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野有些莫名的看着温轻栀的这位朋友,不理解她这是在做什么。
温轻栀缓缓摇了摇头,视线看向由野,“忙完了?”
“拳赛那边已经结束了,兄弟们都等着了。”由野连忙说道。
“那走吧。”温轻栀站起身,看向乔子夏。
乔子夏回过身,一脸疑惑,“走?去哪儿?”
温轻栀勾了勾唇,“你不是好奇,那晚我见的男人?”
乔子夏一拍脑门,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走走走!我倒要看看是谁半夜私会我们狗蛋!”乔子夏恶狠狠地说道。
私会?
由野看了一眼乔子夏,心里奇怪得很。
姐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不着调的朋友?
等到了拳场,乔子夏看着乌央乌央的肌肉猛男,傻眼了。
好、好多人......
“狗蛋,这些人都是干嘛的啊......”乔子夏压低声音询问。
“他们都是乌水街的兄弟们。”温轻栀说道。
这时,一个健壮魁梧的男人走了过来,乔子夏吓得躲到温轻栀的身后。
“温小姐,上次您教的拳法我们都已经学会了,请你检阅!”男人中气十足的说道。
温轻栀点点头,“我知道了。”
“所以你那天晚上来这里......是为了教他们打拳?”乔子夏诧异道。
“是啊。”温轻栀笑了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乔子夏脸上划过一丝尴尬,她还以为狗蛋去偷偷见男人了......
“一会儿我要陪他们练拳,我让由野带你去其他地方逛逛?”温轻栀问乔子夏。
乔子夏摇了摇头,“不了,我就在这里等你。”
离开温轻栀,她也不敢在这乌水街里随意晃荡。
“由野,你陪着乔小姐。”温轻栀叮嘱一旁的由野。
“放心吧姐。”由野看向乔子夏,做了个请的手势,“乔小姐,这边坐。”
乔子夏跟着由野去了旁边的休息区,看着温轻栀利落地教他们打拳。
与此同时,乌水街暗室。
温悦茹四人被关在封闭的房间里,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其他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墙壁光秃秃的,只有门上有一小扇玻璃窗户可以看到外面。
四人在房间里焦急不已,尤其是小吴,人是他带来乌水街的,出了事自然是他的责任。
想到这,他忍不住埋怨琪琪,“你说你好好地为什么要拍视频呢?进来的时候保镖不是提醒过了吗?”
“那我不是为了挖掘新的内容吗......”琪琪也有些委屈,“我这还不是为了节目组。”
“那你也不能偷拍啊!你以为这是什么普通的地方吗?”
小吴很是生气,平常随和的样子早已不见踪影。
“就外面那群人,随便哪一个把我们一枪崩了都不会有人管你知不知道?!”
他来之前那位叔叔就特意叮嘱过他,一定不要在乌水街惹是生非,没想到还是惹出乱子来了。
“我哪里知道他们会这么凶啊......”琪琪吓得快哭了,“谁让你带我们来这个破地方......”
“你自己不守规矩,还要怪我?”小吴简直要气笑了。
“那照你这么说,温小姐也有责任!”琪琪瞪着温悦茹,“要不是她打翻了我的手机,那些人根本不会发现我在拍视频!”
“你真是......”小吴简直无法和她沟通。
温悦茹靠在墙边,默不吭声。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还是想想怎么才能出去吧......”另一个同事红着眼劝道。
“怎么出去啊?手机都被他们拿走了,根本没办法联系外面......”琪琪越想越后怕,心里也十分后悔自己偷拍的举动。
“先等等吧,导演他们发现我们不在一定会报警的。”温悦茹说道。
“对,我们别慌乱,导演一定会报警的!”小吴勉强稳住心神安慰大家。
“你说我们不会被他们杀死吧,我还这么年轻......”想到这种可能性,琪琪忍不住哭了出来,同事也在她身边一起哭。
温悦茹被她哭的有些心烦,“不过是拍了几段视频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哭什么哭?!”
见她发脾气,琪琪有些不服气的闭上了嘴。
房间里一度安静下来,对于之后的事情几个人心里都没底。
被关在这个房间里,温悦茹反倒冷静下来。
她唯一疑惑的,就是温轻栀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那个跑车上的女人......
次日清晨,酒店大堂。
节目组的人在等了半小时后,温悦茹他们还是没有出现。
“到底怎么回事,他们还没起床吗?”
迟到了半小时,老邢明显有脾气了。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啊,叫门叫不开,电话也打不通。”节目组的几个人疯狂给小吴他们三个打电话,可是一直都没有人接。
“他们昨天去哪里了?”老邢皱眉问道。
“听琪琪说,他们昨天下午去周边逛,是不是回来的太晚了?”有同事猜测。
大家都知道琪琪和小吴都是很会玩儿的人,估计昨天是去哪里疯了一圈,今天上午就起晚了。
“温小姐那边什么情况?”老邢问道。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温小姐的房间也叫不开门。”
老邢掏出手机,拨通了温悦茹的电话。
对方的电话能打通,可是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导演,和中医院约定的拍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们还等吗?”有人提醒道。
“一下子少了四个人,我们拍摄也忙不过来啊......”有同事抱怨道。
“明明导演都说了今天拍摄任务重,他们还搞这一套,真是服了......”
“好了都别说了!”老邢冷喝一声,“不等了,所有人都上车出发!”
时间不早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耽误了今天的拍摄。
众人带着设备上了车,车子一路向中医院开去。
中医院。
谢玉知给一位重症病人扎完针,刚刚回到办公室,一名护士敲门走了进来。
“谢副院,电视台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