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呢我也是想给傅总,傅太太准备点其他见面礼的。但是耳朵,手指那些我怕你们说我太血腥,其他的金银首饰,我又没在令妹身上看到过,只能是这个手机了。
傅太太我记得你同傅小姐是闺蜜,她的手机秘密你应该最清楚吧?”
这话明显是在赤裸裸剐白小庸的心,傅司琛心疼老婆的同时还不忘狠狠瞪着虎哥。
“大虎你说话注意一点。”
虎哥这次保险起见,彼时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
但这丝毫不影响虎哥脆弱的心灵受到伤害。
“大虎”二字对他简直是侮辱,虎哥脸色骤冷。
屋内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好在关键时候白小庸出面给了虎哥面子。
“虎哥,我老公也只是太担心司语了。这手机目前我们也不确定是不是司语的,要不你让我打开看看。”
曾经傅司语的手机密码是她们相识的那一天,如今也不知道换没换成别的。
白小庸怀着侥幸心理迫不及待的从虎哥那里接过手机,但出于侥幸她并没有第一时间输入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而是在第三次时才输入。
这会傅司琛正给她打掩护。
白小庸则暗中找到了傅司语手机上的忘备录。
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
当然说实话,她也并不确定这么多年过去,傅司语是否还记得这个约定。
但好在这么多年过去,傅司语还记得这个约定。
趁着虎哥没注意,白小庸悄悄将忘备录的内容拍下,并删除。
这会虎哥也从傅司琛紧张的套话中回神。
“哎呀,密码还是错误,老公只剩最后一次机会的,要不然就只能重等三十秒了,不过照我对司语的了解,她大概率是不会用这么稚嫩的手机壳的。她都二十多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
白小庸话里话外都直接否认了机主的身份,虎哥面色有些难看。
“都说傅太太聪慧过人,同傅小姐关系亲厚,看来不是真的啊。”
白小庸眼底一抹寒光消逝,不过一瞬,又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她如此说话,也实在是这人一直不把司语请出来,见不到人就拿了她这一百万,真觉得他们是人傻钱多吗?
“是不是真的就让人出来一下不就行了吗?大虎你做事越来越没有魄力了,季泽只怕是要后来居上。”
傅司琛配合着白小庸,再次用言语刺激着大虎,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良久安静的空气中飘荡着大虎一个人的笑声。
傅司琛同白小庸皆按兵不动,心里却紧张到了极点。
“既然如此让二位见一见自家妹子又如何。”
夫妻二人面色一喜,大虎却是毫无征兆的从兜里掏出手机。
夫妻二人脸色顿时一僵。
“你这是什么意思?”若说此时傅司琛的目光比寒霜还冷也不为过。
虎哥:“自然是开个直播啊,两位该不会以为我要让你们在这个屋子里见面吧。”
夫妻二人没动,面上意思却是清楚的不能在清楚。
“看来二位还真就是这个意思啊,只可惜傅小姐现在并不在我的手上。”
虎哥话音刚落,脖子就被扼住。
“你什么意思?你还要耍花招?”傅司琛眼底泛着寒光,手掌虎口青筋暴起。
“我哪里敢同傅总耍花招,我只是想告诉傅总有些功夫问我,还不如去见见罗恩先生。”
罗恩先生来华国了?
傅司琛正想问的具体些,手机突然响起。
是他爸傅炎彬的。
“你最好不要耍花招。”
傅司琛放下狠话,拿着手机向窗户边走去,金梓辞的人也在这一刹那冲进屋子。
虎哥这才发现那一百万是自己的买命钱。
不过等他发现为时已晚,敢绑架傅家小姐,等待他的只会是比牢狱之灾更为严重的惩罚。
牢中惩罚。
以傅家的能耐做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王虎终究是怕了。
看着刚挂断电话的男人,他趴在地上苦苦哀求,“傅总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绑架傅小姐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可以。”
傅司琛冰冷的唇说出的话让王虎感激涕零,然快乐总是短暂的。
傅司琛接下来的话才让他如坠冰窖。
“王虎你只要说出你为何几次三番欺骗我,你如今有事受谁的指使绑架我妹妹。最后我前前后后在你这花了差不多三百万吧,这么多年让你连本带息还我四百万不过分吧?”
王虎心里的希望彻底破碎,万念俱灰之下他竟然连针扎都没有,服毒自尽了。
事后金梓辞让人捎来他的嘴巴,却发现那毒就藏在他嘴里面的那颗金牙。
“难不成罗恩先生真是他背后的人?”
哪怕是死王虎都要护住他身后的人,很难不让人怀疑那人是否用了王虎的全家姓名威胁。
而根据王虎的透露,罗恩先生是有这个实力的。
“是否是罗恩先生,回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傅司琛道。
——
一行人很快回到傅家,不过不是老宅,而是那栋傅奶奶陪嫁的庄园。
一行人爬过楼梯,走过长廊,最终停留在了正厅。
这会正厅还有四个人。
他们分别是傅炎彬夫妇,傅老爷子以及一位严肃的欧美长相的老者。
这大概就是罗恩先生了。
他是天生的领导者,是商人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当然这也是傅司琛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位传奇的人物。
出于尊重,傅司琛并没有第一时间唤老人,而是请傅老爷子做了介绍人。
“她是罗恩先生,是楚安哲的干爸。”
傅老爷子的介绍几个小辈震惊。
“楚安哲是谁?”金梓辞最先逼不住。
傅老爷子:“楚安哲就是萧安哲,司语的男朋友。”
经老爷子这么一说,金梓辞有印象了。
萧安哲给他的第一眼印象就是城府深,没想到他竟然还改头换面了。
“所以是他让人绑架了司语?”傅司琛的声音听不出的情绪,可白小庸却一眼看出了他的难受和沉闷。