去,一边去,别捣乱了!”
果果小大人似的说道。
填土之后,就是踩实。
“哈哈,种葡萄树苗,好好玩呀!比爬滑滑梯还好玩。”果果不仅没感觉累,反而还乐在其中,她的两只小脚脚不停踩着刚填坑的土。
“爸爸也来。”李锐用脚也踩了踩。
感觉差不多了,李锐便去拿盆子,准备接水浇水。
果果追着问:“粑粑,我们还要干什么呀!”
李锐回答得很简洁,“浇水。”
李锐拿着盆,站在水管子底下,用盆儿接水。
果果突然用她的两只小手手拍打水管子流出的水柱。
一时间,水管子流出的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别弄!”李锐板着脸,大喝道。
“粑粑,好好玩呀!”果果玩得不亦乐乎。
李锐正在考虑他是不是要动手打一打果果的小屁屁。
然而此刻,客厅内正在择芹菜的苏香月,看着院子里的果果,低声吼道:“果果,你在干嘛!!!”
话音刚落,她就跑过来了。
果果吓得连忙躲到了李锐身后,并一脸警惕地看着她妈妈。
啪啪啪……
小家伙再怎么躲,也没逃过她妈妈的“无情巴掌”。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让你不要玩水,不要玩水,你咋听不进去呢?不打你,你不长记性。”苏香月黑着脸说道。
“麻麻,果果以后再也不敢了。”果果抬头看着苏香月,双手背在身后,怯生生地说道。
啪!
苏香月又一巴掌拍在了果果的屁股上,“不敢了,也要打!你衣服打湿了,怎么办?调皮,就得打!”
李锐关上了水管子。
“麻麻,你手疼不疼?”果果瘪瘪嘴。
刚才,苏香月还一脸严肃,此刻却笑出了声。
李锐也被这小家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